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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分卷阅读10

了口气:“晚橘,将东西拿出来。”
  晚橘打开木柜,从木柜里捧出一个小匣子。陈沅知拨开铜锁,从里边儿拿出两个物件儿丢在玉霜的跟前。
  一个是揉皱了的纸团,另一个是以褐色细绳系挂着的半块翡翠玉佩。
  玉霜下意识地去捡,当她瞧清那半枚玉佩时,又立马缩回了手。
  “这块玉佩是在你屋里的床边捡着的,瞧这色泽,应是块上好的和田玉,莫说是寻常的人家,便是名门贵族也是极为稀罕。”
  陈沅知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这块又是从何而来的?”
  玉霜跌坐在地,一双蓄着泪珠的眼紧紧地盯着地上的玉佩。她想捡起来,可僵着的身子一动也动不了。
  “不说也无妨。单凭这少见的纹饰,也可知其一二。如若我记得不错,国公府上下大约只有俊哥儿有这么一对。”
  “二姑娘可是答应让你同俊哥儿走得近些?”
  一听俊哥儿的名字,玉霜的眼里再也圈不住泪花,一颗颗地砸落在地。
  “糊涂!”半躺在椅上的陈沅知忽而坐立起来,颇为生气地质问道:“这等鬼话你都信?”
  如此重视嫡庶之人,又怎肯让自己一胞所出的弟弟同下等的侍婢染上不正当的关系?
  莫说是妾室,就连养在外头,她也会觉得丢了脸面。
  玉霜多情易上当,陈容知应是说了许多漂亮话,好言好语地骗着,这才教她迷了心智,做出背主的事来。
  可陈晏俊是什么人?
  仗着自己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子,表面上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实则昏聩残暴,外强中干。断不是可以倚靠终生的男人。
  陈沅知只觉玉霜昏了头,才会将一颗心抛在这样的男人身上。
  “姑娘,奴婢原不敢肖想,只远远地瞧上一眼便心满意足了。可晴华院的二姑娘找上奴婢,赠予奴婢半枚和田玉的玉佩,说...说是小公爷本就对奴婢有意,只是碍于奴婢是知阑院的人,故而不敢同我接近。这玉佩我认得,确是小公爷身上挂着的那块。”
  玉霜尖尖的下巴缀着泪珠,小巧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气:“二姑娘说,只需我透露一些知阑院的事,便可让我同小公爷走得再近一些。奴婢想着,左右不过一些寻常事,起不了多大的波澜,故而都说与二姑娘听了。”
  陈沅知紧闭着双眼,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她示意晚橘递块帕子,待她擦净残留的泪珠后,肃着脸同她讲道理:“此事若是闹大,国公府若是真要深究,你这番说辞可有人相信?”
  玉霜止住抽泣,无声地思忖着陈沅知的话。
  “你若供出与你通气之人,晴华院那位定是不会认的。纵使你有玉佩作为物证,她也可以串通俊哥儿,给你扣个手脚不干净的罪名。或是反咬一口,倒说你狐媚模样勾引主子,那你的名声可尽数都毁了。”
  两道泪从玉霜脸上簌簌而下,她当真是蒙了心,才会听信二姑娘的哄骗。
  仔细想来,纵使收了玉佩,小公爷都不曾正眼瞧过她。
  或许,他压根不知玉佩的事,也不知自己的心意吧。
  她不过是二姑娘用来对付大姑娘的一颗棋子。
  心里唯一的星火偃熄,玉霜灰着脸,生出些悔恨来。
  “是奴婢错了,但凭姑娘发落。”
  临到头了,也唯有知阑院的这位还愿意同她说些体己话。
  “你应知背主的下场。”陈沅知阖上眼,她待身边的人极好,少有苛责。有了好吃好玩的总也想着
  她们,极少端出主子的架势。
  如今屋内之人与别院通气,她终归是有些心寒的。
  玉霜缩了缩脖梗,也不要求饶。本就是她做错了事,合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知道国公府的规矩,背主之人无一有个好下场。
  说是打发,实则是将他们赶往极北之地,那里终年雪虐风饕、岁暮天寒,呼啸不绝的寒风似要人淹没在无边的暗夜里。
  去到那儿的人,多半患疾而终。
  陈沅知漠着脸道:“带出去吧。”


第9章 碰面 是风光无二,备受京中贵女追捧的……
  这一觉睡的极为舒坦。
  进奏院那儿告了假,银荔和晚橘也没来扰她,一觉醒来,拉开床幔,屋里透透亮。
  铜镜前的首饰盒半开,曝露在阳光下的珠翠,像缀着星子一般璀璨夺目。
  陈沅知丢开往日的素净衣裳,选了身葡萄紫衫裙。一对珍珠穗耳饰垂挂在脖颈两侧,衬得脖颈肤白细长。
  晚橘手巧,绾出的发髻新颖熨帖,她一边替陈沅知理着碎发,一边疑惑道:“姑娘今日倒是反常,怎挑了身如此明艳的衣裳?”
  “艳些不好吗?”陈沅知起身,展开双臂理了理衣袖的褶皱:“今日去宫里,不宜穿得过于素净。”
  “姑娘平日不打扮,就已如出水芙蓉般好看。若是穿得再艳些,还给不给京中贵女留条活路了。”
  整个知阑院,就数银荔嘴甜。
  陈沅知轻轻地笑着,白玉般纤细的手从袖口露出,点点了她的额间:“好了。御膳房的枣泥酥,我会替你讨的。”
  自定安公主在玉岫宫赏她一盘枣泥酥之后,银荔便惦记了好些日子。
  先前她只敢偷偷地同晚橘说,说那御膳房做的枣泥酥的甜而不腻,松松脆脆地好吃极了。直至某日,她在屋内无意间提了一句,她家姑娘听了后,竟然记住了。
  往后每回入宫,陈沅知都会同定安公主讨来一盘枣泥酥,以解她的馋意。
  银荔知晓,她家姑娘素来爱憎分明,待身边的人极好。平日里性子温婉安分,最是不愿与人交恶。可若真有人欺到她头上,她也断不会隐忍退让,陈容知便是个极好的例子。
  “走吧。别叫定安等久了。”
  她捧着一只方正的匣子,又挑了几件上得了台面的物件,差银荔和晚橘分别装于锦盒,一并带去宫里。
  出了国公府的正门,不出一会儿,就入了朱红色的宫门。
  陈沅知领着银荔和晚橘款步行走在宫殿之间,一身轻盈的衫裙,摇曳生姿。
  恢弘的宫殿,象征着天子说一不二的威严。微光粼粼的琉璃瓦,是寻常人家可望不可及的滔天富贵。
  而定安公主的玉岫宫,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当今皇帝虽有三宫六院,可唯独对皇后情深意重。
  二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数十年如一日。定安公主是皇后唯一的嫡女,打小聪慧机灵,一张小嘴甜甜的,最是能哄人开心。皇帝心里喜欢得紧,故而对她百般娇养,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只差摘下天上的星星与月亮了。
  是以玉岫宫之华贵,惹来无数妃嫔的艳羡。
  玉岫宫内独有一块池塘,一到夏日,粉红碧绿拥簇一池,几尾鲤鱼嬉戏于此,好不热闹。
  陈沅知绕过池塘,穿过一座赏月的楼阁,方才瞧见等在屋外的定安。
  “沅沅,你怎么才来。宫内无趣得紧,我都快闷出病来了。”
  外头仍是能出汗的天气,陈沅知颇为嫌弃地推了推她:“如若我记得不错,我们前日才见过面。”
  伺候定安的篱嫣挪近了冰盆,又从冰窖取来一碟子冰荔枝:“姑娘,我们殿下当真是日日都念着您。”
  陈沅知唇边笑意渐浓,她与定安是手帕交,心里比谁都清楚二人之间的情谊:“我自然也是念着你家殿下的。”
  她打开手中的木匣推至定安的眼前:“一月前我曾去花胜楼送八宝翡翠菊钗的样式图,正巧发现一对血珀手钏,我瞧着好看便买下来了。”
  她撩起半截衣袖,露出白盈盈的手腕,腕上空晃晃地挂着一串血珀子,与木匣子里的那串正是一对。
  定安喜欢得紧,立马换下腕间原有手钏,戴上后左右欣赏了许久:“说到那只钗子,为何你二妹妹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寿辰当夜,原本独一无二的发钗,竟出现了两只,不需猜测,便知此事是陈容知在背后暗中操使。可惜那日她的走得急,个中缘由还未来得及细问,便在篱嫣的催促下匆匆回宫了。
  陈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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