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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分卷阅读8

于她的栖身之所,她无处可去,他说不愿再见到她,那么,唯今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她应该感谢他没有亲自动手,好歹给她留了个体面全尸。
  虞扶苏在床上待坐小晌,等心内平复了,腿上力气稍足了,才慢慢起身,找出一套干净衣裳来,将身上染污的裙袄换下,最后看了一眼幽兰殿和地上梁太医落下的那滩血迹,静步出了殿门。
  一路行到一方碧池边,虞扶苏蹲身往池中探了探水,虽未结冰,却彻骨冰寒。
  跳下去,又淹又冻,人会死得很快。
  她静闭上双目,脑中却想起父亲带给她的话,要她好好活着,想起她还未能与小公主远远见上一面,心底促生出些许不舍留恋,可身子已朝前倾了下去。
  瞬间被冰寒的池水包裹淹没,身子在极速下坠,寒水从身体的每个孔隙钻入,产生无处逃遁的窒息感。
  快了……马上就解脱了,虞扶苏在模模糊糊中这样想着。
  这时,忽有一道利影钻入水中,游到她身边,拎着虞扶苏后领将她拖出水面。
  谁在救她?虞扶苏想要奋力睁开眼看看,下一瞬,方知原是她想错了。
  那人改揪住她的长发,重新压着她的头,将她按回到水池中,之后又提溜出来,再按回去……
  如此不知道反复了多少遍,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只隐约听见是个女声,恶狠狠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她已无力再去分辨。
  ……
  胸口闷痛,四肢乏软。
  在轻“唔”了一声后,虞扶苏于昏沉之中逐渐清醒过来。
  入眼是素色清雅的床幔,干干净净的,飘着一股子淡香。
  虞扶苏的第一想法便是,她,竟然还是没死成。
  连她自己都禁不住在心中自嘲,她还真算是命大。
  耳中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一道和善的声音由不远处传来,“美人,你醒了?”
  这声音有些耳熟,虞扶苏凝神细想,似乎是御前女官苏若苏姑姑。
  她来毓庆殿的次数并不多,从前刚大婚的时候,她是会主动过来,已表示自己对他的关心。
  可每每感受到他见到她时的不耐辞色,渐渐地,除了必要的事宜外,就不再过来了。
  虽来的次数不多,可殿中得重用的几个宫人,她还是认得的。
  那么想来,她此刻就身处毓庆殿了。
  苏姑姑快步走过来,喜道:“太好了,美人可有哪里不舒服?”
  虞扶苏强压着心口的痛意,想了想,无声摇了摇头。
  苏姑姑有些担忧地觑了她一眼,思酌片刻,道:“太医说美人身上有积攒的顽疾,美人千万珍重福体呀!”
  虞扶苏颔首,“我会的,多谢姑姑关心。”
  苏姑姑应了一声,又道:“美人既醒了,也一定饿了,就起来垫补些东西,把药用了吧。”
  之后,便有低一等的宫婢送了吃食和汤药进来,伺候她一一用了。
  苏姑姑又扶她躺下,替她掖了被角,道:“美人再好好修养半日吧,到晚间再随奴婢换过衣裳,去面见陛下。”
  虞扶苏虽心生疑窦,却也没有多问,她太累了,沾枕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到天蒙蒙黑,苏姑姑才进来将她唤醒,又给她用膳用药。之后,才叫来一小宫婢,将一套崭新的衣裳抖散在她眼前。
  虞扶苏有些怔然地望着那套和小宫婢一模一样的衣装,垂着眼睫问,“陛下要我做什么?”
  “奴婢不知。”苏姑姑半是犹豫地开口,随后又补了一句,“美人去见了陛下就清楚了。”
  被苏姑姑径直带至他的寝殿。
  “陛下,虞美人带到,在外候旨。”
  内殿中默了几息,而后有沉越好听的声音传出,“教她进来。”
  虞扶苏褰帐而入,见他斜倚椅中,意态慵闲。
  他似乎刚刚沐浴过,一件鹤灰寝衣,乌浓漆发顺着发梢往下滴水。
  虞扶苏缓缓上前,在他身前三两步处,唤了声“陛下”,尔后闷声下拜,再未抬首。
  “跪过来。”他沉声吩咐。
  虞扶苏膝行上前,犹豫着离他多近时停下才好,他却猛然伸手曳了她一把。
  身子瞬贴在他腿边,他倾身往前,发间水珠嘀嘀哒哒落在她面上衣间,滚过脸唇,沾着他独有的龙涎香的味道。
  听他凉凉嘲讽,“你还真敢去死,还是,你本就一心求死,好等着虞谦和、虞婉下去团圆?”
  虞扶苏只低眉敛目,不作反应。
  耳中是他愈沉的呼吸,良久,他忽薄笑一声,按住她的头,将她狠狠压在他膝上。
  “哑巴了吗?别说,这身衣服倒挺配你的,虞—扶—苏。”
  虞扶苏脸埋在他腿间,挣扎不动,只觉呼吸艰难。
  他长指压在她颈后温腻的肌肤上,如对待一个玩物,捏在手下把玩。
  似是极力抑着某些情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落入她耳中。
  “今夜,你那小丫鬟侍寝,朕要你就跪在帐外,随时侍候朕清洗。”


第7章 变身醋味狼狗咬姐姐。……
  不多会儿,就见洗漱一新的宝瓶被拥送进殿来,粉黛薄施,水裙绯红,在衣装点缀下,平增不少妩媚俏丽。
  一眼看见陛下身边的她时,宝瓶眸中又惊、又喜、又疑、又惧。
  她隔得远远的,不安地跪下,叩首道:“陛下万岁金安。”
  陛下淡淡应了一声,也未正眼看她,只嚯的一声从椅中立起,朝龙床走去,吩咐宝瓶道:“过来。”
  宝瓶依言,诺诺跟上。
  陛下前行几步,忽驻步回头,见她仍僵立未动,凛声问:“你还愣着干什么?”
  虞扶苏暗叹一口气,无言跟上。
  到了床边,宝瓶踯躅不前,于她而言,这两日天翻地覆,变故频仍。虽不知如何走到了今天这步局面。
  可与自家小姐同侍一夫,且就在她眼前,虽是小姐默许了,可终归是万分难为情的。
  可陛下似已不耐,一把将她推进金帐中,他自己也长腿一迈,上了龙床。
  虞扶苏没有往里看,低垂着眼帘,将挂帐的金钩撤下,遮住里面的两人身影。
  而后,她在帐外脚踏处跪下,静候差遣。
  帐中许久没有动静,接着便有他更加不耐烦的声音传出:
  “本以为是个聪明伶俐的,不想却蠢笨呆傻,你不会动一动吗?以前是怎么伺候你主子的?砸太医署时候的胆子哪里去了?”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宝瓶的请罪声微微打着哆嗦,紧接着,帐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声。
  “啊——”之后又是宝瓶的痛呼。
  虞扶苏心中一紧,就听他怒沉的责备道:“谁教你乱碰的,蠢才,你究竟会不会伺候人?”
  话音刚落,宝瓶便被从帐中甩了出来,正落在虞扶苏脚边。
  虞扶苏伸手接了宝瓶在怀,皱眉忍着被撞痛的地方,低声问她:“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宝瓶通红着一张脸,眼中噙泪,默默摇头。
  虞扶苏对她颔首,想了想,轻道:“你先下去吧。”
  宝瓶犹豫着,朝龙帐内张望,没有听到他的命令或挽留,于是掩面灰溜溜的逃了。
  宝瓶刚刚退出,一只手就挑开了金帐,帐中隐约的人影衣领半敞,墨发微湿,乌丝倾垂于身前,丝缕披拂于衣外,丝缕滑下白皙精致的锁骨,红樱,往更深处探研,风景郁丽靡艳。
  只是眼中冷然,他冷眸瞥她,“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放她走的?”
  虞扶苏道:“陛下有什么火气,冲罪女发就好,恳请陛下不要牵涉无辜。”
  她在帐外已看得明明白白,他不喜欢宝瓶,目标也不是宝瓶,对宝瓶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指桑喻槐,借题发挥。
  所以,她让宝瓶下去,他漠而无声。
  他盯着她冷笑,“好一个主仆情深,既然你的丫鬟痴笨,不会侍奉男人,你这个做主子的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代她的吧。”
  说着,他长臂往下一捞,挟着她腰身将她带到床上,紧紧压在明黄缎面间。
  帐内光线昏暗,几乎辨不清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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