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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爱情 (高H, 骨科)-分卷阅读10


宋知雨悻悻地转过身,走到他旁边,又听到楚信鸥问:“文艺爱情片吗?”

宋知雨立刻道:“我不喜欢文艺爱情片。”

楚信鸥顿了顿,“或许你想听听我的推荐?”

宋知雨点点头。然后两个人坐在岛状沙发的两侧,看战争片《我们的父辈》。这是长电视剧,楚信鸥知道他们一次看不完。

年轻男孩儿看电影的时候很认真,眼珠子黏在屏幕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看到精彩处,红润的唇瓣会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像是索吻。

楚信鸥因此很难集中注意力。他必须承认,在这个时候,这个漂亮冷淡的年轻男孩儿比战争,比历史,比光影吸引人。

90分钟后,一集放完,宋知雨揉揉眼睛,就听楚信鸥说:“下次继续看吧。”就这么约定了下次。

严越明今晚也要宋知雨来他房里。宋知雨洗完澡,裹着丝质浴袍,坐在严越明怀里。宋知雨的眼睛有些亮,噙着笑,好像心情很好。

严越明的手指滑进他没拉紧的衣襟,掌心贴着他冰凉滑腻的胸口,用手指捻着柔软淡红 的乳晕,“今天心情不错?”

宋知雨眨眨眼睛,脸上又没了表情。

严越明眯着眼睛,探究地扫视逐渐光裸的宋知雨,雪白纤细的身体因为温吞的呼吸慢慢颤抖,玉菩萨显了形,莹莹地发着光,被严越明渎神一样压在身下。

宋知雨下面被撑满了,深到难受,蹙着眉头用手推他的肩膀,又被扣着手腕反压在头顶。宋知雨吸着气,腰肢被抬高了,软艳的桥被少年拱起来,慢慢地继续操弄起来。

柔软湿滑的_0_xue_0_kou被反复撑开,齐根进,又齐根出,_0_yin_0_ye冰凉滑腻地流进他的股沟,像是没化开的润滑液。严越明把他翻过来,拍他流水的_0_pi_0_gu,咬他耳朵:“几天没肏,哥,你_0_pi_0_gu更骚了。”

骚。宋知雨叹口气,然后更骚地用_0_bai_0_nen臀瓣里的艳红_0_rou_0_dong去吞吃严越明粗热的性器。

严越明渐渐得了趣味,抓着他的脚踝进得又深又猛,干得宋知雨咬紧了唇,眼睛湿漉漉地抽噎。房间里回荡着肉体冲撞拍击,水液黏腻淋漓的声音,还有一声轻,一声更轻的年轻男人的喘。

严越明把他的腿压到他的胸口,用手扼住他的脖颈,很冷淡地说:“你在想谁?”

宋知雨艰难呼吸,眼泪堆在眼尾,亮晶晶像碎钻,晃得人头晕,“汤姆希林。”

严越明皱了皱眉头:“谁?”

“一个演员。我今天看的电视剧里面的。”宋知雨用手抓严越明的手腕。

严越明松了手上的劲,又揉他软翘饱满的臀,挺不高兴地说:“别给我想别的男人。”

宋知雨笑了一下,又勾得严越明去咬他讥诮丰润的唇。

宋知雨回房,严越明打开手机谷歌,找出了汤姆希林的照片,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看着镜子,认真比对起来。

他必须禁止宋知雨产生不必要的性幻想。

温柔老楚 臭屁小严


第十一章
宋知雨出房门的时候,楚信鸥刚好从隔壁出来。

宋知雨心里有点慌,他昨天很晚从严越明房里回来,凌晨两三点,楚先生应该睡了吧?

楚信鸥也看到他,笑着说:“早上好。今天早上有安排吗?要不要继续看电影?”

宋知雨踌躇了一下,点点头。

窗帘拉上,放映室里昏暗静谧,只剩下发光的荧幕。宋知雨缩在沙发一角,离楚信鸥很远。楚信鸥起身倒了杯冰咖啡,递给他,“或许你想要一点点心?”

宋知雨觉得楚信鸥把他当小孩儿,轻笑着摇摇头。

看完电影后,楚信鸥又提出能不能带他去外面转转,吃点东西。宋知雨答应了,带上手机和楚信鸥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晨跑回来的严越明。

严越明穿着纯黑的运动服,膝盖上缠着护膝,汗淋淋地停下来,把汗湿的刘海撩开,露出亮润的少年眼眸,看看宋知雨,又看看楚信鸥,笑道:“哥,带楚先生出去吗?”

宋知雨说:“嗯,出去转转。”

严越明抬高下颔,有点孩子气的顽劣,笑嘻嘻看着楚信鸥:“楚先生,您会挑时候。知雨考完试,正好有空。”

楚信鸥沉稳得体地笑,很像一个长辈:“麻烦知雨了。”这话却是对宋知雨说的。

两人从严越明身旁走过,严越明狭促地拍了拍宋知雨的臀。他脸色瞬间通红,回过头来恨恨瞪他,严越明依旧恶劣地笑,白牙粲然。

宋知雨带楚信鸥在附近街区转了转,路过名人故居,也进去参观了一下。小洋房前有一片翠湖,残荷未开,圆圆荷叶逶迤。早上九点多的晨风穿堂而过,拂过宋知雨柔软的刘海。

楚信鸥站在他身边,侧过头看他静谧侧脸,清瘦两颊微微有些凹陷,带着清苦气的孱弱秀美。他想,如果有以后,他得把宋知雨喂得稍微胖一些。

“走吧。”宋知雨侧头,正对上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别开,“去吃点东西。吃面行吗?”

面馆也是路边的面馆,楚信鸥还没坐下,宋知雨先抽了纸巾把桌椅仔细擦了一遍,“不好意思,有点脏。但是面还不错。如果您想吃本帮菜——”

“不用。”楚信鸥坐下了,拿热水冲泡了两人份的筷子和汤匙,递给宋知雨一份。

面很快上来,很家常的大排面和黄鱼面,宋知雨吃十五块的大排面,把二十五的黄鱼面推给楚信鸥。

楚信鸥很难控制住自己总是盯着宋知雨的眼睛。他坐在陈旧的面馆里,身上只穿了浅蓝色的短袖,两条细白雪腻的胳膊靠在桌子上,执筷子的手背泛着青,嘬一口,好像会有青梅的酸涩。

“我很久没来中国,现在的男孩儿都像你一样吗?”楚信鸥语意婉曲。

“啊?”宋知雨咬着面抬头看他,有些听不懂。

“没事,没事。喝汽水吗?”楚信鸥给他买了罐冰雪碧。

两人吃完饭,从长长的青色街道走回去。路上行人不多,街道旁居民小院里种植着各色花树,那棵合欢尤其大,远远地吸引着人的眼鼻。

“越明是明天就走吧。”楚信鸥问。

“你常和他一起出来吃饭吗?”

宋知雨觉得这问题古怪,照实说:“不是,他几乎不会和我一起出来。”

宋知雨清楚自己的身份,寄人篱下的身份不明的野种,都不知道是严平的风流债,还是宋楠的亲生子。梅雨枝惯会顾左右而言他,严平不把他当回事,也没带他去做亲子鉴定。

正经少爷和野种出来吃饭,会很奇怪吧。

楚信鸥鼓起勇气说:“知雨,你有很漫长的暑假,想不想来意大利呢?地中海诸国都会很好玩,你如果对中世纪史感兴趣,应该来看一看。”

宋知雨愣了一下,谨慎又认真地打量楚信鸥脸上的表情,楚信鸥眼睛很亮,形容诚挚。但是宋知雨只是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和一个认识两三天的人去旅行。”

楚信鸥立刻说:“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他好像被一股灼烧的火烧完了理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说:“你很好看。你有一双容易让人夜间做梦的眼睛......抱歉,我还是唐突了。”

宋知雨又尴尬又害臊,直接跑回家。

严越明在客厅里倒水喝,看到他满面通红跑进来,阴恻恻看了眼花园门口,低声道:“哥,谁在追你?”

宋知雨摇摇头,跑上了楼。

午后开始下雨,天色有些阴沉下来。落地窗窗帘没拉开,庭院里葱茏绿意被雨水稀释融化,全都淌进房间里。

宋知雨在厨房倒水,转过头发现楚信鸥正下楼,两人一高一低地对视两秒,倒是楚信鸥先说话:“知雨,别跑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宋知雨也觉得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跑的行径太幼稚了,乖乖站着,等楚信鸥走到他跟前。楚信鸥声音低哑:“很抱歉,让你害怕。”

宋知雨说:“不是。对不起。您真的......真的是很温柔很好的人。”

楚信鸥让他自惭形秽。

庭院的绿意漫到两个人身上,把两人吞没了,变成滔天绿意里最不起眼的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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