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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96

便瞧见祁玥在外边转悠。
  昨日之事,无论是老太太刻意刁难,亦或是白行水突然回京,都引来不小动静。祁玥心里寄挂白念,用过早膳,便匆忙赶了过来。
  见白念下车,她左右瞧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人,你阿爹没同你一块儿回来吗?”
  说着,她从侍婢手里接过手信,交落在流音手里:“你昨日走得急,我还未及问你呢。”
  二人一路说着入了屋子,屋内的黄花梨雕花榻正靠着槛窗,四面槛窗齐齐外推,正好匡住秋初尚存的绿意。交谈中,祁玥才将弄清白行水回京的原委,她打心眼儿里替白念高兴,正说要在长安街的酒楼设宴替白行水接风洗尘,白念便将话接了过去。
  “哪有让你请的道理,我在绥阳的这几日,全亏你们照看,等过几日,府里的东西收拾妥帖了,我定要请你过来胡吃海塞一顿。”
  祁玥愣了愣:“甚么府里?”
  侧身一瞧,便看见槛窗外,流音抱着几个行囊,来来_0_hui_0_hui地收拾。
  “你要搬走?不住这儿了?”
  白念拉着她的手道:“如今我阿爹回来了,又有自己的府宅,我哪有赖着不走的道理?”
  “可这院子,是大哥哥给你的,何来‘赖着’一说。”祁玥似是记起甚么,小心翼翼地提到:“可是将祖母的话记在心里了?亦或是又有人跑你跟前胡乱说些甚么?念念,你别听他们,你也知晓大哥哥的性子,他认定的人哪里肯轻易撒手?”
  白念倒是不担心祁荀,可老太太的话也不无道理,侯府是何等显耀的门楣,绥阳有多少贵女妄图攀上这门亲事,便是随意拣一门都比她的身份勋贵,老太太说得这般委婉,已然是成全了她的体面,她是觉得难过,却也没有痛恨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自有她的顾虑。这事暂且不谈,阿荀尚未回来,阿爹也不知情,谈论婚嫁,属于有些不合时宜。”
  祁玥听了前半句便腾然起身,若非她今晨去老太太屋内请安,偶然听得些风声,否则白念的名声,还不知如何教人糟践。
  “你怎么了?”
  祁玥语气愤愤道:“祖母有甚么顾虑,不过是教齐茗那丫头挑唆了而已。”


第83章 团圆 有些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了……
  白念同齐茗统共见过二回, 一回是在松笙院,她自己倒是没说甚么,身边的两位姑娘却将得罪人的话说了个遍。
  另一回则是在于府的满岁宴上, 齐茗站在众多夫人小姐当中, 有意无意地提及白念身份, 经此一说,惹来不少话头。
  白念是无心同她起事儿的, 可耐不住齐茗性子如此,平素附和应承她的, 能入她眼,同她争抢的, 那便如磨磋后的沙砾,瞧见时浑身都硌得慌。
  祁玥朝着槛窗望了一眼,瞧清外边没人,才放开来说道:“今晨我去祖母屋里请安,也想顺道问问她昨儿的意思,才到荣安院, 便是瞧见齐茗打里头出来。听伺候祖母的嬷嬷说, 她已经不止一回来荣安院了。”
  白念倒是听出祁玥话里头的意思,可齐茗同她无亲无故的, 老太太又不是好糊弄的主,她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老人家自有判断, 总不至于随口说了几句,老太太便信以为真,赶着来撇清干系。
  祁玥见她想不清里头的弯绕,索性直言道:“我们两家虽同朝为官, 交情却没好到这个份上,我这做孙女的兴许还偷个懒,迟上一会儿,她一外人,倒是来得勤快。我旁敲侧击地问了荣安院的老人,你的事正是由她的口传出的。”
  白念倒没她这般大的反应,反而笑道:“横竖都是一样的,她不说,别人的嘴也要说,既有风声,迟早都得传入老太太耳里。”
  “那她怎么不在大哥哥出征前说,偏挑这个时候。便是料准了此时他无法为你出头,才趁这个时候给你使绊子呢。还有,除了这些,你可认得一姓李的公子,唤作甚么长安的!”
  白念嗫嚅了一遍,脱口而出道:“李长安?”
  祁玥愣了一会,似是没料到她会认得这人。
  “你当真认得?今岁春闱探花,如今的翰林院编修?”
  白念点了点头,认得便是认得,没甚么好遮掩的:“说起来,我能逃离永宁,亏得他相助。放榜那日,他还写书信与我,说是中了探花,我打心眼儿里替他高兴。后回了绥阳,我登府道喜过一回。那段时日,他倒是来过几次松笙院,正巧阿荀也在,他也没多留,喝了盏茶便走了。再往后,也就没甚么来往了。”
  先前的事总不那么愉悦,尤其在莳花楼的那段时日,呼天抢地都逃脱不了花妈妈的桎梏,想起时,心里难免有阵余悸。
  余悸过后,又揣摩了一回祁玥说的话,正说着齐茗与老太太,又如何扯到李长安头上去了?
  白念收回思绪,复又问道:“你提他做甚么?是出甚么事儿了吗?”
  “你可知齐茗如何在祖母面前编排你们二人!”
  话无须说得太透,凭着么一句,便能猜到后边洋洋洒洒的话了。怪不得老太太瞧她不顺眼,想必也不完完全全因着家世出身的缘故。齐茗嘴皮子上下一碰,任意拣些话来编排他们,再扣着纠葛不清的帽子,别说祁家这样的门第,便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兴许都瞧不上眼。
  白念腾然起身,心里一阵混乱。道是人言可畏,三两句便能把你淹死。分明没有的事,一传十十传百,还不知传出甚么花样。
  她捻着团扇,绕圆桌踱步,三回下来,才止住步子,开口说道:“这事无论我如何说,都有辩解的意味。照理说,这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住。可这事不单单涉及我一人,李长安入朝为官没多久,断不能让这等闲言淹了去。我思来想去,这事除了我和阿荀外,乔元均乔大人兴许能说得上话。”
  乔元均在永宁待过一段时日,多多少少知晓李长安的事。而乔家与祁家也算亲近,是能说得上话的。
  *
  中秋团圆夜在翻新的府宅内过,府里的东西差不多置办周全了,只用人方面还在挑拣。
  吴管事来时,带了几个老人,原先在扶安院伺候的,除了永宁有亲眷,实在调度不开之外,余下的都收拾行囊一并来了。人不多,好在用得惯,使唤起来也得心应手。
  如今少了柳氏,本就人丁稀少的白府愈发冷清。白行水不是重规矩的人,白念也不拘于条框,横竖都是这么一大桌子的菜,凭他们主子二人恐浪费了去,便招呼吴管事和流音一并用了。
  白念心里揣着事,吃得少,白行水瞧见,放下木箸问了缘由。
  白念正忖着如何开口,白行水一问,她便顺着话说道:“阿爹,如今我们也算在绥阳落了脚,这一路遭遇虽不是甚么极大欢喜的事,好在一家子入了新居,也算团圆了。这宅子许久未住,也需得喜气,便想着赶明儿邀些人,在府里亦或别处办个宴席。”
  白行水点头“嗯”了声:“你不提我也正要同你说这事。是阿爹思虑不周,才教你吃了这么多苦头。所幸有好心人施以援手,这些事不光你记得,阿爹也放在心上。该叫的叫该喊的喊,祁家那厢你需得亲自走一趟,据我所知,不单是祁小侯爷替你斡旋,侯夫人她们也帮了不少忙。她们来不来是一回事,我们到底是要尽足礼数,本就是欠别人的,断不能再怠慢了他们。”
  白念一一听进耳里,隔日便带着帖子往侯府赶去。
  侯夫人瞧着面冷,实则是个心软的,纵使老太太三令五申地教她断了同白家的联系,她还是大大方方地请白念入了内院。
  道明来意后,侯夫人也敞开心扉说道:“祁玥那丫头都同我说了,老太太的话你也不必一五一十地往心里头去。有些话真真假假,都得相处下来才能知晓。表面光鲜的,攒了一箩筐的漂亮话的,谁知里子是不是已经透烂,我平生最嫌恶的便是这种人,阿荀的性子随我,对于这种人,自然也是瞧不上眼。”
  想必是祁玥将齐茗的事儿抖到了侯夫人这处,否则她也不会特地打发了荣安院的嬷嬷,拉着白念宽慰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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