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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盯上了我的小马甲-分卷阅读30

了,共计纹银五十两。”
  顿了顿,她把赵浔先前所言原封不动送还回去:“打欠条还是付现银,殿下还是快些定夺。”
  赵浔:“...”
  休整片刻,两人沿着江流找寻回去的路。走了十余里,前头出现个小村庄。
  说村庄其实不大合适,因为里头只有三五间屋舍,人烟很是稀少。
  有名妇人坐在江边浣衣,明鸢走上去,客气道:“大娘,您知道静林寺怎么走吗?”
  妇人抬起头来,随意抹了把额角的汗水,抬手朝东一指。而后她歉意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做了个摆手的动作。
  原来是口不能言。
  明鸢道了谢,转过身去,刚要招呼赵浔,就见他的神色有些不对。
  他的唇抿得很紧,目色幽深,垂在身畔的双手攥握成拳,指节发白,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
  片刻后,他快步走到那名妇人身前:“你是…阿珍?”
  被唤作阿珍的妇人僵了僵,抬头看向赵浔。她眯着眼瞧了半晌,蓦然站起身来,张了张口,喉中发出些破碎的声音。
  明鸢细细分辨那唇型,她想说的应当是“小殿下”。
  阿珍的眸中浮出些细碎的泪光。
  赵浔很快从方才的失态中冷静下来,他不动声色地瞧了明鸢一眼,而后对那妇人道:“抱歉,认错人了。”
  明鸢也不道破,思忖片刻,道:“我四下走走,一盏茶后回来。”
  说罢,未待赵浔答话,她径自转身离开了。
  看赵浔的反应,这其中必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她素来信奉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对于这等事,她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待她离开后,阿珍的眼角掉下泪来,她攥着赵浔的手,意识到失礼,又慌忙放开,双手有些局促地垂在身侧。
  赵浔抿了抿唇:“无妨,本王还记得,儿时你时常这般牵着本王去御花园玩耍。”
  提起旧事,阿珍的目中浮出些光彩,那时她还是宜嫔的贴身宫女。赵浔出生后,宜嫔瞧着她行事机敏,便指派了她帮着乳母一同看顾。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将近二十载的岁月,物是人非。
  赵浔眉心微皱:“母妃辞世时本王年幼懵懂,待到后来才隐约觉察出其中不对,暗中查访昔年的旧人,竟在当年便被悉数遣散。”
  阿珍的眸光闪了闪,嘴唇歙合几番,自地上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道:“殿下找不到她们了。”
  赵浔的面色沉下来:“你是说…”
  阿珍点了点头,根本就没有人出宫,宜嫔病逝后,宫中之人尽数被押走,连夜赐了毒酒。她能侥幸活下来,是因着与宫殿监正侍李正是对食,李正在皇后面前还得些头脸。在李正的作保下,她被毒哑嗓子放了出来。
  若说赵浔从前只是怀疑,如今他已经可以断定,宜嫔绝非传言中的病逝,她的死大有蹊跷。而这许多年中,他竟没能为自己的母妃讨一个公道。
  赵浔深吸口气:“当年之事,谁是主使?”
  阿珍蓦然张大了眼睛。
  明鸢回来时阿珍已然离开了,赵浔独自倚在一块山石上,面上带着几分迷茫。
  迷茫这种表情鲜少出现在赵浔面上,明鸢不知他与阿珍谈话的内容,但可以确定,那桩秘辛必然不是什么令人愉悦之事。
  她在远处站了半晌,待到赵浔平静下来,才缓步走过去:“快到晌午时分,该往回走了。”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静林寺时,众人正焦灼地候着。瞧见两人一副落汤鸡形容,画采和楚三同时发出声惊呼。
  瞧上去倒是颇为般配。
  因着遇刺这桩意外,此行最终不了了之,用过午膳后,众人便打道回了京城。
  见过阿珍后,赵浔情绪起伏颇大,加之这两日太医又要来扶脉,他强撑着用了那毒,这次是真真切切地病了两日。
  再次见到小明姑娘已是三日后了。这三日中,楚三闲来无事,认真研究了一番打书肆买回来的那几本书,只觉自己在感情一事上打通了任督二脉。
  瞧着赵浔有些紧张模样,楚三真诚地将记录心得的小册子分享给了自家殿下。
  不出所料,赵浔拒绝翻开那本小册子。
  楚三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家殿下就是面皮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殿下有他这么个贴心的属下。
  他在离开书房时,“不小心”将小册子落在了书案上,这册子的一页还不小心被折了个角。
  于是,下午时分,他被赵浔叫到了书房。
  起初,赵浔先是关切了一番沈湛之事的进展,连细枝末节都颠倒着问了三两遍,直把楚三说得口干舌燥。
  小半个时辰后,赵浔终于结束了这一话题,开始关切王府上下近日发生的大小事宜,连小厨房昨日做了什么菜这种无聊的问题都问了一番。
  楚三心道,小厨房昨日做的菜不是都送过来了,难不成殿下年纪轻轻便如此健忘。
  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赵浔清了清嗓子:“你可以去忙了。”
  楚三:“???”
  难不成殿下把自己叫来,真是为了这些琐事?
  他有些难以置信,出门时刻意放缓了脚步,几乎摆出三步一回头的架势。
  果然,将将要走出屋门时,赵浔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赤豆马蹄糕如何?”
  楚三立时转过身来:“殿下这想法甚好,不是说这红豆乃是相思之物,您要是给小明姑娘端一碟这糕,她定然会知晓您的心意。”
  殿下果然翻看了那小册子。
  楚三想了想,又补充道:“殿下,这次咱不能过于隐晦了,属下总觉得您上次的诗就隐晦了些。表达感情就得炽热些,不然说不准您自我感动半天,人家小明姑娘压根就没明白您是个什么意思。”
  赵浔抬起头,凉凉瞥了他一眼。
  楚三叹了口气,他简直是为自家殿下的姻缘操碎了心,他太难了。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自家殿下此番看起来终于开了窍,楚三功成身退,临走时极为体贴地让小厨房提前浸上了红豆。
  然而,一个时辰后,瞧着赵浔端出来的一碟赤豆马蹄糕,楚三不由愣了愣。
  怎么说呢,这次他家殿下着实很是炽热,赤豆马蹄糕里都是赤豆,几乎瞧不见什么糕。
  炽热是这么个炽热法吗!楚三觉得大受震撼。
  重做已是来不及了,楚三想了想,觉得索性就顺着自家殿下这个思路来。
  他积极献策:“殿下,不若咱换一只青瓷碟装着,红绿对比,比较有视觉冲击。”
  赵浔迟疑:“那样岂非很扎眼?”
  “要的就是扎眼这么个效果,殿下得让小明姑娘注意到这些红豆,这样她才能明白您的一番心意。”
  于是,明鸢进来时,瞧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赵浔端坐在院中,身上穿了件雅致白衣,手中摇着把折扇,而楚三则端正地立在他身后,手中捧着只青瓷碟,里头满满当当地盛着些糕点。
  明鸢愕然张了张口。
  楚三对于她的反应很是满意,这一切都是照着话本中完美复拓下来的。
  风姿卓绝的白衣公子手握折扇,翩翩坐于庭院之中,守着一碟亲手做的糕点等候佳人到来。
  这一切简直完美无缺。
  按照话本中所说,接下来便是佳人的目光被公子所吸引,两人一眼万年。
  他满怀期待地望向小明姑娘,果然瞧见她愣了愣,眸光停在赵浔的身上。
  话本诚不欺他!
  片刻后,小明姑娘拾步走了进来,目光仍追随着赵浔,片刻后,含情脉脉地开口。
  “殿下,您不冷吗?”
  楚三:“???”
  明鸢觉得近日这主仆二人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上次便是如此,这次更为离谱。
  午后才下过场雨,眼下天气很是凉快,赵浔握着把扇子摇来摇去,难不成他觉得很热?
  这发展有些出乎楚三的意料,不过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根据话本中所言,有时候佳人可能有些后知后觉,这时就需要一个像他这般的角色来推动故事发展。
  楚三将手中的瓷盘端到小明姑娘面前:“姑娘,这是我家殿下亲手做的。”
  明鸢垂头瞧了一眼,没想到赵浔当真在反复练习,只是这练习的成果怎的愈发退步了。
  她斟酌片刻,婉转道:“放这么多赤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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