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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54

回。可真当他站在小姑娘屋门前,背在身后的掌心仍是紧紧拧在一块。
  绥阳兵变,太子屯兵谋逆,私兵四下逃散,相比绥阳,永宁更安稳些。他走得匆忙,本想等绥阳的事处理完了,再亲自登门向白念道歉。
  只他没料到白家一夜生变,更没料及柳氏同白念并无血缘。
  丛昱虽在信里交代了大概,可短短数字,却如淬得橙红的铁烙,滚烫地烙在他的胸口。
  早知如此,他或许该早些坦白自己的身世,又或许在离开永宁时,就该将白念一并带走。
  如此一来,后边的事兴许就不会发生了。
  祁荀的手抚上格扇,淡淡说道:“你们都退下。”
  翠娘乖觉地后退几步,这等事她见多了,谁也不想在行房事时被人打搅。可祁小侯爷连夜赶路,疲累一日,眼下竟还有合欢的兴致。
  果然男人都是性急之人。
  二人退下后,祁荀才缓缓地推开屋门。
  屋内漆内,唯有几缕如水的月光从楹窗外照入。
  祁荀站定,深吸了一口气,绕过屏风走至榻前。
  然而,榻上除了一床锦被外,再无其他。
  祁荀眸光一寸寸地冷下去。
  随着屏风轰然倒塌的声音,丛昱和翠娘匆忙推门而入。
  祁小侯爷眼神凛然地扫了他们一眼,侧过身子指着空空如也的床榻一字一句地问道:“人呢?”


第47章 救出 我在外边也能陪念念说话
  李长安生怕莳花楼亦或是祁小侯爷的人追来, 他差使车夫一刻不停地赶路,直至深夜,都不敢停下歇息。
  马车内, 白念虽是周身劳顿, 可她困意全无, 难以入眠。
  睡不着,便想同流音说些话。
  “李公子也要去绥阳?”
  白念还以为李长安只是护她出城, 可眼下出城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他折回永宁。
  “李公子正巧去绥阳参加春闱。”
  “今岁春闱不是拖延了吗?”
  流音捏了捏她的掌心, 眼神落在紧阖的轿帘上:“是为了救小姐,谎称要早几日去绥阳静心备考。”
  白念抿了抿嘴, 对流音说道:“外边风大,他是参加春闱的,可不能冻着,请他进来坐吧。”
  流音“诶”了一声,挑开帘子。
  李长安同车夫并肩而坐,他紧紧环住手臂, 披风猎猎作响。
  “李公子, 外边凉,进来歇会吧。”
  李长安没有回身, 他想着白念这幅模样,应是不愿教人看到的。
  故而他目视前方道:“我没事。”
  白念知他顾虑甚么,不过是怕自己难堪罢了。可事情都这般过来了, 她也不是矫情扭捏的人。
  李长安已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怎好让他在外边吹着冷风。
  “李公子,无妨的,左右我也歇不下, 不若说上会话。”
  李长安犹豫了一会,转身对上白念灵动的眸子,立马红了脸。
  “我...我在外边也能陪念念说话。”
  *
  远处晨光倾洒,云雾腾腾。
  马车行驶到绥阳时,雾气拨散,破云而出的骄阳落在气势恢宏的城门上,守城的将士身着盔甲,盔甲银光耀耀,庄严肃然。
  因这几日西梁并不安稳,是以出入城门守卫森严。官兵盘查询问了一番,得知他们是前来赴考的考生,简单搜查后,并未发觉兵刃,便将他们放行。
  入了绥阳,众人都松了口气。
  白念挑开小帘,探出脑袋。
  长安街陆陆续续有摊贩开铺买卖,再过一会儿集市人骤多,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李长安因参加科考,是以来过几回绥阳,他环视着周围,感叹道今时不同往日,若非一场兵变,这八街九陌的绥阳城,应更热闹才是。
  他们寻了一处客栈落脚。
  换洗一番,拾掇干净后,白念也没歇下。
  沈语安走前,特地给了白念沈家的府宅,她一路询问,不出一会就叩响了沈家府门。
  今日沈语安正巧在府内,她瞧见白念,先是一愣,瞥见其微红的伤势后,没询问缘由,两道清泪簌簌而下。
  依照二人交情,沈语安无需多问,便知白念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话不多说,直接从药柜里拿出消肿祛疤的药膏,捧着白念的小脸说道:“这药膏疗效极佳,你这张脸可不能留下甚么疤痕。”
  白念乖乖上药,敷完药才将这几天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沈语安胸口起伏不止,众多怒气堆积在一块,竟不知从哪一桩开始骂起。
  措辞半晌,她拍了拍桌案道:“柳氏同柳詹想必早就有来往,白家的家财,定是一早就被他俩挪用了。还有那个唤作‘阿寻’的下人,你对他这般好,到头来他却跟赵婉跑了?”
  沈语安气得喝了盏茶:“狼心狗肺,全然没一个好东西!说起来,我前段时日好似在长安街瞧见赵婉了,彼时只以为自己看走眼了,照你这般说来,她兴许是同阿寻来了绥阳。”
  白念抬眸,眼底划过一抹惊喜,然那抹惊喜很快又被落寞掩盖。
  她心里寄挂阿寻,可阿寻心里应是有了别人,否则又怎会连声招呼也不打,匆匆出了城门。
  白念摇了摇脑袋,转了话锋道:“宣平侯府的小侯爷你可见过?”
  沈语安愣了一瞬,她来绥阳这几日,倒是时常听百姓提起祁荀,若说谋面,那倒是从未有过。
  “他先前不在绥阳,四日前才回来。听闻他一回来就被圣上委以重任,忙得焦头烂额。”
  “焦头烂额?”白念嗫嚅着。
  既是焦头烂额,他又会怎会得空为自己赎身?
  *
  丛昱忙了一夜,翻遍整座永宁城,也未能将白念找着。
  眼瞧着祁荀的面色愈发凝重,丛昱腿软地跪倒在地:“主子是小的办事不力。”
  他家主子不惜告假,放下手头的紧要事连夜赶来,奔波了一夜,至清晨时分还未阖眼,而他却将人看丢了。
  祁荀没功夫找他算帐,城里没有,显然是出城了。二人至城门一问,果然听闻夜里有一辆马车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永宁。
  听守城的官兵说,马车上坐着的是永宁刺史之子李长安。
  李长安有文书在手,亦是李裕独子,官兵压根没有盘查,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直至出了城门。
  提起马车,祁荀突然记起昨夜赶路时,确实有一辆驾驶急促的马车同他擦身而过。
  只是他急于赶路,目不斜视,以致二人生生错开。
  依照马车行驶方向,他大致猜着白念去了哪儿。
  如若是绥阳,那么白念定然会去沈宅寻沈语安。
  祁荀翻身上马,牵动缰绳,马儿引颈长啸,马蹄重重地踏在地面上。
  丛昱急得在后边儿喊道:“主子,您一夜未歇了,眼下又要去哪儿呀?”
  *
  午膳过后,困意袭来。白念从未赶过夜路,偶尔赶那么一次,只觉得浑身酸痛,手脚齐齐泛麻。
  沈语安领她在躺椅上躺下,和煦的暖阳落在她的身上,恍如新生。
  整整四日,她日日提心吊胆、郁郁不乐,夜里睡得极浅,稍有风吹草动,便能从睡梦中惊醒。
  眼下身侧有了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她蓦然发觉,有时候甚么也不做,光是这般静默无声地坐着,日子也是舒坦的。
  “你接下来可有甚么打算?我府里正巧有间屋子空着,你且住下。”
  白念摇了摇头:“我一会儿得去苏伯伯那儿一趟,看他能否寻出阿爹的线索来。”
  “那我陪你一块。”
  白念点头。
  大约小憩了一个时辰,白念心里惦记阿爹,便怎么也睡不着。
  二人出了沈宅,左右打探之下,才来到苏穆的府邸。
  门房见着生人,疑惑地打量了一番,问其来意,只道是来寻苏穆苏大人的。
  门房叹了口气道:“苏大人早在半年前就被圣上调去应郓了,姑娘若要寻,怕是得去应郓。”
  白念瞪圆了眼,应郓那地,她倒是听阿爹提起过一二,是个风沙漫天、夏炎冬寒的地方。她迟疑了半会,并未离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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