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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高专好感度获取日志-分卷阅读83

,咒术界三个特级,其中九十九由基本来就不接任何委托,之前的特级任务全靠五条悟和夏油杰撑着。
  结果现在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满世界找不到人。
  硝子看着上面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忍不住觉得有点痛快,像是出了一口恶气。
  但在转头看到夏油杰沉静的睡脸时,硝子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好心情又消失殆尽了。
  “你赶紧醒吧,再不醒,大家都要疯了。”她忍不住自言自语。
  而这句话像是真的被听见了。
  在硝子没忍住开始拆第二包烟的时候,昏迷时间超过七十个小时的夏油杰忽然睁开了眼睛。
  “杰?!”硝子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她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却像是情绪太过激烈,全部都梗在喉咙口,一句都问不出来了。
  夏油杰坐起来,脸上的表情镇定,神智清明,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被捅了一刀,又昏过去三天三夜的人该有的状态。
  他的眼神短暂的迷茫了一瞬,很快像是搞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迅速的转头看向一旁仍旧没缓过神的硝子。
  “千奈现在在哪里?”他开门见山。
  家入硝子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才是想问这句话的人。”
  夏油杰脸色一白:“什么意思?她到底怎么了?”
  夏油杰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鼓噪的声响,昏迷前的记忆不由分说的涌进大脑,但他从未此现在更希望一切只是他的臆想。
  “据说。”
  夏油杰下意识的摒住了呼吸,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下的布料。
  “她叛逃了。”
  *
  夏天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
  我有时候也会在某个暮色昏黄的傍晚,忽然心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像之前发生的那些都是我的错觉,我仍旧在某个下午完成祓除任务,然后顺路买一个蛋糕,打开房间的门,就能看到熟悉的脸。
  站在熟悉的甜品店门外发了一会儿呆,我还是没忍住,抬腿走了进去。
  其实我不应该进来的,尤其在这种被咒术界追捕的情况下。
  不过我也只是随便担心一下,咒术界叫得动的就那么两个人,和我一样都是一级咒术师,没什么好怕的。
  而能对我造成威胁的两个特级,无论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现在都绝对找不到我。
  ——刚花了2000积分让系统帮我定位他们两个位置的我完全没有怀疑这一点。
  “要一个草莓奶油蛋糕。”
  “好的,稍等。”店员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替我将蛋糕装了起来。
  五分钟后,我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走出了店门。
  虽然出门前已经做了伪装,但是咒术界应该有别的办法确定我的大概位置。
  走出蛋糕店没过五分钟,我脸上的表情不变,步履平静的左拐进一条小巷子里。
  “哒。哒。”
  阳光似乎都无法照射进来,长长的小巷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规律的脚步声。
  ——这是一条死胡同。
  我看着眼前灰黑的墙,安安静静的转身,小心的把手里的蛋糕盒放在腿边,这从身后伪装成画筒的咒具袋中抽出一柄太刀。
  是特级咒具——“黄泉”。
  “说起来,我们曾经也勉强算是同事吧。”我微微笑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另一头,自顾自的说话。
  “不应该出来打个招呼吗?”
  下一秒,我的耳边传来刺耳的破风声。
  灵巧的一个后翻,我后撤躲掉朝我袭来的拳头,然后站稳拍掉身上的灰尘。
  刀具雪亮的刃面反射出一道寒光。
  “啊,真是别开生面的招呼方式呢。”
  我笑眯眯的说道。
  *
  虽然咒术界的档案里我只是一个看起来没有多特殊的一级咒术师,但我自己清楚,大部分的一级是打不过我的。
  看着那两道捂着腰仓惶逃窜的背影,我手一抖,甩掉了刀剑上的血迹,并没有选择追上去。
  大家都曾经是被压迫的一份子,我虽然叛逃得很干脆,但是那段社畜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同为社畜,我选择原谅。
  虽然在他们两个的腰子上戳了一下,但是咒术师怎么能害怕被捅肾,我很认真的想到。
  其实自从叛逃之后,我对这种动不动就要来一下的“追杀”已经很习惯了。
  反正他们也伤不到我。
  我咧嘴笑了一下。
  嘶。
  前面扭头的时候好像太大力了,衣服领口的硬质布料擦到了我脖子上的细小伤口。
  我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看了一眼,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虽然流了些血看起来有点吓人,但实际上没有大碍。
  十分心大的收起了镜子,我一脸心疼的蹲下身。
  那两个咒术师的血液溅在了蛋糕盒上用来装饰的粉白色缎带上。
  原本充满少女心的卡通q版人物上也沾了些许血渍和地上的污痕。
  我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
  啊,好麻烦,我只是想吃个蛋糕而已。
  而且衣服上又沾了血,菜菜子回去看到的话又要唠叨我了。
  麻烦麻烦,真讨厌。
  就在我蹲在地上假装自己是个悲伤的蘑菇的时候,背后忽然一凉,浑身的神经都在拉响警报。
  ——那些人又回来了?
  我精神一凛,来不及思考,手腕扭转,飞快往后刺过去。
  “噌。”刀被拦了下来。
  我的手掌被震得发麻,手里的刀差点没直接脱手。
  来人直接用手臂勒住的我脖颈,我被整个人从地上拽起来,不得不仰起头来。
  不可能啊,咒术界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硬茬子了。
  然而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从我身后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男声。
  “嗤,听说咒术界在悬赏你。”
  “你说。”他手里的匕首搭上我的颈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点了两下,像是正在打量从哪里开始下手一样。
  “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咒术界,能换多少亿日元?”
  这个欠揍的声音我找不到第二个人。
  “伏,黑,甚,尔。”
  我咬牙切齿,手一抬,将刀柄插入匕首和我脖颈之间的空隙,随后向外一个格挡,整个人像是一尾滑不溜手的游鱼,从对方的桎梏中窜了出来。
  “你大可以试试。”
  “而且要是我没记错,你也是在被悬赏通缉的状态吧。”
  我抬手用刀指着他。
  甚尔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颓废样子,他嘴角的疤随着笑容微微扬起,显得越发桀骜不驯。
  “试试就试试,我难道还会怕那群老东西吗?”
  “你之前被五条悟打得落荒而逃得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毫不客气的嘲笑他。
  甚尔脸色一黑。
  而且在看清我用来指向他的刀之后,他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黑了。
  “如果没看错,这把刀应该是我的吧。”
  我猜他应该已经回忆起来自己的一家一当都被夏油杰卷走了。
  新仇旧恨,我们两个臭着脸对视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往对方身上捅刀子。
  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了十分钟,但甚尔到底还是那个拥有人类巅峰肉体的天与咒缚,刀剑相撞,我虎口撕裂,整个人瞬间被甚尔抵在了墙上。
  但我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将手里的“黄泉”抵住甚尔的背心。
  但他却像是完全不担心我会刺下去一样,自顾自的靠近了我。
  “喂!”我色厉内荏。
  甚尔伸出手指按在我脖颈位置的伤口上,我没忍住抖了一下:“真是搞不懂,现在小白兔也开始玩叛逃这一套了吗?”
  “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回去抱抱你家五条大少爷的大腿,哭两声,再不济找黑头发那个小子,我看那两个家伙八成会心软。”
  “现在还来得及。”
  我听到他提起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时候,脸色一僵。
  随后垂下了头:“来不及了。”
  “我不会回去的,你别管我!”
  甚尔一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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