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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35

些失态。
  没寻着音音,心里像是像蚁虫啮噬,搁在平日,这些摧心的不快意,他一人熬至天明,也就过去了。
  偏今夜,他总想着见白念,唯有见着白念,整个人才舒坦些。
  祁荀盯着身前娇俏的身影,他幼时也是这般教小阿音练字的。
  可那时宁音还小,握笔不稳,他便想着,等音音何时长成了,他再好好教她。
  眼下,兴许是没机会了。
  十二年前,饥荒战乱,一个三岁大小的姑娘,如何能在寒冬腊月里熬过去。
  就算是侥幸被人捡了,线索残缺,光凭小姑娘身上那枚二指宽玉牌,无异于水中捞月。
  祁荀一手撑着桌沿,若有所思地怔立。
  “阿寻,你怎么了?”
  白念转身,祁荀棱角分明的脸骤然出现在眼前。她瞥了一眼,而后垂下眸子,将眼神落在撑桌的手上。
  祁荀正在想宁音的事,压根没发觉二人贴近的距离,他手臂紧实,袖口挽至臂弯,只那么一撑,青筋乍现,线条流畅,眼前的小姑娘瞬间乱了呼吸。
  白念戳了戳他的青筋,压下去又能自己弹上来,很是有趣。
  “我手臂上怎瞧不出来。”
  说着她去挽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
  祁荀回过神,同她四目相见,瞧见她笑语盈盈的模样,恍神呢喃道:“音音...”
  白念挽袖的手一僵,桃腮带笑的脸上暗了一瞬。
  “音音?”她复又念了一遍,总觉着在哪听过。
  然这不是紧要的,比起熟稔的小字,她更在意音音是谁。
  光听名字,应是位姑娘。
  白念抿了抿嘴,伸手推了祁荀一把。
  二人共处一室,离得这般近,她险些羞红脸,可阿寻嘴里喊得,却是旁人的小字。
  她瞧得清楚,那男人在喊’音音’时,莫说是语气,就连眉目也柔和不少。
  祁荀被她轻轻一推,后退了一步。二人离了些距离,他才明白方才贴得过于近了。
  “小姐,是我失礼了。”
  白念抬眼去瞪他,气得她身上的斗篷也滑落一半。
  甚么失礼不失礼,难道方才唯有她一人胡思乱想,觉得暧昧旖旎吗?
  “我累了。你回去吧。”
  白念没了兴致,也不管画案上还未干涸的山水画,整个人往榻上一躺,翻过身子,将小脸埋在枕间。
  听着屋门嘎吱的回响,她才侧过身子,对着被褥一顿乱蹬。
  翌日清晨,地面仍有些湿漉,早春的粉白色小花历经风雨摧折,曳了一地,扶安院内,像是铺了条花路。
  白念辗转反侧一夜,没怎么睡好。流音进屋帮她洗漱时,她正顶着乌青的眼圈,疲懒地坐在榻上。
  “昨夜雷响雨大,小姐是不是没睡好?”
  白念摇了摇头。
  她哪是因这风雨失觉。
  阿寻嘴里的’音音’,才是最挠心肝的。
  “流音,我问你桩事。你说若有人下意识地喊别人小字,那他是不是很在意这人?”
  流音推了推窗子:“要我说,岂止是在意,分明是每时每刻都放在心尖上,一刻也不敢放下。”
  听了流音的话,白念立马酸了鼻子。
  *
  午膳过后,积云消散,日头悬于屋顶。
  白念正在屋内小憩,合眼不过半柱香的时辰,院外便传来一阵热闹的声响。
  她挑帘向外走,却见她的阿娘搀着一束发男子,满脸堆着笑意。
  白念只以为府里来了客人,她理正衣襟,走上前开口问道:“阿娘,可是来了贵客?”
  柳氏今日心情极佳,她拍了拍白念的手背:“这是我流失在外的侄儿,柳詹。我瞧他可怜,便将他接进府里小住一段时日。”
  被唤作柳詹的男子挪近步子,他瞧见白念时显然愣了一下。
  兴许是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姑娘,他一双眼直勾勾的,恨不能贴在白念身上。
  白念被他瞧得不自在,垂下脑袋后退了一步。
  这个举动落入柳氏眼里,面上笑意皱敛,眼底全是疏漠,仔细瞧还能瞧出几分嫌恶。
  “阿詹,我带你去住处瞧瞧。东厢房院落大,平日得空,也可在院里念念书品品茶。”柳氏扯了扯他的衣袖,附耳告诫道:“我不好容易将你接来,往后那种地方断不可再去了。”
  柳詹四下扫视,走走停停,眼神落在白府上下每一处角落。
  白念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家里来了客人,她理应做到地主之谊,折回扶安院也不像话。
  柳詹转着转着,便转至白念身侧:“阿姐。这院内的东西,能值不少钱吧。”
  白念见他两眼冒着精光,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来甚么滋味。
  她素来不是贪富嫌贫之人,只瞧见柳詹的怪举,总觉得心里不安。
  可这柳詹到底是阿娘的亲眷,阿娘待他好,将他接来同住,同她也算是血缘近亲,随意揣度,实在不像话。
  白念露出笑意:“阿詹可有喜欢的?”
  听她这般说,柳詹的眼神亮了亮:“我能要?”
  话音甫落,柳氏便揪着他的耳朵,好一顿责骂。
  早在柳詹来白府前,常嬷嬷便将东厢房收拾了出来。眼下,院内还有几个人手,祁荀也在那。
  白念瞧见他,很快便垂下脑袋。反倒是祁荀,放下手里头的活,上前问安。
  “小姐昨夜没睡好吗?”
  白念鼓了鼓嘴,点了两下脑袋:“你怎么在这?”
  “东厢房缺人手,夫人便着管事的,从扶安院分去几位。”
  “从扶安院拨人?”流音的反应比白念还要大些,东厢房住着的这位,怎么说也不算是白家的人。随意拨几个侍婢伺候,已是足够。
  怎反倒从扶安院这儿要人呢?
  “小姐。阿寻是在你身边伺候的,怎能教他去东厢房?”
  白念眉头微蹙,转身望向热络的屋内。她的阿娘揽着柳詹的肩,向来自持的脸上笑意横生。
  她自幼赖在柳氏身侧,柳氏这发自肺腑的笑,她只见过几次。
  纵使白念不断宽慰自己,阿娘是主,柳詹是客,主人家尽谊,哪有哭丧着脸的,任谁都得摆出眉欢眼笑的模样来。
  可她仍觉着,眼下身处东厢房,她才是客居的外人。
  外头陡然吹起一丝凉风。
  白念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一下。
  祁荀下意识地替她挡风:“柳公子这厢也安置好了,小姐莫要站在风口,仔细着凉。”
  白念小脸蔫蔫的,生怕自己疲倦的模样,怠慢了客人,也没多留,抬脚回了扶安院。
  流音还有些事,没回。
  她瞥了祁荀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问。”
  倒不是扭捏作态,实在是她有些怕祁荀。
  “我想问,你是不是哪里招惹了小姐?”
  祁荀的眉头拢在一块。他何时招惹小姑娘了?昨夜还一起学画呢。
  见祁荀不开窍,流音复又说道:“否则依照她的性子,定是不愿你留在东厢房的。”


第32章 寄挂 离了小姐,我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她方才提及此事, 白念却并未表态。
  祁荀摇头,想不出个中缘由。
  “那兴许不是你的缘故。还有一事,我也觉得怪异。今晨醒时, 小姐还问我‘有人下意识地喊别人小字, 那他是不是很在意这人’。小姐平白无故怎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你有没有发现, 小姐这几日有些怪异,动不动脸红, 动不动生闷气。这若放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事。”
  “会不会是上回风寒没好彻底?”
  主仆二人相处久了, 都极能说。
  祁荀没再搭理她,自顾自做着手里的活, 心里却想着流音的那番话。
  小字?
  半晌后,祁荀总算反应过来了。
  他昨夜的确唤了宁音的小字,可这名字取来不就是教人唤的吗?
  祁荀想着,白念性子软,断不会因这事同他生气的,故而也没往下想。
  夜里, 乔元均找他叙旧。
  乔元均头回来永宁, 不比绥阳认识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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