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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皇后-分卷阅读105

懂事、迷迷糊糊的宫人不足为奇,”她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只不过恰好都被风亭与哥哥碰到了,我们的运气可真不怎么样呢。”
  祁风亭这番话可谓是字字珠心。
  明面上说着没有质疑南丰帝和宫人们,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他们迟来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的意味,偏偏她一个小女孩用这般俏皮温和的语气徐徐道来,并未说一句厉声指责,叫人有气也无处发。
  姜祸水微微一笑,忍不住对这小姑娘感到刮目相看。
  笑了一下,她下意识往祁瑨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也正弯着唇在看祁风亭,察觉到姜祸水的目光后,他唇边笑意加深。
  南丰帝听祁风亭说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轻咳一声,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于是沉声道:“虽然风亭公主和祁太子大度,但总归是宫内的下人做错了事,照律该罚,两位放心,朕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祁风亭微笑,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但总归是欠了欠身,与祁颂一同回道:“多谢陛下。”
  两人在下人的引导下落了座。
  正好在祁瑨的身边。
  祁风亭挨着祁瑨,左手边是祁颂,右手边是祁瑨。
  众人的余光止不住地往三人身边瞟。
  祁颂木着脸落座,看也没看祁瑨一眼,甚至将头转向另一边,其态度不言而喻。
  众人心里犯起了嘀咕,看戏的欲望更加浓烈,纷纷将目光放在另一位身上。
  听说这三位一母同胞,这亲弟弟看起来却不太待见这位哥哥啊。
  不知道妹妹会是什么态度呢?
  祁风亭甫一落座,便转头朝祁瑨笑着唤道:“皇兄安好。”
  许是早已做好了受到冷眼的心理准备,因此祁颂对他甩脸,他并没有感到十分难堪和失落。
  他离开北沧来到南瑟时,祁风亭才五岁,小姑娘从小就安安静静的不粘人,母后生了她之后身体就大不如前,许是因此,她只喜欢待在身体不太好的母后身边。
  他离开那天,祁风亭静静说了句“皇兄珍重”,她的眼中没有不舍也没有恐惧,他只看到了那宛如悲悯的温和笑容。
  也不知怎么的就记了这么多年。
  当初在北沧,他和祁颂的关系还称得上亲厚,如今重逢却冷眼相对,而这个从小不怎么亲近的妹妹却笑着向他问好。
  还是一如多年前的笑容,还是四个字。
  祁瑨愣了一下,而后缓缓笑了笑,“风亭长大了。”
  如今也十三岁,出落成少女的模样了。
  祁风亭还未说什么,另一边的祁颂从鼻腔中冷哼了一声。
  她完全没在意二哥的阴阳怪气,笑道:“皇兄不用和他一般计较。”

第142章 四国相聚2
  祁风亭还未说什么,另一边的祁颂从鼻腔中冷哼了一声。
  她完全没在意二哥的阴阳怪气,笑道:“皇兄不用和他一般计较。”
  “祁风亭,你是谁的妹妹?”
  祁颂瞪了她一眼。
  “我是你们的妹妹。”
  祁风亭眨了眨眼。
  祁颂气得又冷哼了一声,小声嘀咕“谁和他‘们’”。
  祁风亭没搭理生闷气的祁颂,与祁瑨小声说着话。
  “母后一直在思念你,皇兄。”
  祁瑨笑意淡了几分。
  见状,祁风亭无声吁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二皇兄已经娶了正妻,皇兄娶妻了吗?”
  她刻意没有用“太子妃”这个字眼,怕祁瑨心里不舒服。
  事实上祁瑨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所谓太子的称号。
  听了她的话,倒是对于祁颂这么早成家感到有些惊讶,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祁瑨笑着看向姜祸水的方向,“还没有。”
  祁风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落在了姜祸水的身上,笑道:“皇兄的眼光很好,嫂嫂好漂亮。”
  边上的祁颂面上装作不在意,实则悄悄竖起了耳朵在偷听,闻言也看向了姜祸水的方向,但目光却定格在了她身侧,微微一滞,倏然收了回去,连被祁风亭叫做“嫂嫂”女孩的面都没来得及看清,之后也不再往那边瞧。
  祁瑨察觉到他的异样,若有所思地往阮袂的方向看了看。
  ——
  姜祸水敏锐地发现,自从祁颂和祁风亭出现后,阮袂的举止有些怪异。
  第一眼先是嘀咕了句“这个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又说“居然是他”。
  而后便陷入了沉默。
  这与她不久前活泼的状态形成了截然的反差。
  就在她琢磨着阮袂口中的“他”是祁颂还是祁风亭时,她听到了阮袂低声自语:“原来他娶妻了。”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祁风亭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并没有刻意压低,因此姜祸水并不难听到她说祁颂已经娶妻。
  于是姜祸水确定了,阮袂口中的“他”是指祁颂。
  可是祁颂一直都在北沧,阮袂在南瑟,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又是怎么认识的?
  姜祸水陷入了沉思。
  阮袂今年也十八岁了,据她所知,前两年上阮府提亲的人并不算少,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她拒绝,如今坚持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姜祸水本以为阮袂是个自由惯了的人,不想被拘束,所以才一直拒绝成婚,但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
  鼓乐齐鸣,轻歌曼舞。
  觥筹交错,酒席过半时,众人眉眼间皆有些醉意。
  龙椅之上的男人忽然出声询问,“其实朕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心存疑惑,希望祁太子能替朕解惑。”
  姜祸水露出了然的神色。
  众人的目光陆陆续续地落在祁颂的身上。
  只见他一只手撑着额角,眼眸半合,仿佛微醺,并未察觉到南丰帝言语中的陷阱,顺势应声。
  “陛下想问什么?”
  南丰帝得逞般地笑了一下,目光投向祁瑨,继而微转,状似疑惑,“朕记得,祁质子当初是以太子的身份来我南瑟为质,正所谓一国不容二主,太子身为储君,自然也是这个道理,那么如今祁质子健在,祁太子又是怎么成了太子呢?”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眯着眼,“莫不是北沧帝当初随便找了个人骗朕说是太子,待朕兵马一撤,便不承认了?”
  语气中暗藏锋芒。
  “哈,”祁颂仰头饮了杯酒,动作十分潇洒利落,一点也没受到南丰帝刻意散发出来的威压影响,极快的笑了一声。
  南丰帝尚未来得及琢磨他这一笑意味着什么,便听祁颂又出声了。
  “陛下是糊涂了,”他咧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张狂,“太子可以被立,自然也可以被废。一个太子被废了,自然该立新的太子,不是吗?”
  祁颂把玩着手上的杯盏,状似不经意间又加了一句,“陛下应该深谙这个道理,毕竟我听说,贵国的太子,哦不,是前太子才刚刚被废不久,好像是……贬往誉州了?”
  殿内逐渐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看着这位北沧的新太子如初生牛犊,毫不客气地嘲讽着上首这位执政数十载的皇帝。
  冷不丁被他抓着这个把柄,南丰帝一噎。
  半晌,他干笑了两声,“纵然被废,也该有个原因,不知道祁质子做错了什么被废?”
  祁颂挑眉,似乎有些不解,“被废一定要有个原因吗?”
  南丰帝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祁颂抬眸,仿佛真心实意想向他讨教一番似的,问道:“那我倒有些好奇了,不知道贵国誉王殿下做错了什么,才至于被陛下贬谪?”
  这……
  众人被祁颂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操作震惊了一瞬。
  毕竟当堂向圣上询问太子被废的由头,无异于摸虎头逆龙鳞,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何况这到底是皇家密事,是父子间的私事,是朝堂机密。
  怎么方便告知一个外人?
  在座还有这么多外人。
  诶,那这么说,陛下向祁颂询问这个问题,不也是在询问别人家的隐私吗?
  众人如是想到。
  南丰帝也没料到他竟然会直接问,面色僵硬了一下。
  他迟疑地思考了片刻,才说道:“誉王品行有失,不宜再任太子。”
  这话说得含糊,简直和没说一个样。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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