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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后我又当上了皇后-分卷阅读21

手掺了她一把,老妇人在床边坐下,打量着赵曳雪,啊哟一声,道:“脸色还是不好呢,我儿媳妇上山里挖药去了,等她回来,再熬些汤药喝,喝下去就好了。”
  看着这位慈和的老妇人,赵曳雪隐约明白了状况,或许在她掉进河里之后,又被捞起来了,寄住在石头庄的这户人家里。
  是北湛救了她吗?
  赵曳雪心神不属地想着,老妇人拉住她的手,絮絮地道:“人的一辈子就这么长,哪里有过不去的坎儿呢?再怎么样苦,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作儿戏……”
  她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说,听得赵曳雪一愣一愣,云里雾里,不明所以道:“什么……儿戏?”
  老妇人耐心开解道:“夫妻间争吵拌嘴是常事,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千万别钻了牛角尖,到头来苦了自己。”
  赵曳雪开始疑心自己听不懂大梁话了,她只好将目光投向北湛,等待他的解释,而北湛只是移开了视线,对那老妇人道:“有劳您了,我让她吃些东西。”
  老妇人起了身,还不忘叮嘱道:“好好劝她一回,到底夫妻一场,情分总是在的。”
  北湛点点头,等那老妇人走了,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沉默,谁也没说话,在这古怪的气氛中,赵曳雪终于没忍住,疑惑道:“那老婆婆说,什么夫妻?”
  北湛不看她,用汤匙舀了舀热腾腾的粥,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你已昏迷一天一夜了,那天夜里情况紧急,我带着你来这石头庄投宿,怕人起疑,随便编了借口。”
  他舀了一勺粥,送到赵曳雪面前,略深的烟灰色眸子盯着她,命令道:“吃。”
  赵曳雪依言喝了那一勺粥,又好奇问道:“你编了什么借口?”
  北湛抿了抿唇,不悦道:“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说完,便把粥碗放在一旁,道:“吃了。”
  然后便起身离开了,赵曳雪只好捧起碗,慢慢地喝起粥来,一日一夜未曾进食,她竟也不觉得多饿,只是浑身酸痛乏力,头也钝钝地疼,像是挨过几闷棍似的。
  只喝了几口,赵曳雪便听见外面传来老妇人询问的声音:“她怎么样啦?”
  过了一会儿,北湛的声音才传来:“应该没有大碍。”
  老妇人咳了几声,道:“这么冷的天气,也敢往水里跳,幸好没出什么事情,真是个犟脾气呢,和我那儿媳妇倒有些像。”
  她又说起北湛来:“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与自个的媳妇计较呢?难道不知道她气性大么?”
  北湛却道:“不知道。”
  老妇人:……
  过了一会儿,她没好气地训道:“既然不知道,你当初如何娶了她?”
  这回轮到北湛不说话了,赵曳雪忍不住想发笑,牵得喉咙一阵发痒,轻轻地咳嗽起来,外头静了一会,那老妇人又催促道:“她怎么咳了,快进去瞧瞧。”
  过了片刻,门又开了,北湛走了进来,赵曳雪这才注意到他穿着一身粗布短打,那衣裳大约是老妇人的孙儿辈的,看起来很旧,北湛又是昭国人的身量,肩阔腿长,穿着实在不怎么合身,袖口和裤腿都扎了起来,勉强看得过眼,就好像随时都要下地干活似的。
  赵曳雪掩着口,闷闷地咳嗽着,北湛的眉头微皱,道:“怎么不躺着?”
  赵曳雪指了指旁边的粥碗,意思是,粥还没喝完。
  谁知北湛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他沉默片刻,又在床边坐下来,端起那碗粥,语气硬邦邦地嘲道:“我还道你多有能耐,生死关头舍身救人,却原来连喝粥也要人喂。”
  说着,便吹冷了一勺粥,送到赵曳雪唇边:“喝。”
  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话还说得这样难听,赵曳雪虽然性子软,却也不是没有脾气的,略略撇开头,道:“我自己吃。”
  北湛的表情冷冷的,看得出他想说什么,然而又忍住了,道:“你自己若是可以,又何必等我进来?”
  赵曳雪微微抿起唇,病了一场,她如今手足发软,浑身酸痛乏力,头疼脑热,连坐着都十分吃力,何况自己端碗吃粥?
  若是在往日也就罢了,她一向是被人服侍的,没什么不习惯,但如今被北湛出言相激,气性也不由上来了。
  她淡淡道:“我又没求你。”
  这一句立即就激怒了北湛,他把粥碗一放,噌地起身出去了。
  门被重重关上,赵曳雪盯着门板发了一会的呆,直到如今,她仍旧觉得不敢相信,北湛竟然真的跳下了河来救她。
  为什么?
  赵曳雪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不高兴地想,即便他救了自己又如何?就能这样讥讽她吗?
  当时推玉茗那一把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倘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样做的,玉茗还小,又跟着她背井离乡,千里迢迢去往异国,赵曳雪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赵曳雪坐得累了,裹紧被子,把脸埋在膝盖上,却听门再次被推开了,北湛大步走进来,他在床边坐下,端起那一碗粥,舀了一勺,冷冷地问她:“真不吃?”
  赵曳雪不答,他竟然自己吃了一口,面无表情地咀嚼了,又舀起第二勺,问她:“吃不吃?”
  大有一副她不吃,他就自己把粥都吃了的架势。
  赵曳雪:……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男人能_0_wu_0_chi到这个地步。


第20章 【已修】 那时侯自然是舍……
  在北湛要继续吃的时候,赵曳雪终于按住了他的手腕,北湛微微挑眉,把第三勺喂给了她。
  米粥温热,赵曳雪木然地咀嚼着,然后咽下去,一勺接一勺,吃了半碗粥,空荡荡的肚子终于有了几分饱腹感。
  她恢复了些许力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接粥碗,北湛倒也不拒绝,在一旁看着她将粥都喝完了,才叮嘱道:“躺下休息。”
  赵曳雪这次没与他对着干,顺从地躺下来,北湛的脸色缓和了些,端起空碗出门去了。
  屋门吱呀一声被合上,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赵曳雪觉得头痛疲乏,却又无法入眠,只好睁着眼盯着房梁看,发了好一阵呆,窗外是院子,传来鸡鸭嘎嘎乱叫,伴随着一声声钝响,吵得她头痛不已。
  赵曳雪索性爬起来,将窗扇推开,清晨的冷风呼地吹进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寒颤,往外看去,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北湛穿着一身短打,站在院墙的柴垛下,他挽着袖子,右手提了一把斧子,将木柴扶正了,举起斧子猛然劈下去,只听啪的一声,木屑四溅开去,木柴应声裂为两半。
  堂堂的昭国太子殿下,如今在旧梁国的一户农家院子里,穿着粗布短打劈柴,这情形怎么看都怪异。
  赵曳雪与他少年相识,那时他在庄国为质,日子并不好过,但即便如此,赵曳雪也从未见他做过这些粗使活计。
  劈完几块柴,大约是察觉到了赵曳雪的视线,北湛转头朝这边看过来,略深的烟灰色眸子在日光下显得清亮,剑眉微微皱起,显而易见的不悦。
  赵曳雪便慢吞吞地拉起被子,躺了下去,从这个位置只能看见半堵墙头,还有瓦蓝静谧的天空,过了一会儿,一道人影出现在窗前,北湛朝里望了一眼,然后把窗扇砰地合上了。
  没多久,院子里再次传来劈柴的声音,一下,两下……
  在这颇有韵律的劈柴声中,赵曳雪竟然渐渐睡着了,也不知梦见了什么,醒来时倍觉欢欣,再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中天了。
  她听见院子里传来人声交谈,不是早上那个老妇人,赵曳雪下了床,打开半扇门往外看,只见一个裹着蓝花头巾的妇人坐在矮凳上,手里择着菜,她抬眼瞧过来,笑着对北湛道:“你媳妇醒啦。”
  她的声音爽利,中气十足,听得赵曳雪颇有几分尴尬,下意识看了北湛一眼,正巧他也看过来,两人对视片刻,各自移开了视线。
  这不自在的一幕落在那妇人眼中,却是误会了这对小夫妻还在闹脾气,对赵曳雪笑道:“前天夜里你郎君急匆匆地来敲门,可把我和阿娘吓坏了,还以为这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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