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本文作者的其他小说

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6

结识他人了?”问这话的是晚橘,她昨日呆在府内,对外头事儿一概不知。
  银荔也答不上她的话来。花胜楼与云来酒楼隔了些距离,她先是去花胜楼取了发钗,待她赶到云来酒楼的时候,陈沅知早已等在楼外。随后两人便一同回府,一刻不停地赶回来了。
  “无事。我只是觉着他不像个浑身酸腐味儿的寻常书生,日后定有好长的路可走。若不幸死于大火,未免可惜了些。”
  再者,那位书生委实长了一副极为好看的面容。她昨日正好瞥见一眼,只觉放眼京中少年郎,再找不出比他还好看的人来。
  “哦~姑娘惦记那位书生。”
  银荔听后,脱口而出的这么一句话,险些惊着陈沅知。
  她是无心之言,并未有揶揄之意,而陈沅知藏在袖中的手颤了颤,快步走进屋内,矢口否认道:“莫要胡说。还不快些替我梳洗。一会儿还赶着上进奏院呢。”
  银荔不明所以地望向晚橘:“可是我说错话了?”
  心细如晚橘,也猜不透这话中含义。
  马车行了一路,偶有微风卷起帷裳,去进奏院的途中,适逢可以瞧见半座云来酒楼。陈沅知探出头,向后瞧了瞧昨日起火的地方,往日不曾多加留意,只觉着酒楼立在那稀松平常,出了事,大半个酒楼被火光熏得燎黑燎黑的,这才发觉绿叶配飞檐才是京中最为应景的。
  行至进奏院,马儿有了喘气儿的地,来回地踱步,呜咽咽地蹭着车夫,就是不想动弹。车夫奈何不了它,只得顺着它的鬃毛安抚了好一会。
  天气闷热如常,进奏官们承旨未归,院内空荡荡的。陈沅知取了冰盆,置于屋内。冰盆冒着寒气,来回端了几次,额间汗涔涔的,_0_bai_0_nen的指尖倒是冻得通红。
  没过多久,进奏官们承旨归来,一群老大不小的文人,已顾不上什么斯文不斯文,皆捧着乌纱帽,撩着衣袖大步迈进屋内。酷热的天,唯有冰盆蕴着丝丝凉意,他们就那样叉腰站着,偶尔动动嘴皮子说上几句话。
  “听皇上的语气,这事就如此作罢了?”
  “不能吧。那定国侯府能答应?”
  进奏院就这么大个地,纵使压低了声音,也能听个大概。提起定国候,陈沅知还是略知一二的。
  定国候余远早些年立过军功,也曾显耀一时。如今虽没了实权,心气儿却不减当年,依旧傲得很。平日里也是好说话,就是性子粗了点,若真有事惹着他,他就跟点着了鞭炮的引火绳似的,非要痛痛快快地将气撒了将人办了方肯罢休。
  眼下听着几位进奏官的口吻,应是有人不长眼惹定国候不痛快了。
  “便说是天气燥热,不小心生得意外,定国候还能同天_0_tao_0_shuo_0_fa去?”
  另一位大人显然不赞同他的说法,他“嘁”了一声,连摆着手说道:“搁寻常日子也就算了。昨日,你可知云来酒楼里头还有谁?”
  一听“云来酒楼”,陈沅知也端坐了身子,她手里的墨块还直直地在砚台上打圈儿,心绪却早就不在桌案上了。今日清晨,她听通报的小厮说,云来酒楼的火烧了好几个时辰才歇了气儿,火舌翻卷直驱,取了不少人的性命。得亏书肆的林老板回得早,这才侥幸活了一命。
  “今科状元郎李缜。”那位大人也不打马虎眼,痛痛快快地说出了这人的名字。
  京中之人,谁人不知李缜。
  张榜那日,状元郎李缜领着诸位进士气气地拜谢皇恩,随后,皇帝便赏赐他游街的殊荣。陈沅知原是要同定安一块上街去看的,奈何她不争气地染了风寒,头昏脑涨,浑身上下皆不舒坦。
  后来,她听定安提起,只道是李缜一身红袍,头戴金花乌纱帽,手里端着钦点圣旨,打马而过,惹得长街熙熙攘攘,热闹极了。在百姓前呼后拥下,两侧随行的侍从稍显吃力,更有甚者,踉跄地撞上红底黑字的回避牌,又被侍从咬着牙推开了。
  这等风光,饶是再沉稳的人,也难免露出自鸣得意的模样来,更何况是如李缜这般年纪轻轻就一举高中的少年郎。可是那日,当所有人都等着他意气风发地挥手称谢时,他却只是微微颔首,眼底仿佛藏着万千波澜。
  陈沅知从未见过李缜,也正因此,她被定安嘲笑了好些时日。如今京中的名门贵女,对李缜暗送秋波的不在少数,可她却连李缜的面都未曾见过。
  “李缜?这事怕是麻烦了。”那位大人长吁了一口气,捋着不长不短地胡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圣意难测,千变万化。
  今日早朝皇帝还对走水之事不大上心,想要就此作罢。只是此事牵涉甚广,皇帝改了主意也未曾可知。
  他们不再讨论云来酒楼的事,转而将话题落在林申的身上。
  “哎?陈大人,林大人今日告假了?怎地殿前没见着,院内也没有他的身影?”
  她确实也没瞧见林申。
  允他的两坛酒都还在院外的树洞里藏着呢。
  “要我猜阿,他定昨日吃多了酒,误了时辰,这会儿怕是还在屋内雷打不动地睡着呢。”
  一经他们这样绘声绘色地调侃,原本蔫了吧唧的进奏院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平日枯燥乏味地生活全凭些调侃的玩笑话滋润着。
  “什么误了时辰。他府内的小厮来报,说是林申昨日也去云来酒楼了,得亏他跑得快才没叫梁木砸着,命是捡着了,人跟丢了魂儿似的窝在屋内不肯出来。看来得缓上好几日呢。”
  进奏院的掌事王逸闻声走来,他背手扫了一眼屋内七嘴八舌的进奏官,示意他们各自回座静静心抄抄报。
  陈沅知隐隐地担忧着,却也不好多问什么,心里想着赶紧将手头的事做完,好亲自去一趟林申的府邸,再差小厮搬去两坛好酒,也算是探望过了。
  墨块磨了许久,砚台的墨汁差些就漫溢到桌案上。她有条不紊地提笔掭墨,一笔一画地誊写着今日的朝报。
  “陈大人,你随我出来下。”王逸冲她招了招手,转身迈出进奏院,在外边等着她。
  王逸是进奏院的掌事,来进奏院好些年头了,在院内声望颇高。他与国公府有些交情,也是院内唯一知道陈沅知身份的人,故而格外担待着。
  “府里的老夫人差人来请,说要大姑娘回府一趟,出了门往右拐,银荔姑娘已等在那儿了。”


第6章 回府 握着扇柄的手渐渐发白,似要将它……
  来得好快。
  陈沅知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总有些人耐不住性子,这才什么时辰,她前脚刚迈出国公府,后脚就有人闹到老夫人跟前去了。
  进奏院的大门宽敞,向门遥望,可以望见西南处的大半边天。一团乌青的云遮住了半个日头,只在边缘处描摹出金色的轮廓。
  是风雨欲来之兆。
  跳上马车,陈沅知并未即刻回府。她先是去了林申的府门前,碍于身份有别,只差了赶车的小厮送去两坛好酒和几句慰问的话。
  林申的侍从瞧见有人上门探望,说什么也要请他们进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风过处,细弱的枝叶齐齐弯了身姿,又齐齐地直了回来。叶子凑在一块沙沙作响,听得人直打颤。
  黑沉沉的天仿佛要塌出一个窟窿,若此时启程回府,不出一会就会落入雨点织成网罗中。
  在林府躲躲雨也是好的。
  “大人,老夫人那…”眼看陈沅知一脚跨入林申的府门,她虽哆嗦着紧跟其后,也不忘提醒一嘴。
  老夫人那儿有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她再清楚不过了。既然有人心急火燎地沉不住性子,那便让她再等上一会。
  “不碍事,且让她急着。”
  银荔知晓陈沅知的言外之意,她捏了捏拳头,重重地点头:“急死她!”
  林家府邸并不算大,进府后没走几步就到了前厅。林申听闻有进奏院的人前来探望,原不想起身的,听闻是陈沅知差人送来两坛酒,收了人好处,他才觉得不请人进府坐坐过于驳人脸面。
  贴身伺候的侍婢恭恭敬敬地沏了茶,一柱热气腾腾的水一股子冲散了卧在盏中的茶叶。林申披着薄薄的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