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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33

帚的手一僵,他三言两语回了白念的话,复又就身患喘疾的妇人接着问道:“那妇人约莫多大年纪?”
  这个问题,沈语安在诊脉时特意问了。
  “正逢花甲呢。”
  “花甲?”祁荀的眉头紧拢在一块儿,他撇下手里的苕帚,神色严肃:“你可知她住在何处?”
  “她只说住在织里巷,却没说具体的住处。怎么了阿寻,可有甚么问题?”
  祁荀一扫眉间阴霾,心情破天荒地大好。
  查了这么久,眼下终于又些突破了。
  他露出笑意,语气也逐渐柔和:“无数。我就随口一问。”
  白念看痴了。
  这男人笑起来,总是教人招架不住。搭上方才柔和的话,也不知能骗去多少小姑娘的芳心。
  她看得出神,一如在庆春院初见他那一回。
  初见时,男人面容俊雅,一身白衣将他衬得涅而不缁。庆春院姹紫嫣红,笙歌乐舞,一派热闹的盛景反倒衬出他的孤寂清冷。
  男人吝啬笑意,唯有那么一次,嘴角微扬,笑时恍若春日最和煦的暖风。
  也不知怎地,她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熟悉感。
  这股熟悉感促使她向前一步,鬼使神差地戳了男人的脸。
  可直至今日,她也说不清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祁荀被她瞧得面红,轻咳一声直言道:“小姐为何这般瞧我?”
  白念被他的话堵住,咬了咬下唇,心虚地喊道:“瞧你好看不成吗?”
  这话轻佻,倒有几分逗弄的意味。
  祁荀盯着小姑娘回屋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
  *
  夜里,无风,还带着一丝闷热。
  空气中湿漉漉的,偶有几声轻雷,是风雨欲来之兆。
  祁荀翻/墙出府,丛昱一早便等在白府角门外。
  见自家主子一跃而下,立马躬身问安:“主子,今夜去哪儿?”
  祁荀一改白日柔和,眼神微眯,满是计谋:“去织里巷。查有喘疾的妇人。”


第31章 破灭 你是不是哪里招惹了小姐
  织里巷不大, 因地处偏僻,采买不便,拢共才没几户人家。
  叩门稍一打听, 便得了确切的住处。
  夜色深沉, 住户劳累一日, 到了这个时辰,大多已灭灯睡去。偶有几户人家燃着火烛, 堪堪给这阴山背后一点光亮。
  二人行至一户破落的土屋,屋外竹木编制的篱笆围了一圈, 竹门轻掩,并未阖上。
  祁荀推门而入, 却见屋内一片漆黑,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丛昱取了屋外的油灯,火星跳动了一会,蹿得细长。他环视一圈,发觉屋内被褥整齐,半点没有歇下的痕迹。
  “主子。她该不会跑了吧?”
  说着, 丛昱着手去翻木柜, 木柜锁扣向上翻着,显然是没有落锁。
  油灯一照, 里边空空如也。
  丛昱回过身子,这才发现祁荀面色深沉得可怕。
  也是。
  好不容易有些线索,还教人跑了, 换作是他,也不会有甚么好脾气的。
  祁荀接过他手里的油灯,指腹捻着桌面残留的烛泪。
  屋内透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他寻到煎药的炉子, 炉子冒着热气,想来应是还未走远。
  祁荀灭了油灯,喉间挤出一字:“追。”
  *
  漆黑的夜里划过一道光亮,继而雷声大作,闷响了好一会。
  流音掩上窗子,叮嘱道:“今夜又是一场大雨,小姐切莫贪凉,万不可蹬被子了。”
  白念趴在榻上,双腿折起,雪白的手托着小脸,津津有味地瞧着上回未看完的秘戏图。
  她没将流音的话听进去,惹得流音绕过屏风一探究竟。
  “好呀小姐,您怎偷偷瞧这等画册。”
  白念像是馋嘴偷吃的小孩,被抓个正着,她委屈巴巴地望向流音,大言不惭道:“我就觉得近几日画工薄弱,想看些画册练练笔触。”
  若非流音在书肆瞥过几眼,她险些就信了白念的鬼话。
  “小姐拿秘戏图练画工?能练出甚么?”
  白念嘟囔着爬下床榻:“怎么不能练了,我画于你瞧。”
  她铺开宣纸,掭了笔墨。
  细软的狼毫贴着纸面,勾勒出一个男子的身形。
  流音端着油灯自己去瞧,纸面上除了男子的廓形外,压根瞧不出这人的面容。
  “小姐,这谁呀。”
  白念笔杆抵着下巴,正思虑下一笔该落在何处。
  忖了半晌,她先在男子肚腹处画了三条横线,一条竖线:“你瞧,这不就画出来了吗?”
  流音掰着手指,认真地数了数:“八块耶。”
  说着又去翻了手里的秘戏图。
  “可是小姐,这画册的男子膀大腰圆,与你画得有些出入。”
  白念心虚地“嗯”了一声,讨嘉赏似的问道:“你不觉得我画得更好看些吗?”
  流音点头。
  确实如此。
  谁不喜欢身形硬朗的男子呢?
  这同男子皆喜欢身形曼妙的姑娘是一个道理。
  “那小姐画得是谁?怎没有五官呢?”
  白念卷起画稿,吹熄桌案上燃着的烛火。她推了推流音:“好流音。你家小姐困了,快去歇下吧。”
  流音乖乖地点头,直至她出了屋子,白念复又偷偷地拿出画卷。
  她提笔描下五官,最后在高挺的鼻梁下画了一道横线。
  “你平日里便是这般抿着嘴,不苟言笑的。可不能怪我将你画成这样。”
  白念轻轻卷起画卷,画卷贴在胸口,小姑娘眉眼弯弯,脑海中全是男人清隽的面容。
  *
  一场大雨落下时,祁荀正在织里巷一刻不停地搜查。
  这场雨来得及时,就算是撑着油伞,也不可避免地打湿衣裳。
  妇人身患喘疾,又才用了药,想来应会顾及自己的身子,找一处可堪避雨的地方。
  离织里巷最近的,唯有北面破旧的小庙。
  祁荀功夫极好,纵身一跃,脚底划过树枝,唰唰声过后,压落不少残挂的雨珠。
  从高处往下望,破庙里灯火幽暗,临近草垛处,有一梳着妇人发髻的身影不断晃悠。
  祁荀眉头微松,径直朝破庙走去。
  兴许是感知到外边的声音,妇人心里一紧,忙隐身于敞开的门扉后。
  祁荀瞥了一眼门扉,并未戳穿。
  他坐在草垛上,对丛昱说道:“这雨颇大,一时半会应是停不了的。”
  “那今夜还走吗?”
  祁荀拨了拨额前头发,缓缓开口:“走,怎么不走。听闻这破庙邪乎,半夜总有孩提啼哭的声响,你若是不怕,便在这处歇下。”
  饶是知晓小侯爷打得甚么主意,丛昱仍是被他森然的语气吓着。
  更遑论是躲在门后的老妇人。
  她手里的包袱重重地砸在地面,里头残存的头面撒了一地。
  祁荀没有起身,他瞧好戏似的盯着捡头面的妇人。
  直至她尽数捡完,想要跑出破庙时,丛昱才伸手拦住了她。
  男人怒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别十二年,高嬷嬷,别来无恙啊。”
  老妇人身子一僵,面色惨白。她不敢转身,只紧紧地搂住身前的包裹。
  “公子认错了,我不姓高。”
  祁荀掀眼,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高殊,绥阳莫城县人,十四年前因欠债转入宁府当差,在将军夫人跟前伺候,两年后一场大火,死的死伤的伤,能活命的皆在册登记,唯有你不见了踪影。”
  “实在不知公子在说些甚么。我要回去了,屋门还没落锁呢。”
  老妇人到底是风里雨里来的,便是事态发展啊至这个地步,她仍是躬着身子镇定自如。
  教人听不出半点问题来。
  外边风急雨斜,一道横飞的闪电骤然照亮漆黑的夜空。
  得亏这一瞬光亮,丛昱这才瞧清妇人惊恐慌乱的面容。
  “丛昱。”祁荀递了个眼神,丛昱会意地抢过妇人怀里的包袱。
  祁荀拿着佛像前幽燃的火烛,缓步走去。
  包袱里除了些寻常衣物外,还有几个支离破碎的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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