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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69

不安分。
  自他打永宁回来,一手处理私兵民愤一事,险些忘了绥阳还有一股势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瞧。
  *
  翌日清晨,天方破晓,将士们早早起身操练。
  祁荀说话向来算数,今晨负重时,将士显而易见地觉得有些乏力。
  他们昨日讨论一事尚未有定论,明面上虽不说,背地里没少讨论。晌午时,有一告假而归的将士回了军营,他一来,营内顿时炸开了锅。
  祁家同宁家有婚事,这事早就传扬开了,倒也不稀奇。只是如今街坊处四处皆流传着昨日来军营的赵婉便是宁家遗孤,亦是是同小侯爷有婚事之人。
  虽不知这流言源头是何处,这事愈是模糊,流传的范围便愈广。
  晌午未过,这话便落入祁荀的耳里。
  手里的狼毫一分为二,重重地掷于地面。他当即着人去查,只可惜这事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大街小巷散布开了,深究之下矛头指向绥阳,可绥阳之大,实在寻不出编纂此话的人。
  祁玥听闻这消息,初时疑心赵婉,可她人在应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来也无传谣的本事。便当真是赵婉做的,她也拿不出任何指证她的证据。
  倒是祁荀,一眼便瞧穿赵婉的算计。
  *
  这些谣传毫无意外地传入白念耳里。
  白念初听时,难免觉得意外。这两桩事都是实打实的事实,祁家与宁家确有姻亲,二则赵婉确实来了军营,两桩事摆在一块,任谁都会浮想联翩。
  可她在永宁呆了这么些年,对赵婉也颇有了解,冷静下来想了许久,总觉得这事太过蹊跷。
  再者,祁荀昨日已同她明说。
  他同宁音固然有婚事,不过这些都是父辈之间的一句玩笑话。这话之所以流传甚广,都是他早些年搪塞媒人的借口。
  话说至此,白念原想问宁音一事。她先前在白府时,曾听祁荀唤起宁音的小字,想来祁荀时时惦记着音音,这才会在昏沉之际脱口而出。
  若说二人没有半点情分,这话太假。只是彼时已到客栈,流音又不断催促她,她不好当着流音的面问,这事只好不了了之。
  虽不知祁荀待宁音如何,可祁荀待赵婉,那是没有半点情意的。
  故而在白念听到这句谣传时,并未有多大反应。
  反倒是流音,过于在意自家小姐的心绪,她怕小姐心中不快,还嘟囔着嘴说道:“这小侯爷当真是事多,一会儿赵婉,一会又是宁家小姐,如今又说二者实则是同一人。他若当真有婚事在身,又来招惹小姐做甚?”
  昨日将她支开,流音心里也知了大概。她虽对祁荀的身份有所疑惑,可这人的品性终究是好的,故而也没说甚么愤懑的话。
  今日陡然传出此事,她生怕自家小姐难过,这才沉不住气说了他的不是。
  白念捻了个果子放于口中:“你倒是比我性急。我只是觉得这事怪异,想疑点还来不及,哪里难过了?”
  见白念还有心思吃果子,流音的火气便消了一半。
  约是过了一个时辰,叩门声传入耳里。
  祁玥面带笑意地走了进来,攀谈几句后,直接切入正题。
  “你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外面传得皆是谎话。”
  她没法将宁音和将军府一事细说,只能笃定地告知她,赵婉并不是百姓口中的宁音。
  白念点头,心里有数。
  可她想的并不是这些。
  “你能同我说说宁音的事吗?”
  祁玥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甚么,她也生怕自己口无遮拦,教祁荀和白念之间生了嫌隙。
  白念见她迟疑,只以为里头当真有甚么说不得的话,正欲扯开话题。
  却听祁玥开口说道:“音音于大哥哥而言,约莫是垂髫之年最美好的存在。”


第60章 出事 他这样的人若是当真喜欢一人,那……
  祁荀自幼在性子孤僻, 家教甚严。他喜欢舞刀弄枪,侯爷不准,便将他关在书房, 通常得节录背诵规定的内容, 方才放他出府。
  年幼的祁荀脾气执拗, 很少有人能说动他,平日里没少挨棍棒。
  有那么一回在将军府, 祁荀同侯爷起了争执,侯爷好面子, 直接抄起院内的笤帚便往他身上打,恰巧是将军夫人牵着宁音走来, 宁音蹬着小短腿去抱祁荀,不肯让侯爷下手。
  推搡间,三岁大小的姑娘站不稳脚,脑袋磕在了石阶了。
  祁荀不善言辞,纵使心里过意不去,也不会在言行上表露出来, 反倒是音音, 明明疼得哭鼻子,还要去揉祁荀的小臂, 抽抽噎噎地宽慰他,问他疼不疼。
  “我想大哥哥便是从那时变得心软的。”
  祁玥说完这话,白念似是想起甚么, 突然觉着头疼。她两指顶着穴位,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
  “你怎么了?”
  见她神色不太对劲,祁玥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
  可这些往事, 白念迟早得知道。若是不说清楚,反倒会思前想后,胡乱猜测。
  这一点她可比祁荀清醒多了。
  “是不是担心大哥哥心里仍有音音?”
  白念揉眉心的手一顿,不置可否。她确实担忧过此事,也深知祁荀同宁音的关系非同一般。
  眼下宁音尚未寻着,若是他日,有了宁音的音信,祁荀又当如何?
  祁玥拉着她的手,确切地同她说道:“我告诉此事,正是不想教你多虑,我先前也同你说了,大哥哥素来不近女色,你瞧赵婉虽来应郓,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过问几句。他这样的人若是当真喜欢一人,那便是真真切切的喜欢。你不必为此忧心的。”
  “真真切切的喜欢?”
  白念嗫嚅着,卷翘的羽睫扑闪了几下,话虽如此说,可祁荀从未说过喜欢她呀。
  “阿玥。”她反拉住祁玥的手问道:“你说你大哥哥喜不喜欢我呀?”
  祁玥愣了一瞬,她先前说了这么些道理,白念自然以为她甚么都懂。
  偏这“喜欢”二字,她在苏明远这处碰壁久了,甚至逐渐忘了何谓“喜欢”。
  遇到苏明远之前,她的想法极为极为简单,觉着喜欢一个人便是待她好,苏明远确实待她好,可在她再三追问,那人就是不肯同她说“喜欢”二字。
  苏明远大她许多岁,他想事情总是要比祁玥复杂些。不外乎旁人总说,年岁愈大,便少了份纯粹。
  这还是碧玉年华的祁玥尚不懂得的事。
  “念念,你喜不喜欢大哥哥呀?”
  白念没想到她会反问,小脸显而易见地红了起来。她总将脾气写在脸上,教人一瞧便知。
  祁荀的容貌家世都属上乘,年纪轻轻又是圣上亲封的大将军。这样的人,若不是脾性差些,爱慕她的姑娘恐怕得成团地簇拥着他。
  白念也不否认,直言道:“大约是喜欢的。”
  祁玥舒展了身子,叹了口气:“若他们也这般直接便好了。”
  *
  流言传得这般快,这也是赵婉始料未及的事。她想解释些甚么,亦或是装作无辜,佯装毫不知情。
  最终她选择后者。
  面对祁荀质问,她泫然欲泣地抹着眼泪:“我在赵家呆了十来年,竟不曾想我阿爹阿娘与我兴许没有血缘关系。”
  祁荀带她来绥阳时,并未告知她玉牌的来历,照理说,她对宁家一事是毫不知情的,这话哭得也不无道理。
  然他带赵婉来绥阳,并非是深信她的身世,恰巧相反,他正是起了疑心,才想将她带至自己的视线之下。
  一来他可提防赵婉合谋赵家,串通一气;二来他也可时刻紧盯,教她自己露出蛛丝马迹。
  诸如她食桃花酱,却未起疹子,这事便是赵婉自己暴露出来的。
  “外头谣传的话,你竟也信?”
  赵婉咬了咬下唇,听小侯爷说话的口吻,显然是不愿相信的。既是不愿相信,她也不好操之过急。
  “小侯爷这是疑心我?”
  她吸了吸鼻子,以退为进、楚楚可怜道:“阿爹阿娘都待我极好,便是我自己也不愿相信,若此事当真是讹传,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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