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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17

,陈沅知恍然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听闻定国侯揪着此事不放,非要查个明白,火气之大就连圣上也无可奈何,原来是侯府的小侯爷险些命丧酒楼。
  陈沅知抿了口茶,继续听他们闲谈。
  “那人得了侯府不少赏赐吧。”探听八卦仿佛是人的天性,饶是装了再多墨宝的林掌柜,也不免陷于其中。
  来者又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没呢。怎么都找不着救命之人。”
  按理说,若有谁救了定国侯府的小侯爷,定是眼巴巴地去讨赏钱,哪有人放着一大笔银钱不要,转而跑得无影无踪的呢。
  莫不是此人淡泊名利,不贪图虚荣?
  陈沅知放下茶盏,并未多想,等久了,她便拿起一册话本子,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待他们叙完旧,林掌柜又重新拾起算盘,将好银钱装在一只不显眼的钱袋子里。
  陈沅知摩挲着钱袋子,钱袋子鼓鼓的,尤为可爱。
  “方才那位同林某有些交情,在定国侯府当差。出事那日,我正同他在酒楼喝酒,他放下心不下我,故而趁轮空的时候来瞧一眼。实在对不住,让公子久等了。”林掌柜双手作揖行了个礼。
  “不妨事。”左右她今日无事可做,比起府上那些糟心事,她倒不如在这听八卦传闻图个乐子。
  只是眼下说八卦的人走了,茶也喝尽了,她掂了掂手里头沉甸甸的银钱,想起屋内的狼毫笔皆没了弹性,就决定去墨赋斋挑上几支。
  书肆外是热闹的长街,街上整整齐齐地摆着摊位。马儿系在后边的垂柳下,悠闲地吃着草,陈沅知迈出书肆,左右瞧了一眼,就朝墨赋斋的方向去了。
  墨赋斋离书肆不远,是个兜卖墨宝的铺子。京中数十家铺子中,就数它的墨宝最为拔尖,文人骚客,无一不喜。
  陈沅知也常去这家铺子,不过区区几步路的距离,压根不需驾驶马车,她边走边将银钱挂于腰际,省得过于显眼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沿着长街向前走,便可瞧见不远处有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匾额悬于檐下,上边写着三个迹遒劲有力的大字,抬眼一瞧,赫然是墨赋斋。
  墨赋斋的墨宝实属上品,是以屋子里乌泱泱地站了好些人。陈沅知站在一群男子中间,双手紧捏成拳,脚尖暗暗使劲,唯有仰着脑袋才能看清里边的情况。
  她挑挑拣拣了好一会,仍有好些无法割爱,想着将来总是要用到的,买回去备着也好,索性一咬牙,将喜欢的尽数揽在怀里。
  待她心满意足地去付银钱时,有一身型微壮的男子撞着了她的肩。
  陈沅知趔趄了一下,左手压到柜台,一股钻心的疼意席卷而来。
  “公子没事吧。”见她双眼蓄泪,掌柜颇为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她倒吸了一口气,强忍痛意,伸手去取钱袋。
  手指触碰腰际的那一刻,陈沅知的瞳孔骤缩。
  还未捂热的钱袋子,就这般凭空消失了。
  她心急地四周张望,只见那身型未壮的男子低眉瞥了她一眼,而后默不作声地从人群中溜了出去。
  “有人偷我钱袋!”她下意识地大呼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紧紧地追了出去。
  众人被她的呼声吸引,皆聚在屋外,像瞧好戏似的围成一团。
  男女之间力气悬殊,陈沅知到底追不过身强力健的男子,她双手撑膝,额间尽是细汗。
  这人身手矫捷,下手利落,平日定是干惯了偷盗之事。这等颇为老练的扒手,每日在街上溜达,熟知长街上的每一条小巷子,寻常人压根捉不着他。
  陈沅知自认倒霉,她捂着生疼地左手,暗自嘀咕道:“权当破财消灾吧。”
  忽而,有一道身影从右侧闪过,还未等她瞧清来人,那人就已足下轻点,一跃而起,眨眼间,便站立在了扒手的前头。
  “交出来。”此人背手而立,清冷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可抗拒的意味。
  扒手后退几步,妄想从左侧逃跑,男子转身,目光凛冽地扫了他一眼,伸手就摁住了他的肩。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扒手受不住男子的手劲,双膝微屈,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陈沅知小步跑上前去,一把夺过扒手怀里的银袋。原是已经心灰意冷地自认倒霉,不曾想半途遇见好心人,竟教银钱失而复得了。
  她颇为感激地颔首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皱起眉头,半晌未说话。
  “公子?”她方才眼里只有银钱袋子,还未瞧过男子的模样,当她抬眸瞧见眼前之人的时候,讶异地张了张嘴:“李...李大人。”


第16章 送药 可他家大人,偏偏急赶着回府,找……
  “往后陈大人出门还是带位侍从的好。”李缜手掌一推,扒手顺势落入他身侧的侍从手里:“离寻,带他去衙门。”
  被唤作离寻男子不过十五出头,一副少年稚嫩的模样,听见李缜吩咐后,他俯首听命,抓着扒手就往衙门走。
  陈沅知捏着袖口擦了擦额间的细汗,继而端直身子,平复心绪道:“李大人怎会在此?”
  “例行公事。”他说这话时,面朝酒楼的方向,大约是来瞧瞧有无新的线索。
  想来也是,像李缜这般沉闷的性子,若不是因着公事,他断不会在长街闲逛的。
  “既如此,李大人还未来得及用膳吧。”陈沅知指了指不远处的天香楼,扬了扬鼓鼓当当的钱袋子,眉眼带笑地说道:“天香楼的酒虽比不上云来酒楼,但是膳夫的厨艺却是一绝。李大人帮我要回了银钱,我总不能捂着钱袋子分文不出吧。”
  她自幼就不愿亏欠别人,受了恩惠后总想着回些什么。人情是最难还的,她只能还一点是一点,最终图个心安罢了。
  李缜若有所思地望着天香楼的飞檐,他是个不愿管闲事的人,平日遇到方才的事,大多无动于衷,更遑论出手相助。
  只是今日,他碰巧瞧见了这一幕,又碰巧与陈大人认识,于情于理,都不该置若罔闻的。
  他不会说客套的话,更没有哄人的本事,这事于他而言,真的只是顺风吹火罢了:“正巧碰见,陈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便是推拒了。
  陈沅知抿了抿嘴,脸色虽未改分毫,眸中的光亮却是一寸寸地暗淡了下去。她收起钱袋子,仰着脸,怂了怂肩道:“那我便自己去了。”
  日头愈升愈高,二人的身影逐渐缩短,长街的热浪一层高过一层,摊贩的叫卖声都透露出些许倦懒。
  陈沅知意兴阑珊地走向天香楼,她原是最爱吃天香楼的蟹粉狮子头的,这会儿狮子头摆着她跟前,就跟两颗砸人脑袋的山核桃一般,徒惹人心烦。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长街遇着李缜。
  先前在酒楼误将他认作落榜的书生的事,她仍是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
  只是这几次见面,李缜并未提及此事,倒不是说不记得,约莫是觉得雁过无痕,没有说出来的必要罢。
  李缜不提,她便可免于尴尬,这理应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偏她略带恼意,撇下狮子,仰着细白的长颈,喝了一壶的茶水。
  银荔透过窗牖瞧见陈沅知身影后,匆匆地上了天香楼:“姑娘不是去墨赋斋买墨宝吗?怎么一会功夫就找不着人了。”
  她在林掌柜的书肆等了半晌也未等着人,去墨赋斋一问,只说是沿着东边的长街去了,当真是寻了好一会才将人寻着。
  陈沅知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她生怕银荔担心,本想瞒一瞒扒手的事。可红肿的指头,实在显眼,银荔一眼就瞧出问题来了。
  “公子的手怎么伤着了。”她拉着陈沅知的手端倪了会,_0_bai_0_nen纤长的指头上红猩猩地一片,细看之下,还有几处磨破皮的地方。
  陈沅知自知瞒不过,只好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银荔。银荔听后,心里大惊,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没紧跟,这才出了事。
  “不妨事,回去擦些药便好了。”一些红肿的压伤,虽有些刺痛,却也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大事。更何况她眼下一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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