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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29

者瞧了离寻一眼,又将眼神落在陈沅知的身上,他摞着胡子问道:“陈大人你从何得知呀?”
  陈沅知接过侍婢上的茶,并未喝上一口,而是放置案几上,先回了老者的话:“我先前就听闻李大人有位师父,好似精通医术,方才进屋时有股经年累月的药材香扑面而来,由此便想着先生或许就是李大人的师父吧。”
  倒是个聪颖的。
  “那你此番,是来瞧李大人的?”
  陈沅知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虽同李大人认识不久,可他也曾赠予我化淤膏。如今听闻他受伤了,我合该来瞧一瞧的。”
  “认识不久?”这会儿换老先生诧异了:“那他怎会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取化淤膏,又差离寻一刻不停地给你送去呢?”
  屋内瞬时安静了下来。
  几颗豆大的雨一声声地打着院内的芭蕉叶,而后斜风细雨,倾洒谷子一般洋洋洒洒地从天飘落。
  陈沅知愣了神,她收到化淤膏时确实是讶异,但离寻只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从未细致地讲过。
  然而今日老先生的语气又是全然不同的,仿佛对李缜来说,送化淤膏是件极其要紧的事。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喝口手边新冲的茶水,以此缓解自己杂陈的心绪。
  一口茶下去,还未等陈沅知想好应对的字句,便听见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离寻?”
  这声“离寻”铿锵有力,吓得他一个机灵,几乎下意识地回道:“大人,我在这。”
  话才说完,他又忽然意识到什么,紧紧捂着嘴,求助地望向老先生。
  “还不快去!”老先生压着声音,催促他前去拦住走往前厅的李缜。
  离寻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跑出前厅。
  而后只听见几句摸不着边际的对话。
  “大...大人。外边下着雨呢,你出来做什么。”
  离寻年纪小,藏不住事,有什么表情几乎全部都显在脸上。饶是李缜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没法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自己想想我出来做什么。”他说话时眉头紧皱,自带一股怒气,仿佛想不出他出屋子的缘由,离寻就要被丢出去淋雨似的。
  屋檐上堆满积水,一串串的珠帘顺势而下,每一串都可以将人砸得生疼。
  离寻乐呵呵地后退了一步,他家大人的心思原本就难猜,眼下他心里还装着其他的事,一时半会定是猜不透他家大人的想法。
  李缜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将他丢出去地怒意:“院子里的字画,记得吗?”
  这个他记得!
  离寻笃定道:“清早的时候拿出去晒的。”
  李缜双手环胸地“嗯”了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瞧瞧外边的天气。
  离寻循着他的眼神望去,当他瞧见地面漾着一圈圈涟漪时,蓦地瞪大了眼睛,一双手指了指院子,又指了指自己,最后靠着石柱险些站不稳:“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立马去收!”
  李缜提着他的衣襟,将他拽了回来:“我已经收进去了。”
  得亏他开着窗子,堪能瞧清外边的天气。大风起时,支棱着的窗子哐当作响,
  若等他来收,这些字画早就泡水了。
  “前厅有人?”他边问边向前走。
  才松气的离寻又提上来一口气,也不知从哪来的胆子,直直地拦在李缜的面前:“无旁人,是先生在那喝茶。”
  他拦人的气势尚可,就是说话的哆嗦声出卖了他。
  “让开。”
  “大人,你不能去。”
  拗不过他家大人的脾气,正要跟他坦白近日的一切,却见陈知从前厅冒了出来。
  有趣的是,同李缜一样,陈沅知的身前也拦着一个人,那人便是方才坐于高座的老先生。
  “你们这是闹哪出?”
  李缜抬了抬眸,透过离寻的肩头,正巧看见他的师父张开双手,冲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这两声后,又有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陈沅知侧着身子,挥挥手道:“我听闻李大人伤着了,特意前来拜访一下。”
  可是李大人说话时铿锵有力,背脊挺拔,面色红润,半点不像受伤的人阿。
  “我...受伤了?”他的眼神透出不可置信,像是在问离寻,又像是在问自己。
  离寻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立马冲老先生使了个眼色。
  老先生反应快,张开就胡乱说道:“是的是的。缜儿查案时不慎受的伤。”
  他没想到李缜受伤之事传得如此之快,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在闲风宴上胡乱编扯。
  一月前,平宁郡主差人往府上送闲风宴的帖子,正巧那日李缜外出办案,不在府内。
  老先生很是了解李缜的性子,他知道李缜定会婉拒此次宴席。奈何闲风宴颇负盛名,又热闹非凡,纵使李缜不去,他自己也想去见见世面。一时间玩心渐起,这才默不作声地将帖子收下了。
  闲风宴上,有人提及李缜为何没来赴宴,他生怕自己顶替赴宴之事被戳穿,这才寻了个受伤的借口,替他瞒了下去。
  此去闲风宴,他方才晓得李缜有多受京中贵女的追捧。就连平日里极少出门的国公府嫡小姐陈沅知都前来问了几句话。
  老先生上前扯着李缜的袖子,颇为心虚地说道:“那日国公府的嫡小姐问李大人为何没来赴宴。我见她生得好看,又怕顶替赴宴的事暴露,这才谎称你受伤了。”
  李缜差些被气笑,坊间关于他的各类传言皆不在少数,他是不是可以怀疑他的师父也参与到了里头。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事儿怎么就传到进奏院去了。”老先生嘀咕着,显然不知眼前的进奏官便是他口中生得貌美的嫡小姐陈沅知。
  李缜瞥了一眼陈沅知,见她正上下打量自己的时候,颇为头疼地从老先生手里拽出衣袖。
  “我瞧着李大人...好像并未受伤阿。”陈沅知摸着下巴走近了几步,愣是没瞧出他伤在哪里。
  他原是可以一口否认的,却不知出于何种缘由,愣是在老先生和离寻难以置信的眼神下,轻咳了几声。
  而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上离寻的肩,眉头紧皱道:“是...内伤。”
  陈沅知仍是心存疑惑,方才在厅内还能听见他中气十足的问话,一眨眼的功夫就能虚弱成这幅模样?
  老先生瞧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也深知她是个聪明人,不好糊弄。
  只是话既说出口,哪有不圆回来的道理。
  他顺着李缜色背道:“这也怪离寻。原先我替他诊治过,也服了几贴药,眼瞧着有些起色了。方才被离寻这么一气,恐怕又动了气。”
  离寻的肩头撑着李缜色手掌,老先生的话又如千斤巨石,两者兼施,他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这话却是出奇的有效。
  陈沅知好像信了。
  “这儿容易被雨溅着,我们进屋说吧。”
  陈沅知让开一条道,让李缜走在前头。她扯了扯搭在肩上的披风,纤长的柔指搭在系绳上犹豫了好一会,长呼一口气后仍是解了下来。
  她踮着脚,僵硬地伸出手。因二人的身量有些差距,一张披风高举之时正巧挡住了她的视线。
  陈沅知蒙头走着,没走几步就撞上了停下步伐的李缜。
  她缓缓地放下披风,露出一双眼,只见男人歪着脑袋,正好整以暇地瞧着她:“陈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方才撞着他胸口时,二人离得近,虽说陈沅知今日一身男儿装束,在旁人看来无甚怪异,但她自己却清清楚楚地知晓自己的身份。
  小脸泛着浅粉,那是姑娘家骨子里带来的羞赧。
  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扬了扬臂弯的披风说道:“李大人内伤未愈,走在廊间极易被雨水溅着,用披风挡上一挡兴许可以遮些雨珠。”
  陈沅知语气诚恳,另含了几分担忧。今日的天气不算太凉,若无这场风雨,一件薄衫便已足够。
  偏偏天公不作美,雨一下天就凉了。
  她勉强维持着自己的仪态,仰着脸,勾出一抹笑,尽可能地使自己自然些。
  这些小动作,无一不入了李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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