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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13

,也是云来酒楼吗?”
  林申点点头:“我不会记错的,当真是有人鬼鬼祟祟地在酒楼外徘徊。”
  “圣上如何说的?”这事闹到今日还未有个完全的说法。意外也好,刻意纵火也好,查与不查,全凭当今圣上的一句话。
  “圣上也是奇怪...”林申嘀咕了一句,直至发现大家都以惶恐的眼神瞧着自己,方才觉着自己说错话了。
  “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嘛,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双手抱拳冲右上方作揖:“我不是说圣上的不是,也不是揣测圣意。”
  “好了好了,说正事。”陈沅知比了个就此打住的手势,否则依照林申不会拐弯的死脑筋,他能在这句话里绕上好久。
  “昨日上朝的时候,圣上还说此事暂且不议,大有就此作罢的意味。可等到今晨早朝,不等群臣开口,圣上就旧事重提,说要李大人彻查此事。”
  “李大人?哪位李大人?齐大人被革职了?”她记得大理寺少卿是齐桓,何来李姓?
  “不是齐桓大人。是李缜李大人。”
  陈沅知手里的动作一顿,笔尖在宣纸上晕染出一个黑色的圆点:“此案理应由大理寺彻查,怎会落在李缜的手里?”
  林申搬来矮凳坐在陈沅知的身侧,大有一番高谈阔论的意味:“陈大人有所不知。事情发生之后,朝中大臣几乎口径统一都想不了了之,是李大人站出来极力反对,他说此次走水,损伤惨重,牵连甚广,不查个彻底,如何向无故丧命的百姓交代。”
  “圣上原是想就此作罢的,可昨日退朝之后,李大人单独面圣,也不知他同圣上说了些什么。今日早朝,圣上突然改了主意,这事就这么落在了李大人手里了。”
  怪不得昨日在御花园瞧见了李缜,原是在同圣上商谈云来酒楼的事。
  莫不是走水一事当真蹊跷,否则李缜又怎么在朝堂上力驳众臣,给自己添堵。
  陈沅知以手托腮,怔怔地望着进奏院大开的院门。
  一抹玄色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她揉了揉眼,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直至身侧的林申起身作揖,进奏官纷纷寒暄攀谈,她才意识到,站在院内的,果真就是李缜。
  李缜绕过拥簇着的进奏官,径直向林申走去。当瞧见桌案前的陈沅知时,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一块,眼底幽深,仿佛要将她看透。
  陈沅知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羽睫扑闪了几下,左右竟无可避身之处。
  她今日一身利落的官服,与酒楼那身男儿装相似,至于御花园的模样,也不知李缜认出了没。
  正要客套地打个招呼,林申的话音抢在了她的前头:“李大人可是来问云来酒楼一事的。”
  李缜抬眼瞧了一眼三大五粗的林申,他高大的身形愈发衬托出陈沅知的娇小。
  “听闻那日林大人也在酒楼,是以过来问些情况。”
  林申立马往李缜身边一靠,他顶喜欢同别人说话,酒楼的事反反复复地说了好些遍,生怕别人不知晓他的遭遇。
  李缜独来独往惯了,一有人靠近他,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林申却是个没眼力见的愣头青,好不容易逮着个人,说什么也要将他所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一遍。
  李缜记性好,许多事说一遍他就能记个大概。是以等林申说完,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提出了几个问题:“你是从哪个门出去的?”
  云来酒楼统共三个门,除来往人数最多的正门,东西侧各有一门。
  林申伸出一个手指上下比划着,最终他指着东边道:“东门。”
  东门最偏,出门了不远处往右拐就是茅房,那时他急着解手,起身时还特意问了店小二由哪个门出最为方便。
  “就是东门。”林申笃定道:“不如我带李大人去酒楼瞧瞧,指不定能瞧出什么端倪来。”
  李缜原就是这般想的,打算问完话亲自跑一趟云来酒楼。只是他没料到,半途杀出个林申,非要与他一同前往。
  林申同去也便算了,他竟还拉上方才站他身侧娇弱的小公子爷。
  马车在长街疾驰,长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酒楼走水恍如昨日,可闹市上的大多数人显然淡忘了此事,转而投入到新的生活中去了。
  车内,李缜的身子坐得笔直,一身剪裁得体的玄衣衬得他气度逼人。
  林申和陈沅知坐于两侧皆缄口不言,他们面面相觑,两人之间全靠面部细微的动作进行交谈。
  “要调情便出去调。”李缜蓦然睁眼,从他的角度,正巧看见他们二人眼神交汇。
  林申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粗着声音道:“我跟陈大人?俩大老爷们之间能调什么情。”
  李缜虽闭着眼,车内细碎的声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左右是静不了心了,他索性睁了眼,一睁眼便瞧见林申挤眉弄眼地冲着陈沅知抬下巴。
  虽说李缜神情未变,但制止的意味已十分明显。林申被他的气场震住,悻悻地赔了几声笑,挑开车帘,探出脑袋透了口气。
  而陈沅知也垂着眸子,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自顾自地卷着衣袖玩。
  李缜将眼神落在陈沅知的身上,自他走进进奏院的那一瞬间,就已然认出了这位陈大人便是那日酒楼中手揣话本的书生。
  他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小进奏官。
  小进奏官身量不高,肤色白皙,一张脸虽只有巴掌大小,但被乌纱帽掐着,反倒肉嘟嘟的透着些可爱。
  他想着这许是哪家身娇体弱的贵公子,凭着点人脉关系,徒来进奏院混日子的吧。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好似除了酒楼之外,仿佛还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这位陈大人。
  还来不及细问,马车戛然停在焦灰色的酒楼前。
  “李大人。到了”林申放下车帘,好意提醒着,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拔高了声音:“李大人,酒楼到了。”


第12章 火具 可见还是看走眼了
  陈沅知本就不想淌这趟浑水,若不是林申死乞白赖地拽着她,她定是不会上立镇的马车的。
  方才在车内,李缜的气压,低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得亏酒楼离进奏院不算太远,马车一停,她便匆匆地下了车,而后一段时间,她只跟在林申身后,断不敢同李缜接近。
  “这里便是云来酒楼的东门。”林申捂着鼻子,指着眼前一片灰黑色的焦炭说道。
  火虽扑灭了,烟味也散了大半。只是凑近了闻,仍能嗅到一股烧焦了的臭味。陈沅知到底是娇养着的姑娘家,呛鼻的烟味飘来,她连咳了几声,立马用衣袖遮住鼻子,只露出一双蒙着水汽的眼来。
  云来酒楼非尽数烧毁,东边烧的更严重些,地面摊着好几处坍塌的屋梁,西面虽不堪入目,却还是残留了大半个骨架。
  “如此看来,东面的火势更旺些,火应当是从东面烧起来的。”李缜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
  然而起火之时,正值太阳西落,东面有槐树遮荫,又无易燃之物,陡然起火实属怪异。
  李缜单膝蹲了下来,神色严谨地环视周遭。他在想问题的时候,尤为认真,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背着光,透露出深沉。
  忽而,他眼睫微颤,嘴角勾起一抹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他骨指分明的手上捻着一截土黄色的卷纸。
  “我说的没错吧,果真就是火折子!”林申邀功似的挺直了身板,语气笃定道:“如此看来,定是有人纵火的。”
  陈沅知的视线被林申挡着,她只得侧着身子踮起脚方才能瞧到。
  虽只有一小截卷纸,但是卷纸圈口染着一圈黑,低头一闻隐约能闻出一股硫磺、松香的味儿来。
  “只是这火折子怎与寻常的火折子有些不同呢?”陈沅知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话传入李缜的耳里,他定睛瞧了一眼眼前的小进奏官。
  “你看着我...做什么?”
  李缜摩挲着火折子的卷纸,淡然地说道:“懂得挺多。”
  好端端一句夸人的话,怎从他嘴里说出,就带了几分不情愿的意味?
  林申猜不透二人直接的哑谜,也无猜谜的情致,他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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