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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分卷阅读30


这么多年坚信青梅竹马的情谊,以为表哥就是一生的良人,永远是她认为的那个温文卓雅的人,永远不会改变,傻。
原来没有人是会不变的,自己如此,他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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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056 陈子宣的谋算
056 陈子宣的谋算
于是柳央冷静地问陈子宣:“既然君已经不耻至此,那休了我,让我成为下堂弃妇,不是更能解恨吗?”不是要求和离取回婚书,只求休弃,这样她的嫁妆不能取回,所有的不名誉都由她一人承担,陈家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陈子宣咬牙:“休你?你如是个要脸的,就该去宫门御前击闻道鼓告御状,召告天下,状告那狗王爷掳_0_ren_0_qi子,坏人姻缘,奸淫良家妇女!如若无人敢受理,你就一头撞死在鼓前,才算全了陈、柳两家的节义。”
“宣哥!”陈夫人坐不住了,陈老爷去了衙门,可离府前,千叮万嘱要她看着儿子。切莫让他冲动,在言语上冲撞了摄政王,要知道隔墙有耳,就算在家里也是不保险的。现在倒好,陈夫人才知道,原来儿子不肯休了那不知羞耻的小_0_jian_0_ren,打的,竟然是咬摄政王一口的主意。
若柳央真的一头撞死在闻道鼓前,哪怕高贵如摄政王,也会被天下所唾弃。
她知道儿子读书人最重脸面,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天家贵人,这亏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的,休了那_0_jian_0_ren也就罢了。
陈夫人急急地拦着儿子:“休了她,就写她犯_0_yin_0_luan族,就够表我陈家气节了,听娘的话,算了啊。”
“原来,表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柳央喃喃道,脸上浮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她想,他恨的到底是自己的变节,还是恨珣烈的权高欺压?去信让自己在王府里自尽,估计也是打算等她死了之后,再借机宣扬珣烈_0_bi_0_jian不遂,害人性命,既全了他的脸面,又能狠打一耙给珣烈制造麻烦吧。
如果柳央去宫前告御状,不管成或不成,珣烈的脸面必然被削。而递状纸给天子的条件,首先是要滚钉床走火炭路,她的性命是否能保得住,想必都不在表哥的考量之内吧?
陈子宣双眼圆瞪:“你不愿意?!”
“不愿。”柳央回得斩钉截铁般,此时她心志坚定,再无转移。
“_0_jian_0_ren!”他又想动手,却被玲珑和陈夫人一左一右地拉扯住。不能动手,却阻不住他的恶言相向:“你以为那是个什么货色?你以为攀上高枝就能飞黄腾达?先帝先皇后唯一嫡系爱子,那为什么他无法登上帝位,外头流传他谦让帝位,将皇位拱手相让于妃子所生的皇长子遗孤,笑话!”
这话一出,可算得上语惊四座,陈夫人、玲珑及柳央齐齐变了脸色。
“宣哥!”
“公子,切莫乱语,小心祸从口出!”
“表哥,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陈子宣并没有因为她们几个的惊呼而住口,反而有些洋洋得意,对着柳央冷笑:“那些老臣子们都知道,为什么不能让他当皇帝,因为他是一个废人,一个被毒到五味皆失,经过救治后也只勉强留下一种味觉的废人!所以就算先帝多么爱宠他,也不能立他为太子,也不可以将祖宗基业传到一个废人手上!”
“你瞎说!”柳央愤而立起,却因为久跪而眼前发黑昏眩,扶着额摇摇欲坠,却仍然咬字清晰地反驳:“王爷他不是废人,他比谁都优秀,表哥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他。”
“我没资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你去告御状?现在朝上谁个不知道皇帝年纪虽小,但为人甚有主见,对那废人把持朝政,心有不满,正差个机会……”
“夫人!”玲珑见劝阻不下,柳央及陈子宣两人,都以一种针锋相对的态度相峙,转而哀声求助在场唯一可以盖过陈子宣的掌权者。
陈夫人被她提醒,立刻扬声喊叫守在四角的杜鹃等心腹:“来人,把她先给我关起来,找人好好地看着少爷,莫让他冲动……今日这里的话,谁都不许传出去,谁敢泄露了半点风声,就乱棍打死扔出去……”
就这样,柳央进陈府,像遇了一遭风暴似的,又跪又砸又骂又锁的,被困了起来。
柳央仔细地展平身上衣物,因为跪得太久而弄出的脏迹和折痕,这身看上去朴素但穿起来暖和的衣物,是珣烈亲手给她穿上的。
她自是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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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057 柳央被困锁陈府
057 柳央被困锁陈府
陈夫人虽然对柳央冷嘲热讽,但总算还顾及了身份,只是将她锁在一处陈府较偏的客厢之中,没有像对下人那样,寻个冰冷的柴房一送了事。房内还有一壶茶和几块点心,只是都是冷的。
这样的对待,是柳央从来未曾试过的。
莫说出嫁前,连她最抗拒地被禁在王府的时候,受到的对待,都比今日在陈府要好上百倍。
表哥虽然是读书人,可心志向来远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当郑姓厨娘告诉她事有凑巧,表哥救了郑厨娘的男人时,她就知道,那恐怕是表哥事先设好的局。
男人做事,从来不惧不择手段,所以从前就算知道表哥有这样的性子,她劝过几次反挨了说后,也就作罢了。
珣烈做事,只会比表哥更狠更厉,因为他的身份,可以说得上是能够任意为所欲为的。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只要起了争执,如果不是她要求离开,珣烈总会变相地让着她。
他对她好,柳央一直知道。
可是这次她要求他放她走,虽然存下了拿了休书回去的心,又何尝不曾有过如果他不允,就堵气与陈、柳两府同甘共苦的念头。
是她太天真,以为万事都可以有商有量好好的解决。
珣烈爱甜爱得奇特,她只以为这是他与人不同的怪性子,今日才知道,原来他其他的味觉,均已经被毒失。
竟然是中毒……
这就是天家的难为?他每日在朝堂之上,是否也不能随心所欲,可是回来却从未让她担忧。
还有他为她做的粥,虽然味道不那么好,可那不是甜的,也不会让人尝了就觉得怪异。
这一切,何不是处处透着他对她的真心。
柳央和珣烈此时离得远了,却看得份外的清晰。
听到表哥那样说珣烈的时候,知道他嗜甜是因为没有别的味觉时,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刺中一般,疼得眼前发黑。
柳央从未像此时一样庆幸,老天爷给了她这个机会,入了珣烈的眼,得了他的心,被他掳获。
柳央抚着心口,心里细细的只有一句话:珣烈,你可知道此时我在想你?
……
“请告诉你家主人,如果不是想要了柳央的命,就请去唤个大夫,或拿些药……”柳央虚弱地敲着被紧闭的窗,强忍恶心和头晕的感觉,唤外头守门的婆子,让她去通报一声,她病了。
她已经被关了一天一夜,除了一些冷茶和冷掉的点心外,陈府没有再送过吃的来。
此时正值冬日,这处偏厢没有烧地龙,也没有人送来炭炉取暖,她只能裹着薄被缩成一团,靠发抖取暖。
这样的对待,她就算身子底子再好,也难免生病。
她隔着窗说完话,又回到床上将自己裹好,这样的时候,要尽可能的保存体力和精力。
等了许久,等到她的意识开始迷糊时,心底开始隐约有了念头:恐怕,这是陈家有意要处置她了……
迷迷糊糊间像有火在烧,一时热一时冷,直到有人给她喂入一些清凉的东西,身上几下细微的刺痛,那两极的煎熬才开始慢慢地消褪。
身体开始暖和,隐隐约约闻到的是女子身上有惯有的香粉味道,她想睁眼看看是谁来了,却挣过精神的困脱,怎么使力都似乎睁不开眼,唤不回应有的清明。
来人似乎看穿了她所想,温暖的手盖住她的眼皮,然后是柔媚的声音:“先睡,休息好了再说,放心吧,我会尽可能保你平安。”
是那个玲珑……
果然当柳央饱饱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支着肘坐在桌边看着自己的玲珑。她是微微侧着头看柳央的,柳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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