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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45

  “狱卒说你没探视便走了。”乔元均单刀直入,直戳白念心窝子。
  白念虽性子虽软,碰上这样的事还是有些嘴硬:“突然想起府里有事,便折回来了。”
  乔元均抬了抬眉,蓦地记起方才的事。
  他不过晚来片刻就听狱卒说,白家小姐前脚刚走,走时还红了眼眶。
  乔元均一问祁荀,才知小姑娘连人也没见,直接回了府里。
  他问祁荀:“她方才没见你,那你再同谁说话?”
  祁荀如实道:“赵婉。”
  话音甫落,二人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其中原委。
  乔元均朝他递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她若对你无意也就罢了,若是有意,怕是你几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祁荀抿了抿嘴:“实不相瞒。赵婉是我找来的。”
  乔元均愣了一瞬,没有摸透祁荀的想法。他不是对白家小姐额外上心吗?既上心,又怎会同其他姑娘扯上关系?
  他推了推祁荀的肩,直直感叹时间久了,有些人的性子也今非昔比。
  “不过一年未见,你也变得这等劣性?侯爷见了,定要说我带坏你。”
  祁荀揉着眉间,很是头疼。
  “宁音的玉牌在赵婉手里,我不找她,难道找你?”
  “你说什么?”乔元均顿时起身,有惊喜也有愁绪。
  能找着宁音的贴身物件,自然是桩好事。只是宁音走丢多年,谁也不知其间发生了什么。他倒是听丛昱提起过赵婉,听丛昱的口吻,赵婉的性子同幼时的宁音截然不同。
  “你可是问清楚了?她当真是音音?比起赵婉,我宁愿相信白念才是。”
  祁荀失笑道:“你也觉得她像?只是我来白府时,已着人调查过白家底细,除了她的阿娘待她不算太亲外,并未有异。”
  “我现在是愈发猜不透你的想法了。你同白念算怎么回事?我且问你,如若赵婉当真是宁音,你同她便是有婚事的,那么白念呢?”
  祁荀默不作声地直视前方,并未作答。
  “难不成因她笑起来时像宁音,你便将她当作宁音的替身了?”
  如此说来祁荀关切白念一事,也就说得通了。
  祁荀没替自己辩解,毕竟从一开始,他当真是这么做的。
  阳春三月。白念闯入男倌屋子。
  他想也没想,直接上手捂住了白念的嘴。祁荀的手劲素来很大,只要他再用些力,甭管闯进屋子的人是谁,都没那活着出去的命。
  毕竟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可他没有下手。
  那双水洗似的眸子像极了宁音向他讨蜜糖的模样,楚楚可怜又带着期盼。
  他松手了,小姑娘非但不怕他,还说要替他赎身,将他买回府里。
  祁荀这才意识到,她将自己当作庆春院的男倌了。
  有些话他并未挑破,甚至有意相瞒。
  如此想来,自己当真有那么几分私心。
  “我方才进来时听狱卒说,那位白家小姐是红着眸子出去的。”
  乔元均的一句话,拉回祁荀心绪。
  祁荀心里一紧,试探着问道:“她哭了?”
  他见过小姑娘哭,小姑娘哭起来当真要命,抽抽噎噎的,直能哭到别人的心坎里去。
  可这事说来话长,牵扯甚广,他若要解释,势必搬出十二年前的旧事。
  即便解释清了,知晓他心底的那些想法,白念还会搭理他吗?
  祁荀抿了抿嘴,实在想不出甚么法子,便将视线落在轻车熟路的乔元均身上。
  乔元均怎么也没想到,分明是祁荀招惹了小姑娘,到头来,却要他去当说客。
  面对白念憋后的小脸,他解释道:“你别误会,阿寻不是那样的人。”
  多么苍白无力的一句话。
  落入白念耳里,不像是解释,更像是为了遮盖此事,特地找人打掩护。
  偏偏愈是这样,她便愈觉得煞有其事。
  白念揪了揪衣裙,语气登时变得疏离:“乔大人不必同我说这些。我同他,只是主仆情谊。他被人冤陷,锒铛入狱,我合该帮他的,只是除此之外,他的私事,同我又有甚么干系?”
  赵婉也好,李婉林婉也好,同她有甚么关系!
  她管不着!
  话都这般说了,乔元均再作解释只会适得其反。
  他碰了碰鼻子,又暗自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为人处事的众多品性中,‘实诚’决计摆在首位。
  祁荀扯了这么多谎,瞒了这么些事,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摆平的?
  作茧自缚,往后够他受的。
  *
  翌日,赵匡如约而至。
  昏暗的牢房,也因赵匡的几番话变得更加沉重。
  祁荀目光凌厉,直逼赵匡。赵匡背脊处爬满冷汗,藏在广袖下的手剧烈地都抖动着。
  他紧要牙关,显然是在硬撑,只是他崩得愈紧,整个人愈止不住地抖。
  一点儿也不受自己控制。
  “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赵匡抬眸,既要开口,他总得察言观色一番。哪些话该说,哪些话该摘,他都得重新揣度。
  可祁荀居高位久了,不漏声色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他面上不辨喜怒,心思缜密,压根不给赵匡措辞的机会。
  赵匡复又垂首,一五一十地复述方才的话。


第40章 无罪 无罪获释
  乔元均出了白府, 并未直接回牢房。他将祁荀提点的火-药一事细细盘查,最后将范围锁定在大量兜售硫磺的几家铺子中。
  依照掌柜陈述,站在一旁的画师一笔一画勾勒出主顾的模样。
  乔元均拿起来一瞧, 又着人临摹, 将画像分发至暗卫手里。
  “近几日看紧城门防守, 进出都需查看文书。千万别教人跑了。”
  暗卫点头退下,乔元均正欲去牢房询问赵家一事, 却听有人步履声紧促,紧接着, 一道密函落入他手。
  乔元均瞪圆了眼,捏皱手里的密函后, 直冲牢房。
  牢房内,祁荀正同赵匡谈话,见乔元均面色凝重便知有大事发生。
  二人一同迈出牢房,狱卒瞧见祁荀出来,极没眼力见儿地拦住他俩的去路。
  “乔大人,这人身负行窃嫌疑, 您不能带出去。”
  他收了白夫人银钱,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平日里探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算了, 将人带走那是万万不行的。
  赵婉站在狱卒身后,在此地等赵匡出来。她瞧见狱卒拦下祁荀,忙过去解围。
  狱卒不知二人身份, 可赵婉再清楚不过。
  一宣平侯府的小侯爷,战功加身,日后还有爵位承袭。一天子手下四品官员,掌领属备宿卫, 也是京中世家子弟。在这个状况下怠慢惹恼二人,这狱卒的脑袋恐怕不想要了。
  她向狱卒使了个眼色,以官职相压,狱卒权衡再三,到底不敢再说些甚么。
  狱卒只好闷声放行,待他们走后,匆匆差人回禀白家。
  *
  白念收到府衙消息时,已是翌日清晨。
  这日,楹窗外灰蒙蒙的,枝叶簌簌的声响从屋外传来,挑开珠帘一瞧,大朵乌云压在屋檐处,有倾倒而来之兆。
  流音挡风快跑而来,推着白念进了屋子。
  “小姐怎又站在风口?瞧这天气,似要落雨。”
  白念咬了咬下唇,想问话,却碍于脸面犹疑不决。
  她昨日才在乔元均面前大言不惭地撇清关系,今日清晨却又催促流音去牢房探听消息。
  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
  听闻新上任的官老爷明日便要抵达永宁,阿寻的案子也该提上日程了。
  白念摁着流音的肩,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流音不傻,知晓她家小姐话里头的意思。可她支吾半天,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白念有所察觉,一颗心悬至嗓子眼:“是不是出事了?”
  流音自知瞒不住,这事纵然她不说,明日府衙新官上任,届时无需升堂审讯,白念定会起疑心。
  她斟酌半晌,只好说道:“小姐。阿寻不见了。”
  正此时,一声春雷从檐上滚过,天色复又阴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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