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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31

,同乔元均一起去了庆春院对面的旖香阁。
  “主子。”丛昱跟在后边,瞧见浓妆艳抹的妈妈后,不由地小声提醒:“不是去喝酒吗?酒楼还在前边呢。”
  祁荀默不作声,反倒是乔元均,他拍了拍丛昱的肩:“酒哪里不能喝?你家主子好不容易开窍,你就莫要再说煞风景的话了。”
  丛昱垂下脑袋,乖觉跟上。
  旖香阁内,鬓影衣香。
  昏黄的暖烛烘出温香缱绻的氛围。
  旖香阁的姑娘都是拔尖的,无论是嗓音身段,一举一动,尽能让人双眼一阖,坠入绵软的温柔乡去。
  乔元均给足银两,要了间雅座。
  揽客的妈妈玲珑剔透,独具慧眼,手里的银锭子沉甸甸的,一瞧就是出手阔绰的主顾。
  她领着二人到了雅座,不出一会儿,又领着四位绰约多姿的姑娘推门进来。
  祁荀破天荒地抬眼,眼神扫过四位姑娘,为瞧得仔细些,他还特低招手示意。
  其中两位相视一笑,跪坐在祁荀左右。
  祁荀以扇柄挑起姑娘的下颌,皱眉瞧了一会,缓缓凑近。
  那姑娘显然是没伺候过这般好看的男子,眼瞧着高挺的鼻梁逼近,呼吸不可避免的滞了一瞬。
  正当她阖眼去攀祁荀的脖颈时,扇柄突然挡住了姑娘的手腕。
  “出去。”
  疏冷的声音从喉间蹦出,姑娘怔愣了一会。
  她的姿色摆在旖香阁也算是上乘,揽客两年,还从未惹人嫌烦,更遑论是被主顾赶出屋子。
  这若教平日里妒忌她的姐妹瞧见,还不知如何讥讽她。
  “不知奴家何处惹公子不快。”
  蜜甜的嗓音,任谁听了,都不免心软。
  偏祁荀觉得矫揉做作。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莺莺啼哭的姑娘,心里陡生烦闷,好不容易攒着的耐心,一下全无。
  “我说,出去。”
  姑娘红了眼眶,眸子蓄泪,很是招人疼。
  乔元均也瞧不下去,开口缓和道:“你怎么了?白日见你浑身燥气,还以为开了窍,动了凡心,会疼人了,懂怜香惜玉了。现在又来这么一出,又犯病了是不是?”
  这话也就乔元均敢说。
  站在外边的丛昱听了,冷汗直流。
  不提白日里的事也便罢了。
  一提,祁荀还真觉得自己有病。
  乔元均也是知道的,祁荀素来不近女色,一瞧见姑娘家娇滴滴哭啼啼的模样便觉心烦。
  绥阳巴结讨好祁荀的官商不在少数,宣平侯府钱权不缺,故而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往他跟前塞人。
  这些人环肥燕瘦,惯知如何蛊惑人心。可她们都没得逞。
  祁小侯爷,压根不是个懂风月的人,也不是个贪欢愉的。
  往先这十几年,祁荀都是这般过来的,对于情-欲之事,从不沾染。偏到了白念这儿,甚么原则,甚么底线,好像统统不作数。
  白日里,小姑娘衣襟微敞,露出酥白的雪肌时,他浑身燥热,仿佛被下药的不是白念,而是他自己。
  是以这几日,他几乎陷入自我怀疑,难不成是到了婚娶的年纪,这人的性子也就变了?
  今夜他特地随乔元均来了旖香阁,旖香阁的姑娘柔骨花容,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避免的为之倾倒。
  可祁荀没有。
  到旖香阁一试,方才知晓,他的秉性压根没变。就算同姑娘不过三寸距离,就算清楚感知到姑娘的鼻息,他仍旧不动声色,没半点反应。
  祁荀闷闷地喝了盏酒。
  难不成当真是因人而异?
  乔元均从未见他心生烦闷的时候,今日属实有些异常。
  他屏退了四朵芙蓉,肃着神情问道:“怎么了?这可不像你。”
  祁荀搁下酒盏,双手撑地,整个人后仰。乔元均说得没错,这可不像他。
  他来永宁,是带着目的的。
  永宁鱼龙混杂,密探遍布,较之天子脚下的绥阳,许多事情更易于打探。
  偷查宁远将军的案子是为其一,还有一桩事,也是他迟迟不肯回应郓的原因。
  乔元均突然想起甚么,坐直了身子问道:“难不成真如老侯爷所说,你在查十二年前的案子?”
  祁荀抬眸瞥了他一眼,眼尾微眯:“他何时这般懂我了?”
  没有否认。
  乔元均蓦地瞪圆了眼,他敛起平日玩世不恭的神情,正儿八经地说道:“眼下圣上欣赏你,器重你,许多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触及根本,但凡你是开口要的东西,他何曾不给你脸面?若你执意去查十二年的前,稍不有慎,你这五年刀枪火海里拼攒下来的殊荣,都会毁于一旦。”
  十二年过去了。
  文臣当道,党争不断。大家都快忘了宁远的将军事。
  他犯不着,也没必要,拿自己殊死拼来的盛誉去换。
  兴许是同旁人争执惯了,没了火气。
  今夜的祁荀出奇冷静:“那他合该被人冤陷,死于非命吗?你我皆是跟着他长成的,亦师也如父,当知道依照他的本事,压根不会从马上摔落下来。”
  乔元均默然。
  他何尝不知。
  就连十二年前的大火,也烧得离奇。
  “所以,你便借着圣上除奸佞暗卫的懿旨,在永宁落脚?”
  乔元均深吸了口气,还未等祁荀开口,便气忿然质问道:“那你怎么不同我说呢?是觉着我不可信,还是觉着我会阻拦你?”
  祁荀掀了掀眼,仿佛在说:你方才的反应,不正有阻拦的意思吗?
  乔元均无从辩解,他确实担忧祁荀的安危。
  可宁远将军的事,也是压在他心口的重石。
  此次圣上拨发暗卫,原先是不需他亲来。他请旨来永宁,正是想将有些事弄个清楚。
  他碰了碰鼻子:“不能甚么都你独揽功吧,往后见到我们的小阿音,她又该不同我亲近了。”
  音音,便是宁家小姐的小字。
  一提这个名字,祁荀的眼里便多了几分柔和。
  “我此次来永宁,还有一事。你还记得当年在将军府当差的高嬷嬷吗?”
  乔元均回想了一瞬,还真有。
  “她有甚么问题吗?”
  “大火过后,将军府死伤惨重,但无论死活,都能与登记在册的名字一一对上。唯有原先在府里当差的高嬷嬷不见了踪影。”
  乔元均反应极快,知晓祁荀话里的意思。
  他眼底的欣喜不加掩饰:“你觉得是她抱走了音音?那她现在何处?”
  祁荀的手指敲着桌面,一下下的,成心教乔元均着急。
  “总不能在永宁吧?”
  话音甫落,祁荀可算是正眼瞧他了。
  “猜得久了些,但也不算笨。”
  当年,将军府大火,高嬷嬷无故没了踪影。起火那日,城防疏漏,查得不严。据那日守城之人说,灭火队赶去灭火时,曾遇到一梳妇人髻的婢子,那婢子抱着三岁大小的姑娘,匆忙出了城。
  问起二人样貌,只以为是受大火牵连的良民,是以未及认清。
  往后一段时日,这样一大一小的身影陡然消失,唯有前段时日,一老妪在永宁拆卖了几颗玉珠,这玉珠显然是从某件头面上拆卸下来的。
  辗转多个当铺,拼拼凑凑,才勉强认出那是将军夫人生前的遗物。
  可惜,这老妪头戴帷帽,行事严谨,至今还未找着她的住处。
  乔元均面露笑意:“有了头绪,接下来的事便交与我吧。我这回带来的暗卫,都是细细挑选的,极擅打探消息。查胡庸一事之余,我着他们四处打探下。”
  他长吁了一口气,双眼也因嘴里的’小阿音’逐渐明亮起来:“音音若是长在我们身侧,如今也该到了及笄的年纪。她从小便生得好看,求亲之人应会踏断门槛吧。”
  说着,他又拍了拍脑袋:“瞧瞧我都说了甚么,音音同你是有婚事的,都轮不到我,哪轮得到他们?”
  祁荀饮了盏酒,眼底灰暗不明。
  好端端地在说音音,他想白念做甚?
  *
  扶安院内,白念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
  兴许是白日里的事挥散不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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