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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爱情 (高H, 骨科)-分卷阅读11



“我知道,我们相识不过两三天,而且我,年纪比你大那么多。”楚信鸥落寞地笑道,“我从没有现在这么痛恨光阴。年纪让我开始羞愧。”

宋知雨嘴唇嗫嚅着:“不是,跟这些都没有关系。”

楚信鸥沉默几秒:“因为.....”他把那个名字吞回喉咙,踌躇着问:“知雨,你想要一些健康的轻松的爱吗?”

楚信鸥温柔怜悯地看着他。宋知雨几乎因为这种目光自愧,好像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堪都被一一挑拣出来,示众辱骂似的。

宋知雨颓然地靠在落地窗上:“你们都很聪明。你们都能看得出来。”

楚信鸥说:“没有必要这么辛苦。”

宋知雨想,一个人陷入泥淖是很容易的,但是想从泥淖里爬出来,却是很难的。他太懦弱了,没有这个勇气。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把严越明从他心里拔根而起,也没有做好准备接纳另一个人。

他只是想顺其自然,毕业,然后离开。

楚信鸥:“有些事情比你想象中的简单,你只需要离开,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

“知雨,你太好了,你现在不快乐,你应该有选择的自由。我也只是你的备用选项,但是我希望你选我。”

宋知雨脸色涨红,楚信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温柔宽厚如同长辈,他没有拒绝。

宋知雨满怀心事地上了楼,刚拐上楼梯就被严越明勒着肩膀压进房间里。

严越明单手按在他的锁骨上,像是钉穿他的琵琶骨锁在门板上,让他无法动弹。

严越明眼睛暴戾地发红,语气很冷:“哥。你让他摸你头发了,还让他摸了哪里?”

宋知雨剧烈喘息,有些害怕地说:“没有。”

严越明顽劣地笑,眉挑得很高,唇角只勾起一边,显得很凶很疯:“老男人只会花言巧语,他看你漂亮而已。他今年三十五六,裤裆里那根东西能不能硬还是问题呢。”

宋知雨崩溃地说:“你别总是说这些行吗?”

“那我说什么?跟他详细说说,你怎么跟我上床?!”

宋知雨哀求道:“别这样。”

严越明抽过床边的领带把宋知雨手腕捆住,把他扔到床上,“你今晚别回去了。”

房间地板上堆着好几个行李箱,他正在整理东西,准备明天飞美国。他看了宋知雨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信封,“飞机套票,你拿着。”

宋知雨手腕通红,却执意不肯拿,“我不要。”

严越明掐他的下巴,薄嫩皮肉泛起红:“收好。让你来,你就来。别给我想东想西。”

“我不要。”宋知雨憋着一口气。

严越明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从抽屉里抽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了,咬在嘴里,冷冷地盯着宋知雨,似乎等他回心转意。

烟味很呛很烈,薄荷味像是爆炸的夏天。

宋知雨只是跌坐在床上,蜷在角落里,在严越明的眼神里像是一只可怜虫。

严越明冷笑:“怎么,气我没给你做_0__0_zi的机会?”

宋知雨把脸埋在手腕里,轻声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_0__0_zi,谁爱当这个_0__0_zi谁去当......严越明,你畜生!”

严越明就盯着宋知雨,看他什么时候哭完。他对女生也这样,他不低头,就等娇滴滴女孩儿低头。这个人如果换成宋知雨,他更加不愿意低头。

有人敲门,是楚信鸥的声音:“越明,知雨在你这里吗?我找他有事。”

“我们兄弟联络感情!你别来烦!”严越明冲门口道。

楚信鸥直接问:“知雨,你还好吗?”

宋知雨打了个哭嗝,竭力平稳地说话:“没事,我没事。你回去吧。”

两人僵坐了半个小时。

宋知雨开口:“你明天要走了。东西还没收拾好。”

严越明手边的玻璃杯里堆了几根烟蒂,嘴里还咬着一根,邪气地笑:“我现在只想着怎么把你装进我的箱子里。悄无声息地带走。”

宋知雨打了个哆嗦,又听严越明说:“宋知雨,我和女孩儿能分手,但是哥哥和弟弟永远不会分手。”

宋知雨把脸埋在曲起的膝盖里,耳根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凸跳,严越明看到他的眼角滑下眼泪。

他看他哭过很多次。他不会对他心软,这一次也是。

他说是永远,就是永远。时间会变成终身禁锢宋知雨的枷锁,他不会有未来,永远在严越明强硬的时间线里作那个_0_rou_0_yu的节点,等严越明偶尔想起,在他身上体验十几岁的春夏秋冬。

严越明凑过去,破天荒地亲了亲宋知雨哭红的眼睛。但是宋知雨接收不到他的温度,他浑身发冷,觉得快要被溺毙。


第十二章
宋知雨很怕严越明晚上会想要_0_zuo_0_ai。如果他要碰他,这一次,宋知雨真的会觉得这是_0_qiang_0_jian。但是严越明没有。

第二天宋知雨醒过来的时候,手上的领带已经被解掉了,留下三指宽的淡淡血瘀。严越明不在房间,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宋知雨恍惚间觉得有人来他房间,握住了他的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他控制不住地哭,脸上分明还是半睡的惺忪表情,但是眼睛实在太酸太涨,如果不流泪,他会立刻爆炸死掉。

他觉得来的人是宋楠。可是宋楠早就已经死了。宋楠还穿着他在小学教书时常穿的蓝衬衫和过大的西裤,腰带扎得很紧,因为实在太瘦。他的手关节粗大,不像是教书的手,像种地的手,有些用力地揉宋知雨的脸颊。

宋知雨知道自己在做梦。他竭力想要这个梦再停留一会儿,可是还是醒了。

下了楼,客厅里喜气洋洋,梅雨枝手里捏着医院资料袋,对宋知雨挥挥手,把他抱进怀里,开心地说:“宝宝,你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宋知雨知道梅雨枝想要个儿子,但是严越明现在在客厅里,她不敢说。

严越明对梅雨枝肚子里的孩子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盯着眼睛通红的宋知雨。

宋知雨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太好了。”

一个新的可爱男孩儿来了。

严越明拉着宋知雨的手腕跌进厨房。两个人站着,严越明从冰箱里拿了冰块,包在纱布里,很不客气地按在宋知雨红肿的眼皮上,嫌弃道:“肿得很难看。”

宋知雨冻得打了个哆嗦,想要伸手自己拿,手指碰到严越明手背,被烫到似的想要收回来,却被严越明拢在掌心里。

宋知雨只是问:“你不是今天走?”

严越明说:“楚信鸥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宋知雨正要说话,梅雨枝在客厅里喊他名字了。他推开严越明,从厨房走出去。

等宋知雨再回到自己房间,地板上躺着一封信,应该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他打开,是楚信鸥写给他的,他说:“依然唐突,依然想和你去威尼斯看桥划船。”里面夹着张机票,起飞时间就在明天。

楚信鸥站在客厅里和梅雨枝说话,宋知雨在二楼看到他,他仰头对他笑了笑。宋知雨又回了房。

梅雨枝笑:“我们知雨很乖吧。很漂亮乖巧的男孩子。”

楚信鸥看着她说:“也许已经不能说知雨乖了,他只是性情温柔,乖是说给十来岁小孩儿听的。”

梅雨枝摸摸平坦小腹,笑了笑:“二十三了,不,二十二,应该要离开家庭真正长大了。”

楚信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我是想,这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或许,楚先生能带他去外面看一看?”

楚信鸥想,她未免太迫不及待。肚子里刚有小宝宝,就要把这个不做声的孩子赶走吗?

“全看知雨的意思。他有自己的判断。”

梅雨枝无所谓地抠弄指甲上的钻,“他还是孩子呢。”

严越明在花园里躺着晒太阳,听得一清二楚。他把太阳镜盖在脸上,面露嘲讽。宋知雨在梅雨枝这里就是个要像孩子一样听话的成年商品,无条件售卖,一本万利。

严越明上了楼,直接推进宋知雨的房门。他的桌子上还放着那张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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