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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55

门房将要阖门那瞬,要来了苏穆在应郓的住地。
  “念念,你要去应郓?”
  对上沈语安错愕的眸子,白念“嗯”了一声:“苏伯伯认识的人多,手底下又有不少下属。他同我阿爹是结义的交情,帮我寻人也方便些。”
  “可应郓偏远,你一人我如何放心得下。你且住在绥阳,我央阿爹去寻也未尝不可。”
  白念抿了抿嘴,她如何不知沈语安待她好,又如何不知沈伯伯也是极为仗义之人。可沈伯伯才来绥阳没多少时日,自己尚且未在太医署站稳脚跟,她怎能再拿这等事去劳烦他。
  “无妨的。有流音陪着。待我寻到苏伯伯,定是第一个给你捎信。”
  沈语安抿了抿嘴,心里十足地放心不下。白念没出过远门,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身边没个可靠之人,她实在不想不愿她远赴应郓。
  可白念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平日里温温婉婉,娇软可爱,一碰着自己想做的事,谁也难劝。
  这是骨子里带来的。
  “阿爹待我这般好,没回远海皆给我带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回他定是也带了,只不过不小心弄丢罢了。”白念拉着沈语安的手:“我若是不去,心里难安。”
  沈语安叹了口,话说至此,她总不能拦着。
  “你打算何时动身?”
  “明日清晨。”
  *
  翌日清晨,白念将一切收拾妥当,走出客栈时,沈语安准备好的马车已然侯在屋外。
  一袋沉甸甸的银两落入白念手里,沈语安满怀歉意地说道:“近几日阿爹在太医署忙于太子殿下的病情,阿娘又因风寒下不了地,眼下我只能待阿娘身体好些,再往北上来寻你。”
  白念脸上挂着一抹浅笑,如春风和煦:“你宽心,我一人能成。”
  李长安也站在一侧道:“沈姑娘宽心,我会平安将念念送出城的。”
  离春闱约莫还有十五日左右,若是来回于应郓,定然赶不上会试,偏他放心不下白念,说甚么也要亲自护她出城。
  沈语安瞥了他们二人一眼,自打听闻‘阿寻’那些糟心事后,她瞧李长安当真是愈发顺眼了。
  三人围簇在一块又说了些话,正要上马车,却见前边官兵成列,身后跟着好些身着盔甲的将士。将士神情庄严,步调一致地往城门外走去。
  “语安,这是怎么了?”白念紧了紧手里的帕子,没见过这阵仗。
  沈语安心里一紧,问了几个过路的百姓,也不知发生何事。她总觉得近几日西梁并不安定,内有外乱,恐要变天。
  说起变天,顷刻间黑云压城,凉风嗖嗖地直灌脖颈。
  “趁着天早,快些走吧。”
  白念拢紧斗篷,点点头,上了马车。
  车轱辘声由近至远,马车沿着长安街驶离,白念频频挑帘外望。
  长安街上依然车如流水马如龙,看似太平盛世、一片祥和,实则暗潮汹涌,危机四伏。
  马车驶至城门,李长安原要在这儿折返,可他方才瞧见那些将士后,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便打算再送上一段路程。
  白念推却了好一会也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去。


第48章 碰面 教我把这间屋子留与这位姑娘
  侯府, 孟氏眉头紧蹙,他来来_0_hui_0_hui地在踱步,没走几步, 都要侧首向屋外望去。
  “夫人, 你等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圣上亲下的旨意,你还能抗旨不遵不成?”
  孟氏双手紧握, 一双带着愠气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厢私兵的事尚未解决,应郓那厢又出了事。他这么来回折腾, 身子如何受得了。听他属下说,他昨夜连夜赶去永宁, 也不知做甚么去了,到这个时辰还不回来。”
  眼瞧着黑云密布,大雨将要落下,院内的树枝齐齐弯腰又齐齐直回。
  祁展年也吹了吹胡子,可他却有些看开了:“他愿折腾便教折腾去吧。这么大人了,我们还能拦住他不成?”
  孟氏稀奇地‘咦’了一声, 仔细打量着侯爷不太自在的面容:“先前你可是总不愿他去应郓, 眼下反倒改口了?”
  应郓那地,祁寒溽暑, 日日同刀光剑影打交道,一不小心便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再者,朝中重文轻武, 即便如此,但凡重兵在握者,他日必然为圣上猜忌,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祁荀自幼聪颖, 不似寻常武将徒有一身蛮力。但凭其卓然文采,崇论宏议,谋个文官自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人父母,既盼着孩子有所出息,更愿他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祁展年是沉闷寡言的性子,不擅表达。父子二人碰面,他分明对祁荀关切得紧,开口时却是些拙劣的争执。然而时间久了,他也想明白了,不应做过多干涉,祁荀的事还得他自己拿主意才行。
  “你瞧我们说了这么多回,他哪只耳朵听进去了?况且这次又是圣上旨意。”
  祁展年负手叹了口气。
  正此时,两道明丽的身影晃入眼帘,是祁玥和赵婉并肩走来。
  赵婉身上带着不少东西,她_0_hui_0_hui来侯府,_0_hui_0_hui尽足礼数。只今日手里头的东西,有一半是给她自己置办的。
  祁玥攀上侯夫人的手,一双眸子古灵精怪:“伯母,赵姐姐听闻小侯爷要去应郓,也要同去呢。”
  “胡闹!”祁展年厉声呵斥了一声,抬眸时瞥见赵婉涨红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语气稍重了些:“赵姑娘见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应郓条件艰苦,你一个姑娘家还是不去为妙。”
  赵婉哪会错过这个机会。侯府她借机来了好几回,孟氏待她虽热络,实则却没甚么进展,小侯爷忙得脚不沾地,她们碰面的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
  再者,她今日一早便听闻祁荀匆匆出城,能教他焦心如焚去永宁的,恐怕唯有白家那位姑娘。
  说来也怪,白念的那枚玉牌既在自己手里,阿爹同祁荀的谈话也滴水不漏,可祁小侯爷怎么就不将她的身世公诸于众?
  赵婉咬了咬牙,她若不抓紧,紧跟在祁小侯爷身后,她筹划许久的计谋恐怕就要付之东流了。
  “侯爷说的是。只是姑娘家总归是比男子要心细些,我若过去,兴许还能照料他一二。”
  说着,她便含羞带怯地垂下脑袋,这幅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免觉得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片刻也不愿分离。
  孟氏与侯爷互望一眼,随即点头。
  祁玥站在一侧抿了抿嘴,总觉得这位赵姑娘心口不一,满是算计。她扯了扯孟氏的衣袖道:“伯母,这事得问过大哥哥吧?”
  祁荀教她看住赵婉,赵婉若擅做决定去了应郓,被她那大哥哥知晓,他又该沉着脸同她算账了。
  孟氏有些迟疑,这事最为妥当的便是问过祁荀。可祁荀那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如实同他说,他定是毫不犹豫地拒绝。
  正犹豫着,院内的水缸漾开一小圈涟漪,密密麻麻的雨丝兜头而下。
  几人退至檐下,锦衣上晕出一片黑渍。只是等了好半晌,他们并未等来祁荀,反倒是丛昱,冒着瓢泼大雨匆匆跑入院内。
  “他人呢?”祁展年开口问道。
  站在一侧的赵婉期待地等着丛昱的回话。丛昱脸上布满雨水,重喘了几口气才回道:“小侯爷才至城门,便接着圣旨,眼下已在赶去应郓的路上了。”
  孟氏眉头紧蹙:“这么大的雨,如何赶路?万一没到应郓,身子倒是先淋坏了!”
  祁展年连声‘呸’了几句:“他不会找间客栈先住下吗?”
  闻言,赵婉失落地垂下眸子,她本想着与祁荀一同前往,眼下,祁荀先行一步,她却只能等雨势渐小后再慢慢赶路了。
  “你没同小侯爷一块儿吗?”
  丛昱愣了一瞬,这赵家姑娘倒是性急,关切主子也便罢了,竟连他也一并询问起来了。
  可话说回来,他是祁荀的近侍,又得祁展年吩咐,平日里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此回祁荀去应郓消除民愤,照理说,他应当紧跟才是。
  对上侯爷紧盯的眼神,丛昱只好老实交代:“是主子让我待在绥阳,还有事交付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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