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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怕你疼-分卷阅读13

而下。
  她以为殿内无人,又以为这被子厚实,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听不见。
  黑夜中,男子站在床榻旁许久,眉头紧蹙。
  就这么疼?
  至于吗?
  漆黑的眸子落在她殷红的掌心上,瞧着那伤口,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他微坐下身,一下一下去解她手上的纱布。
  孙倾婉正在被子里体会着一个人的悲伤,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
  冰凉的大掌紧紧钳制着,根本不给她半点挣脱的机会,她吓得整个人倏地坐起了身。
  “谁!”
  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火速扯了被子,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警觉得看向周围。
  “是朕。”
  泠寒瞥了下泪眼婆娑,墨发凌乱的女子,瞧着她漫无目的四处张望。
  他语气冷冰冰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半分停歇,直到那被血染得殷红的纱布一层一层剥离,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他倒是有些意外,还挺严重。
  听到是泠寒的声音,孙倾婉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不知道泠寒在,若知道泠寒在,借她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这般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
  伤口很深,长长地一条,几乎是断掌式的,跨过掌心两端,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的力道很重,孙倾婉“嘶”了一声,很疼,真的很疼,特别是刚刚还扯开了伤口。
  新伤还没结痂,没了纱布的侵染,慢慢就又有血溢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古怪异常。
  孙倾婉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泠寒昨日是如何迫着她吃下他唇瓣上的血。
  她越抗拒,他就越是兴奋。
  简直就是个变.态!
  那么泠寒拆开她的伤口,难道是?
  女子心口顿时一缩,毛骨悚然,她立即缩回了手,紧紧藏在身后。
  她怕泠寒发疯,会吸她伤口上的血。
  男子似乎看出了她的惊恐,唇角勾起一丝浅笑,“你放心,朕对你的血不感兴趣。”
  准确来说,他是对所有人的血都不感兴。
  他只对自己的血感兴趣。
  小姑娘依旧攥紧了手掌,说什么都不肯松手给他查看。
  孙倾婉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她第一日入宫就跌跌撞撞的坐在了一大摊血泊上,那浓烈的血腥味,她到至今都清楚记得。
  还说他不嗜血,骗小孩呢!
  泠寒有些不耐,瞧着她面色惨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原本火炉似的身子,此刻也凉到了指间。
  是吓坏了,还是失血过多?
  或许都有吧。
  男子也不愿做过多的解释。
  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了孙倾婉手中,孙倾婉眼睫颤颤,她下意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推手想要拒绝,泠寒大掌却在这个时候包裹住了她的手。
  手心是凉得刺骨的匕首,手背是男子不带一丝温度的大掌,她半分逃脱不得。
  黑夜中,男子张开手掌,手心面向刀刃,他的另一只手引导着女子。
  依照着孙倾婉掌心伤痕的位置和方向,缓缓在自己的掌上也刻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夜很静,周围除了他们两个呼吸声,只剩下匕首划在掌上,那种肉划裂的清脆声。
  血瞬间溢出掌心,空气中的腥甜味更重,她不敢相信自己正握着那匕首,是她划破了他的手!
  她吓坏了,拼命的挣脱,松手。
  泠寒并未阻止她的激烈,任由匕首跌落,重重落在地面,发出银铃脆响。
  疯了,简直就是个疯子!
  孙倾婉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蜷缩着退向床榻一角,直到退无可退的地方,她屈膝紧紧的抱着自己,让自己缩在角落中,越小越好。
  血源源不断的流淌,很快就要滴落到床榻上,男子坐在床边,不紧不慢的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床榻旁,小几上的茶碗。
  那是孙倾婉喝剩一半的茶,早已凉透。
  泠寒拿起茶碗,将女子饮剩的茶水尽数喝入腹中。
  然后他将受伤的那只手攥成拳,让那血源源不断的滴进茶碗中。
  洁白的碗壁被鲜血染成了淡淡红色。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汇聚在一起,欣赏着。
  而孙倾婉每听到每一声血水滴落进茶碗的声音,就毛骨悚然一分。
  她不知道泠寒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伤害自己,但她确定这样的人一定很危险,是个不正常的疯子!
  许久,掌心上的血渐渐凝固,碗内也刚好落了满满一碗的血。
  孙倾婉怔怔得任由着泠寒给她重新包上伤口,他的动作很轻缓,可女子却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激怒他,惹他不悦,他就会发了疯一般掐住她的脖子,饮她的血。
  所以她不敢动,也不敢反抗。
  包扎完女子的伤口,泠寒才开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包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药,伤口竟不疼了。
  泠寒还有事情没做完,若不是这女子太过聒噪,他此刻应该已经回到勤政殿处理政事了吧。
  起身,径直去了书案前,男子拿起狼毫,继续写着他未写完的字。
  不多时,他叫了太监余生进来,让他把字拿走,应该是要装裱起来,送人。
  这么黑的宫殿,能看到大致轮廓已是不易,可他竟还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写字。
  孙倾婉在心里默默道了句“果真是个怪人”。
  泠寒走了,孙倾婉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下来,这时奇嬷嬷掌了小灯走进来。
  她将小灯落在小几上,然后拿起了小几上的那碗血,小心翼翼的放到漆盘上,准备端走。
  孙倾婉瞧着奇嬷嬷的神情,这碗血似乎很重要,她不禁试探的问:“嬷嬷拿这个做什么?”
  奇嬷嬷瞥了眼女子的面颊,没有半分血色,就连唇瓣都是苍白的。
  她道:“陛下吩咐,将这血送去太医院制作成药丸,每日一颗让姑娘服下。”
  奇嬷嬷走后,孙倾婉整个身子都瘫软了,她怔愣的跌坐在床榻上,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
  此时长寿宫灯火通明,外面下着皑皑白雪,以往这个时候,太皇太后的寝殿早已熄灯,而此刻秦太后披着厚厚的披风,手里握着汤婆子,紧张得望着漫天大雪的殿门外。
  四周静悄悄的,高嬷嬷拿了新灌了热水的汤婆子,去替换掉原本那个。
  忍不住道:“太皇太后,您都站了许久了,门口风大,咱们还是进去等吧。”
  秦太后紧了紧手里的汤婆子,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门口的方向,厚厚的雪铺了满地,白亮亮的,已然看不见下面的青石路,也没有落下一个脚印。
  “不了,掐算着时辰,墨儿也该是快来了。”
  她心里记挂着淮安王,恨不得亲自去宫门外等着,眼下是如何也坐不下身的。
  太皇太后一生育有三子,长子便是泠寒的父亲,也是三年前逝去的先帝。
  二子三岁死于宫斗,被当时的喜贵妃害死,小小的孩子从假山上跌落,摔得面目全非。
  三子便是如今的淮安王凌墨,当初长子继承皇位,年仅十岁的凌墨为了避嫌,不得不封为淮安王。
  小小年纪便远离京城,只身前去千里之外的封地独当一面,这其中的辛酸与磨难自是不必说。
  而如今十九年过去,淮安王早已能够独当一面,可秦太后身为母亲,却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泠墨太多。
  在他最需要母亲帮助的时候,她却只能困于这皇宫之中,不能成为他的依靠。
  “太皇太后您看!”夜色深处,一到挺拔的身形从阴影里走出,那人身量高挑,着一身银狐大氅,在漫天大雪中渐渐向宫殿走来。
  宫灯映着他消瘦的面颊,也映出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他的眼眸漆黑,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高嬷嬷喜道:“是淮安王殿下!是淮安王殿下!”
  男子迈着沉稳步伐,缓缓走到秦太后跟前,跪拜行礼,“儿臣拜见母后,给母后请安。”
  风雪落了他一肩,秦太后用手掸去他肩上的雪,握着汤婆子的手在触碰到雪花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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