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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盯上了我的小马甲-分卷阅读29

眼神,示意他快别说了。
  孰料厨子误会了他的意思,开口对赵浔道:“殿下,昨日有个混账潜进了小厨房,专挑生菜下手,霍霍得不成样子。这行径实在太恶劣了,您看要不要严查此事,把那混账揪出来,让他当着阖府上下好生忏悔一番。”
  楚三已经不敢去看自家殿下的神色。
  片刻后,赵浔的嗓音淡淡响起:“严查。楚侍卫,此事便交由你来负责吧。”
  顿了顿,他大义凛然道:“这行径确实恶劣了些,昭王府绝不能姑息。”
  楚三抬起头,对上自家殿下意味深长的眼神。
  楚三的嘴角抽了抽,瞧瞧自家殿下这一派浩然正气的模样,就跟他自个儿没做似的。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中吐槽一番。片刻后,他敛了神色,一本正经道:“属下领命。”
  赵浔冲他略一颔首,风姿翩翩地朝院外走去。
  在去往静林寺的路上,楚三认真思索了一番,觉得以赵浔目前的状况,追到小明姑娘着实道阻且长。不过若是借助于外力,兴许还能少走些弯路。
  于是,路过一家书肆门口时,楚三叫停了马车,进去了一遭,回来时手中拿了七八本书。
  赵浔瞥了一眼:“你何时喜欢上看书了?王府的书房有那么多书,不够读吗?”
  楚三压低声音,颇有些神秘道:“殿下,这书可与经史子集不大一样,您昨日不是问我如何讨姑娘家的欢心?”
  他把手中的书递到赵浔面前:“答案便在这些书中。”
  赵浔垂头看了一眼,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身为一名尽职尽责的侍卫,楚三立时表达了愿为自家殿下分忧之心:“殿下的时间宝贵,的确不应浪费在这等事上,属下看过后给您总结成小册子,免得您劳神费力。”
  赵浔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楚三立时从这一眼中知晓了自家殿下的意思,这就算是默认了。
  他的心中燃气了豪情壮志。
  彼时的楚侍卫还不明白一个道理,看同一本书,有些人能立时领悟其中的精髓所在,而另外一些则容易误入歧途,越走越偏,一去不复返。
  显而易见,楚侍卫并非根骨清奇的前者。
  赵浔闭目养神片刻,忽道:“停云阁还没查出任何消息?”
  楚三一拍额,这才想起忘了回禀正事。他敛容道:“昨夜属下去时,朱九正从南面回来,他说自己曾见到了一个人,瞧着身影颇像沈太守,但是隔着人群,没能跟上去。”
  赵浔皱眉:“去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化成灰,也敛好给本王带回来。”
  说这话时,他的面上没有半分波澜。
  楚三叹了口气,纵然他自幼时便跟着赵浔,也猜不透赵浔对于沈湛怀着的究竟是何种感情。自家殿下年幼时,沈湛被加封太子太保,时常入宫给皇子授课。
  昔日宜嫔逝世,赵浔处境艰难,多亏沈湛的照拂,才得以在这阴暗的宫墙中存活下来。
  楚三犹记得,那年冬日,年幼的赵浔染上风寒,在皇后的暗示下,太医不过是去宫中走个过场,开些吃不死人也医不好病的药。赵浔的病拖了数日,生生从吃几服药便能痊愈的普通风寒变成高烧不退,性命垂危。
  若没有沈湛送药,赵浔便夭折在了那个冬日。
  然而,沈湛保下了赵浔的性命,却也一手摧折了他的羽翼。今上登基后,他一力反对让赵浔参与朝政,赵浔给自己用了那毒之后,提出让太医每隔一月给赵浔扶脉的人也是沈湛。
  若说赵浔半分不念他的恩情自是不可能,可对他的恨也是真真切切的。
  后来沈湛年迈,患了风湿之症,自请去南方将养,今上准了,让他去雍州担任太守。三年后,雍州传来消息,沈府起了一场大火,阖府之人系数丧命。
  火场之事最为缥缈,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说成死的,一把大火过后,什么都烧得干干净净,留下的那些焦黑尸骸,想说成是谁的便是谁的。
  闻知这消息后,赵浔面无表情地坐了半日,只说了一句话:“本王不信他死了,去查。”
  楚三叹了口气,那时他只道自家殿下有此反应,是因着不能接受沈湛的死讯。
  赵浔一向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债必讨,且从不信奉恩怨相抵。沈湛的恩他没来得及报,债也没讨回来,自然不能接受。
  直到后来,事情愈发错综复杂,楚三才意识到,赵浔的直觉是对的。
  沈湛是忠实的皇党,若他没死,这一切又是否会是一场局?
  想到此处,楚三不由脊背生寒。
  马车中的氛围压抑下来,只闻得车轮轧在山道上的响声。
  又行了大半个时辰,总算到了静林寺。
  眼下时辰尚早,山寺笼在浓重的晨雾中,只露出一角飞檐。寺中静悄悄的,仅有一名持帚的女尼,躬身扫着石阶上的浮尘。
  两人从后门绕回院中,过了小半个时辰,阿碧遣了名小丫头来,说皇后昨日得了一梦,要赵浔同明鸢一道去采九十九颗朱色的果实,供奉于佛前。
  打发走了那名小丫鬟后,楚三不由抱怨:“还什么朱色的果子,不就是山间的野杨梅吗,皇后这分明是拿您寻开心。”
  赵浔沉声道:“此行本就荒唐,不过借此机会同谢家姑娘做了了断,倒也勉强算得上不虚此行。如今事情已了,等会儿在路上安排几名刺客,一切也该结束了。”
  楚三应是,转身下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赵浔和明鸢动身出发。对面的山上有一片杨梅林,这距离看起来不算远,实则有小半日的脚程。
  行至一处山坳,四周忽然出现几名黑衣人,手中提着刀,直直朝两人的方向而来。
  明鸢自怀中抽出把防身用的小匕首,拧眉道:“这些人的打扮不像山匪,倒像是刺客,是冲着你来的?”
  赵浔点头:“兴许吧。”
  瞧着对方来势汹汹的模样,她压低声音:“对方有十余人,我们势单力孤,硬碰硬多半是要吃亏的。不过你也不用慌张,眼下有个妙计。”
  赵浔似笑非笑:“哦?”
  话音未落,袖摆已被明鸢一把扯住,他没回过神来,险些被拽个趔趄。
  明鸢道:“三十六计走为上,你倒是跑啊!”
  赵浔:“...”
  他很快便觉察出不对,那拨人与明鸢交手时招招狠辣,分毫情面不留,这不是他的人。
  他皱了皱眉,自怀中摸出一只白瓷瓶,觑着黑衣人的方位丢了过去,白色的粉末四散开来,一众黑衣人纷纷掩面。
  明鸢张了张口:“没想到殿下如此厉害,这是个什么毒,中毒之人会有何反应?”
  “胡椒面。”赵浔言简意赅道,“赶紧跑吧,再不跑,中毒之人就反应过来了。”
  明鸢:“...”
  两人跑出十余里路,眼前是处崖壁,下面有条湍急江流。
  再没有其他的路了,明鸢朝下看了一眼:“咱得跳下去。”
  赵浔望着下头的滚滚江水,抿唇道:“本王不会凫水。”
  “无妨,我会。”明鸢瞧了眼越来越近的黑衣人,“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我可以帮你。”
  赵浔的眸色有些意味不明:“你...”
  他倒是没想到,这位谢姑娘还颇有些以德报怨的气度,倒是与她兄长不甚相同。
  下一刻,有气度的明鸢姑娘朝他笑了笑:“也不讹殿下,一里水路纹银十两,殿下以为这个价格妥当吗?”
  明鸢在心底冷笑一声,瞧瞧,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呵,赵浔,你也有今天!
  最终,这厮看着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咬牙吐出一个字:“好。”
  两人顺着江流一路而下,游出五六里,终于摆脱了后头的一众黑衣人。
  明鸢将赵浔拖上岸时,他的面色有些发白。明鸢不由皱眉,赵浔对水的畏惧似乎很深,倒像是有什么心理阴影。
  她自怀中掏了方帕子递过去。
  赵浔垂头看了一眼,有些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明鸢被气乐了,信手将那帕子丢在一旁。
  她方才大概是鬼迷心窍了,才对赵浔生出些许同情。
  她站起身来,拧了拧衣摆的水:“方才行了五里有余,零头就给殿下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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