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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25

周,方才一路走来都未曾见着李缜,也不知他来了没?
  “沅妹妹?”见她不说话,二皇子又好意提醒道:“后院总比这儿要热闹些,又有绿荫遮阳,也不晒人。”
  二皇子的提议自然是好的,可陈沅知心里装着事,即便是去了,也是煞风景地杵在那。她摆了摆手推拒道:“殿下先去吧,我方才同定安说好在这儿等她的。”
  二皇子正要说些什么,只见原本立在身后陈容知向前一步,站在她的身侧,不怀好意地说道:“长姐可是要辜负殿下的一片好意?”
  这话说得严重,陈沅知立马回过神来,匆匆地行礼道:“臣女惶恐。”
  陆辰远说到底也是大燕的皇子,身份地位自是高于他们官宦人家的儿女,他的一句话,除了当今天子外,极少有人胆敢推拒,可陈沅知却当着众人驳他脸面。
  她忽而记起,定国侯府的那场争执。
  彼时,李缜也不留情面地直戳二皇子的心思,二皇子被惹恼后,气氛简直微妙地可怕。思及此,她颇为懊恼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不该那般措辞的。
  然而,此时的二皇子却是端得一副好脾气:“无妨。小事而已,有何好大惊小怪的。”
  前半句是宽慰陈沅知的话,后半句说的稍重了些,显然是责怪陈容知的不懂事。
  “多谢殿下。”她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一抬眸便瞧见她二妹妹狠辣的眼神。
  又是拦下二皇子,又是帮他说话,也不知她的二妹妹安得什么心。
  陈容知原是想随着二皇子一道去的,此番被他这么一说,饶是脸皮再厚,也不好腆着脸跟着了。
  待二皇子走后,她与陈瑾知也借故离开,唯有陈沅知趴在凉亭的护栏上,望着一池子的荷花出神。
  满池的荷花紧簇在一起,风一吹,宛如粉衣舞姬舒展身姿。
  不远处的定安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先前的女眷都已散去,可以同她一起闲逛了。
  左右也不见李缜,想着他若前来赴宴,定是会去后院的。于是,她起身舒展了身子,也朝定安挥了挥手,打算同她一道去后院瞧瞧热闹。
  后院聚着许多身着青衫的文人雅客,他们三三五五地凑在一起,饮酒作赋谈笑风生。
  好些女眷摇着团扇,立在桌案旁,对着案上的新词赞不绝口,更有才华横溢的姑娘,直接捻起石砚上的狼毫,在新铺的宣纸上做了一首遥相呼应的词。
  陈沅知凑近一瞧,一豪放不羁,满腔热血。一温柔婉约,细水长流,乍看之下仿佛天壤之别,实则枝叶相持,相得益彰,引来不少看客的喝彩。
  “沅沅你会不会写词?”定安被眼前女子的文采惊艳,又被周遭的喝彩声感染,凑热闹的心蠢蠢欲动。奈何她的诗词造诣并不算高,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陈沅知的身上。
  陈沅知险些被她的话噎到,她虽读过些书,有一些自己的见解。可她肚中的笔墨却只够写写坊间话本子,匀不出多的来写诗词歌赋。
  她掩着唇凑到她耳边道:“我丢不起这人。”
  定安笑出了声,瞧她一筹莫展地模样,也只能作罢。
  往右侧走去,假山的凉亭上围坐着一群探讨政论的人。
  谈及政论,定要涉及政事。来闲风宴的文人深谙其道理,断不会拿一些敏感的话题来谈论,他们辩的无非就是天下与民生。
  政论比诗词有意思,它是将一件复杂的政事揉散开来,娓娓道来其中的道理。
  眼下他们正谈及一些边境的事来。
  陈沅知听得入神,说到精彩处,她竟还抚手称赞。
  仔细想来,李缜的政论算是极佳,她看过几篇后,只觉得那些文章切中要害,可一语道破其中的问题。原本对政事一头雾水的人,也会一下子醍醐灌顶,挑不出错处来。
  一位文人陈述完自己的见解后,坐他身侧的那位老者不自觉地捋着胡须道:“阁下的这个观点与李大人倒是不谋而合。”
  方才的陈述,陈沅知也听了。怪不得她总觉得有些话听着极为耳熟,被这位老者一提点,她倒是记起来了。
  边境近一年突然转了性子,从先前的虎视眈眈转未谦逊恭顺,朝贡纳税更是一样都不曾落下。朝中大臣皆以为他们俱畏天威,是以提防之心渐弱,大有和谈之意。
  就连薛太傅也这是这般认为。
  能和谈,就止戟。
  可李缜得想法却与薛太傅大相径庭。
  那位文人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承认:“我确实是赞同李大人的观点,年纪轻轻便有这等远见。只可惜李大人未来赴宴,否则我定要缠着他喝上一杯。”
  听闻李大人并未赴宴,陈沅知讶异地望向定安:“平宁郡主没有宴请他吗?”


第23章 推搡 长姐小心
  如若送了帖子,他不赴宴,岂不是拂了郡主的脸面。
  老者虽上了年纪,耳朵却是出奇地灵敏,他听见陈沅知的疑惑,抬眸瞧了一眼,乐呵道:“姑娘也是冲着李大人来的吧?”
  陈沅知捻帕子的手一顿,面上却瞧不出什么神情,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席间这么多文人皆冲着
  李大人来,我不过是随意瞧瞧热闹罢了。”
  此时若是着急否认,反倒是有股恼羞成怒的意味。还不如借着一句轻飘飘的玩笑话,将这事翻个篇。
  说完正转身要走,这老者又接着说道:“他本是要来的。奈何昨日受了些伤,已同郡主赔过不是了,郡主海涵并未说什么。”
  陈沅知险些脱口而出地询问伤情,碍于老者有意无意地瞥她几眼,她唯恐操之过急,便只好生生地将话咽了下去。
  怪不得一直未见着他,竟是伤着了。
  想来她也是亲眼目睹过李缜手下功夫的人,不过一掌之力就能教人直不起身来。这会儿伤着,与他交手之人定是功夫了得,令人不容小觑。
  “他受伤了?”莫说陈沅知,便是盘坐在身侧的文人也打心眼里好奇。
  李缜是朝野上下备受瞩目的状元郎,颇受圣上看重。金榜题目不过几个月的功夫,正是他最风光,受人拥簇的时候,便是薛鄂对他多有芥蒂,也依旧笑脸相迎,给他几分薄面。
  也不知是谁愚蠢至极,竟挑此时对他下手,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老者仿佛是刻意放出风声,却又恰到好处地收回话,对于文人其他的疑惑,他皆以“不清楚”敷衍了事。
  陈沅知也探听不出旁的话,便想着等明儿做完进奏院的活儿,化名陈知去李缜府上瞧一瞧他,正巧可以当面感谢化淤膏的事。
  “沅沅,快到晌午了。我们去荷花池旁吃些点心吧。”定安鼓着嘴,揉着自己的小腹道:“有些饿了。”
  陈沅知哭笑不得地被她拽着走,直至荷花池旁,闻见糕点的香气,这才觉得自己也饿了。
  闲风宴这一日,平宁郡主请了天香阁的膳夫,木质食盘摆着的皆是天香阁的名点。陈沅知是天香阁的常客,能说出好些糕点的品名。
  是以给定安做介绍的时候,她愈说愈兴奋,仿佛这些糕点是由她亲自做的。
  定安正想捻起其中一块,一双持着折扇的手却是抢先一步将整盘糕点都端了过去。
  “公主,别来无恙啊。”
  这惹人牙痒的声音无需猜便知他是谁。
  定安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小侯爷,你病才刚好。仔细又得积食。”
  余小侯爷仿佛是存心气她,捻起一块递给他身后的侍婢:“谁说我要吃。这里有这么多美人儿,天香阁的糕点总不能让你一人占了去吧。”
  侍婢垂着脑袋,一双手哆嗦着,她不止一次瞧见过这样的场面,每每遇见二位祖宗斗气儿,她总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定安双手环胸,朝着余今铭抬了抬下巴:“你看她敢不敢接。”
  侍婢的脑袋跟摇成拨浪鼓似的,她是侯府的人,也稍稍了解余小侯爷的脾性。她的主子虽不正经,却也不是动辄打骂之人。倒是眼前的定安公主,她在当差时,常常听余小侯爷提及,说是公主自幼娇蛮任性,嚣张跋扈,若是得罪了她,定没什么好下场。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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