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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4

下该热闹的也热闹过了,天色也晚,她虽精神气儿尚可,却也上了年纪,再晚些怕是又不好入眠。
  好在今夜还有陈国公和吴氏撑着场面,她早些离席也妨事。
  陈沅知像是瞧准了机会,见俞氏起身,她便眉目舒展,下意识地搀上了俞氏的手。
  “祖母,我扶您去屋里吧。”她说话时略带娇意,卷翘的羽睫扑闪着,教人不好推拒。
  俞氏也晓得她失了兴味,想借着自己歇息的由头快些离席,便也应允了。
  夜晚热气渐消,偶有微风拂面,丝丝凉凉的,一扫席间烦闷。
  陈沅知摘下面纱,淡淡地吸了口气。
  月笼轻纱,衬得她肤色如雪,清丽绝俗,浑身上下自有一股轻灵之气,不胜娇楚。
  这等美貌,若是不以面纱遮掩,也不会教陈容知有机可乘了。
  两人行了一路,直至院内,俞氏才开口道:“沅儿,进来陪祖母说会子话”
  屋内烛火通明,安神香卧在炉内,幽幽地燃着。
  俞氏和陈沅知对坐在凉塌上,坐了半晌,俞氏有意无意地问了几句近日的事,得知她在进奏院一切安好,也就稍稍安下心来。
  银荔理好被褥,将俞氏原先的玉枕换下后,才到她们跟前伺候着,替二人一一沏了热茶。
  陈沅知捻起茶盏,才抿了一口,就听见俞氏试探着问道:“你觉着二皇子如何?”
  她险些呛着。
  旁人胡诌也就罢了,怎连俞氏也跟着凑起热闹来。
  陈沅知正要解释,抬眸间瞧见俞氏眼底蕴着担忧的神情,便知俞氏不是要拿此事来同她开玩笑。
  国公府上下三女一子,至今都尚未婚配。陈沅知作为国公府嫡女,又适逢婚配年纪,理应思忖起以后的日子来。
  择一良人共度余生并非易事,既要二人情投意合,又讲究门户相当。如此一来才能少些事端,日子才能细水长流地过。
  且不说二皇子秉性如何,光凭他眼下至尊至贵的皇子身份,陈沅知便不愿淌这趟浑水。
  “祖母何出此话。沅儿同那二皇子连话都不曾说上一句。”
  她自是实话实说。
  自打顶着进奏官的虚职后,她便极少在人前露面,平日里不是呆在进奏院便是呆在国公府,得空遇上定安公主传召,便进宫多陪她几日。
  若不是那些女眷无故提起二皇子,她都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同他打过照面。
  这谣言传的好生奇怪。
  比她那闲来编纂的话本子还要胡诌。
  “如此便好。”俞氏叹了口气,细细看着陈沅知长成的模样,感慨道:“沅儿竟也长这么大了,再过些年,便不能陪在祖母身边了。”
  陈沅知挪到俞氏身侧,挽着她的手臂,撒娇似的靠在俞氏肩上。
  自她母亲救驾去后,吴氏更是张扬跋扈,愣是凭着膝下一子一跃成了当家主母。
  俞氏心疼她心疼得紧,又恐她无人庇护,教人欺负了去,遂将她接来同住,养在膝下。便是如今她搬离青箬院,俞氏也替她择了近处最为宽敞舒适的院子。稳稳当当的最好,若是有事,也能即刻差人帮衬照应着。
  今夜特意同她说二皇子的事,委实是掏心窝子地替她忧心。
  若此事无中生有,人言可畏,恐损姑娘清誉名声。
  但凡跟皇子沾上边儿,便是京中真有名门俊杰心仪陈沅知,也断不敢再上国公府来说亲了。
  若真有其事,以国公府的门楣确也可一攀皇室宗亲。奈何国公府已如此显赫,近几年为一避风头,陈弦已然渐远朝堂,安安分分地袭着爵位。而这二皇子确是当今圣上最为属意的皇子,恐是未来东宫之主,太子的最佳人选。
  如若陈沅知当真与二皇子结缘,国公府近几年的安分便付之一炬,俨然将成众矢之的。
  再者,历朝历代后宫争宠素来无休无止,较后宅的勾心斗角而言,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沅知心里门清。往日去皇后宫里,也曾碰上不少明争暗斗的戏码。手段狠辣者有之,懵懂无知者有之,一一闹到皇后跟前,莫说皇后心烦意乱,就是她这一旁人见了,也是轻揉眉心,疾首的很。
  所幸有些稀奇事是她平日在后宅里瞧不见的,偶尔遇见或是听旁人提起,她便牢记于心,回去后又可伏案写上几回话本子。
  “那沅儿便一直陪在祖母身边。”她捻起桌上另一盏茶水,眉目含笑地递给俞氏。
  俞氏端着茶盏笑出了声,虽是一句宽慰的话,却让她舒心不少,轻点了陈沅知的眉心道:“那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
  夜色愈发浓郁,星月洒下余辉,透过枝杈铺在地面上。前厅依旧觥筹交错,相谈甚欢,如此一来,后院倒是有了几分不多的的清净。
  俞氏累了一日,也乏了。她差人屋内的嬷嬷拿来三张请帖,一并交付于陈沅知。
  “这是何物?”陈沅知一知半解地瞥了一眼嬷嬷手里的帖子,并未接下。
  帖子以竹木制成简,木简上刻着梅兰竹菊四君子,看着雅致,末尾却以一枚金叶子做了坠饰。
  这类帖子在京中极为少见,她先前只听定安公主提过几句,说是平宁郡主素爱风雅,每年都会在京郊别院设下闲风宴。赴宴之人,不论男女,皆可高谈论阔,煮茶论酒,赋诗作对。
  而这赴宴的帖子正是以竹木制成,与嬷嬷手里的那枚极为相似。
  俞氏此举之意,她也猜着了几分。


第4章 起火 听墙根都听到我们院里来了
  “容儿在我这儿求了好些日子了。我怕她到底年纪小,出了事无人兜底。你素来稳重,得空你就带着她俩去玩一趟吧。”
  果不其然。
  陈沅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她并未即刻接下帖子,显然是不想赴宴,更不想带着陈容之赴宴的。
  若是今夜她那二妹妹安安分分,不动那劳什子心思倒也就罢了。偏她过于心急,抢在人前出头,满是心机与算计,愚蠢至极。
  “祖母,你也知晓,沅儿素来不爱这些宴席的。”此话便是委婉地推拒了。
  俞氏料到她会如此说,也深知二人远不如外边所传的那般情谊深重。只是赴闲风宴之人大多为京中翘楚,让姑娘家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若真遇上钟意之人,国公府上下也可心中有数,日后再见,便可留意一二,商讨着说门亲事。
  眼下,嬷嬷并未收回手里的帖子,而俞氏也一脸疲惫地以手撑额。
  蓦地,她叹了口,到底还是收下了。
  俞氏歇下后,陈沅知才同银荔回了自己的屋内。
  晚橘见她二人回来,匆匆地将她扶进屋内。宴席上的事,她都听银荔说了。晚橘心细,唯恐她家姑娘心里不痛快,特意在屋内放了些舒爽的薄荷叶子。
  推开窗子,晚风卷上薄荷叶子的清香,清清凉凉的,确实称心。
  “二姑娘当真是欺人太甚。”银荔从袖口掏出三枚闲风宴的帖子,一边递与晚橘,一边气狠狠道:
  “为去这闲风宴,都求到老夫人那儿去了。”
  先是八宝翡翠菊钗,紧接着又是清风宴,今夜之事,糟心透了。
  晚橘端来一盆清水,浸湿帕子后,轻轻柔柔地拭去陈沅知脸上的妆容。妆容一去,肌肤宛如腊月银雪般,透透亮。一双秋水明眸,蕴着心事,怔怔地望着水盆里的影子出神。
  “老夫人最疼我们姑娘了,定不会教姑娘吃了亏去。”晚橘要比银荔沉稳些,最是会宽慰人。她这一句话,将陈沅知的心绪拉了回来。
  俞氏待她好,她是知道的,自不会去怀疑俞氏的用意。她只是在想,这八宝翡翠钗,好端端地,怎会生出第二支来。
  银荔抱着一件素净纱衣替她换上,纱衣薄如蝉翼,袖口后拢,手腕处一片雪白。
  “得亏姑娘聪慧,我都记不得金丝软玉枕了。”银荔顺出她压在衣裳内的长发,长发如笔墨挥洒,一蹴而就。
  “你就光记着如意斋的杏花酥,玉芳斋的豌豆黄了。”晚橘伸手点了点银荔的额间,像是摸透了她的小心思一般揶揄着。
  银荔不知金丝软玉枕是寿礼,也情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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