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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皇后-分卷阅读110

桌上装着药的瓷碗上。
  ——
  就在他琢磨着是不喝药躺回去还是自力更生走到桌边喝药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祁颂立刻缩回了伸出去的手,心中猜测着会是祁瑨和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回心转意还是风亭进来了,按捺着好奇心,假装目光不经意间往门口望去。
  正好对上了阮袂黑白分明的眸子。
  他浑身一僵,顿时忘了将目光收回来。
  还是阮袂率先回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过来,看见桌上放着的药碗,出声询问:“需要喝药吗?”
  不等祁颂回答,她便拿起药碗走到床边,十分自然地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祁颂皱着眉避开了她的动作,“不用。”
  阮袂动作一顿,须臾笑了笑,“受伤了不喝药怎么行?”
  “我说了不用你唔。”
  祁颂话未说完,便被勺子堵住了嘴。
  他眉头深拧,正要发怒,然而紧接着第二勺就塞了进来。
  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喂完了一碗药,阮袂无视他怒火中烧的眼神,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此时的祁颂就如同被人摸了_0_pi_0_gu后炸毛的小兽,那凶狠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来咬断她的脖子,然而配上这一副虚弱的身体,落在阮袂眼中却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
  不过到底是照顾着他的自尊心,阮袂的动作转瞬即逝,不给祁颂酝酿怒气的机会。
  阮袂端着药碗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祁颂微抿着唇。
  过了一会儿又见她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上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旁边还铺着几卷干净的纱布。
  仿佛预料到了什么,祁颂眉心一跳。
  阮袂将木盘放在桌上,转头对他淡淡道:“换药了。”
  说完她便转身,微附身打开一个个瓶罐的塞子,动作十分娴熟。
  祁颂深吸了口气,仍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你给我换?”
  “对啊。”
  听着她无比自然干脆的回答,祁颂微震,半晌才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
  他话未说完,阮袂突然头也不回地冒出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未出阁的女子?”
  “……”
  祁颂沉默,阮袂也没追问,顿了顿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患者无男女。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我的阿爹和几个哥哥都是武将,身上经常添新伤,在哥哥们没娶妻前一直是我和阿娘给他们擦药包扎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颂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见她突然走了过来,一时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直到腹上一痛,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阮袂正在拆他的纱布。
  只是这动作着实粗鲁了些,仿佛在泄愤似的,不见半点儿温柔,倒像是在扯着这一圈圈的纱布。
  祁颂猝不及防被勒得一痛,忍不住“嘶”了一声,发出痛呼。
  阮袂动作一顿,眸光微闪,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祁颂剑眉深拧,看起来要发怒,眸中暗藏冷箭,须臾却像是碰到了灼灼烈日,倏然间消融了一干二净,只是口吻依旧不太好,“好歹我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吧?你态度怎么这么差?”
  即便在心中无数次对自己说要克制住情绪,但阮袂从来不是个足够理智的人,能心平气和地喂他喝药给他换药已经是她自认能做到的极限了。
  在给他拆纱布时到底没按捺住脾气,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她有心道歉,但莫名说不出口。
  好像说出来就会矮了他一头似的。
  谁知祁颂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阮袂陡然间像被点燃了似的直起身,睥睨着他苍白的脸,哼笑道:“我可不敢称堂堂北沧太子殿下一声师父,毕竟当初我连您姓甚名谁一概不知。”
  没等祁颂开口,她便自顾着点了点头,“不过也是,咱们萍水相逢,您本就没有必要向我交待这些,多年不见,您能记得我,我就该庆幸不已了。”
  听她谈起之前的事,祁颂愣住,“我当时并不是太子……”
  阮袂加大音量,打断他:“对,您当时不是太子,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北沧皇子,我呢,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南瑟武将的女儿,我算哪根葱啊?”
  “……”
  祁颂是个很敏锐的人,若说一开始没察觉到,如今这室内蔓延的火药味,却已经不容人忽视了。
  阮袂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说起来,我还未来得及恭喜您取得太子妃呢。”
  “……”

第149章 星火燎原
  “她是个怎样的人?”
  没等祁颂回答,她缓缓垂下眸,目光落在他正在渗血的伤口上,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声音低低的,“一定是个温柔贴心的女子,起码不像我,粗鲁笨拙,给人换个药都被嫌弃。”
  祁颂不喜欢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自暴自弃的话,心里像堵上了什么似的很不舒服。
  他有心安慰几句,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这张嘴,已经很久没安慰过什么人了。
  沉默片刻,祁颂硬邦邦地蹦出一句:“你知道就好。”
  说完他便立即住了嘴,抬眸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然而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因为阮袂在他看过来前便转身去拿药了。
  祁颂再去看时,她已经收拾好脸上的表情了,此刻看起来很平静。
  阮袂默不作声给他处理伤口,这回动作轻柔了很多,眼底藏着些小心翼翼,目光只凝在他的伤口处,在他被药膏_0_ci_0_ji的下意识哼唧了几声后还出声安慰他稍微忍一忍,然后将动作放得更轻。
  祁颂心中莫名有些懊恼,目光落在她平静的脸上,悻悻开口:“我刚才……”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抽了什么风,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阮袂瞥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一眼,没什么波澜地应道:“你刚才说的没错,我手上的力道确实没轻没重,不像一般的闺阁女子,让你吃了些苦,抱歉了。”
  祁颂到了嘴边的话被她噎了回去。
  过了会儿她又勾唇,有些促狭道:“不过我阿爹和哥哥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我倒是从没听过他们喊疼。”
  “……”
  她这是什么意思?说他不是硬汉一点疼就娘们唧唧嚎呗?
  这是一点疼吗?
  他是为了哪个学武不精的蠢货才受了伤?
  祁颂瞬间冷了脸,打消了和她解释的念头。
  ……
  祁瑨顺从地由着姜祸水将他牵走。
  即便早在她有所动作前,他便听到了阮袂走近的脚步声,但姜祸水主动上前牵着他的手,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在心底雀跃。
  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她越走越远,直到回首也瞧不见祁颂那间屋子,祁瑨在心底默默地想,她该松开了吧。
  然而他等了又等,掌心温软的触感一直都在。
  祁瑨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确实是两只交握的手,不是他的错觉。
  姜祸水注意到他的动作,问:“怎么了?”
  祁瑨缓缓摇头,微笑道:“没什么。怎么突然将我拉出来了?”
  手上的力道一松,他也跟着一愣。
  姜祸水没觉察到他那点儿细微的情绪变化,松开手将身上的大氅收紧了些,双手缩进了衣袖中,摩挲着取暖。
  这天越来越冷了。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不乐意伺候那小兔崽子!”
  这是其中一个理由,私心里她也想让阮袂和祁颂多一些相处的机会。
  祁瑨看了她一眼,没戳穿。
  姜祸水:“如果不是看在他救了阮袂的份上,就冲他昨晚对你出言不逊这件事,我早就趁他病要他命,狠狠揍他一顿了。”
  祁瑨眉间积攒的郁气陡然一消,忍不住勾唇,“是么?”
  她点头,笑了笑,“不过刚才听你怼得他哑口无言,还挺解气的。”
  祁瑨也跟着笑了。
  ——
  空中落下了一片白絮,祁瑨下意识伸手接住,垂眸看去,发现是一片雪花,落在他掌心后很快便融成了一小摊冰水,顺着指缝溜走。
  不一会儿,天上便簌簌落下了大大小小的雪花,入眼是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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