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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分卷阅读1

  虞美人
  作者:买桂载酒
  文案:
  夙熙帝当年心有所属,却迫于虞家的权势,不得不立虞家女儿为后。
  他恨虞家,更视虞后为毕生耻辱。
  一朝虞家倾覆,帝王睥睨在上,以苍鹰戏鼠的嘲弄姿态冷眼看着匍匐于脚下的虞氏众人苦苦挣扎,求生不得。
  而唯独对那位废后,帝王眼中扑朔迷离,教人捉摸不透。
  虞氏已倒,往后你所仰仗的,在意的,只能是朕。
  把你的身,你的心,统统交给朕,别妄想离开朕。
  记住了吗,虞姬?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相爱相杀姐弟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扶苏,嬴逸归┃配角:全部

  一句话简介:被逼娶仇人之女后,朕心动了。
  立意:风霜之下,对于善意和本心的坚守。


第1章 她是他不愿迎娶册立的皇后……
  “陛下!”
  距上次的不欢而散,已过去半年,他终于肯再次踏足她的宫殿。
  这半年,他主动出手,加速剪除太师虞谦和与太后虞婉的在朝势力,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痛恨的虞家及其党羽一举扳倒。
  而她虞扶苏,本是虞家的女儿,太师虞谦和是她的生父,皇太后虞婉,则是她的亲姑母。
  她,亦是他的皇后,一个他根本不情愿迎娶册立的皇后,不被他喜爱自在情理之中。
  虞扶苏记得很清楚,那是丁戊蛇年十二月十七,即夙熙五年的一个寒冬。
  是夜,北风卷地,深雪埋膝。
  …
  虽则殿外风雪交加,可他一路行来,似乎心情还不错。她欲屈膝下拜,被他伸手一拦。
  “不必行礼。”他道。
  她挪开一步,坚持挺着马上要临盆的孕腹跪了下去。
  “陛下,罪妾有事相求。”
  上方久未有回声,在她不安之际,却见他修指解开身上的厚裘衣,径直往她身后的圆桌抛去。
  “殿中为何这样冷,连盆炭火也不生?”他微蹙眉心,答非所问。
  虞扶苏感受到擦过头顶的湿气,不觉一凛,忙请罪起身,拿起床上一张天鹅绒小方毯,递到他面前。
  他看着那绒毯,却并不接。
  虞扶苏猜不出他的心思,只是恍然想起方才的匆匆一瞥,他原本色泽丰丽此刻却隐泛青紫的唇色,无奈地捏紧了手中方毯。
  她也不打算隐瞒,轻声说了一句,“是长公主。”
  是长公主厌恶她,故意磋磨和刁难。
  “昭华。”他口中念着这两字,果然话头一转。
  对于昭华长公主这个一母双生的亲姐,他向来不去呵责她。
  “哦,你方才有何事要说?”静默须臾,他张口问道。
  “罪妾想……”
  “慢着。”他忽而出声打断,瑰丽无暇的面容此刻微绷着,墨色幽凉的瞳仁将她盯紧了。
  接道:“仔细掂量清楚了再开口,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浪费唇舌。”
  虞扶苏心中有数,低首道:“罪妾不是要替父兄求情,是为几位嫂嫂和小侄女,她们都是女流,妨碍危害不到陛下什么。陛下可否网开一面,放她们去当个农妇也好?”
  她一径说完,绞紧手指静静等他定夺。
  时间点滴流过,只听得一声呵笑,他尾音悠扬道了个“好”字。
  “几个女人的生死于朕的确毫无意义,朕可以放过虞家的女眷们。”
  虞扶苏不可置信地抬头,蓦然撞入他流光潋滟的眼眸,眼尾匀开一抹柔娆的薄红,其下针尖一点据说与他母妃一模一样的朱痣,艳色夺人。
  眼前绝色晃得她心口为之一滞。
  他这容貌,应当有七八分承袭自他的母妃,那个传说中美得天地失色,“郁子渊花”为之竞相开放的容妃娘娘。
  也是姑母一口一个贱婢,斗了许多年,恨了许多年的后宫敌手。姑母讨厌容妃,自然仇恨容妃所出的陛下,常在她面前嘲讽陛下是男/娼优伶之流的长相,庸俗之色,难登雅堂。
  她自是不认同姑母的,陛下虽生得丰姿冶容,却也天然矜贵,威仪棣棣不可侵犯。姑母所言,成见太深,实属偏颇。
  可明知虞家与陛下龃龉难消,她夹在中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斗的你死我活却无能为力,这样深的无奈和痛心又有谁会懂呢?
  思及此,虞扶苏不禁哀从中来。
  可他并没有给她过多感慨的时间,接下的几句话,霎时令她如坠冰窖。
  “朕可以饶恕虞家任何一个女人,除了虞婉,只要你答应朕一个要求,朕就如你所愿。”
  她直觉他的要求将令她抉择万难,因而僵硬发问:“是什么?”
  他两掌一击,便有内官俯首送进一个雕漆木盘,而后迅速悄声退了下去。
  他手指漆盘中的玉壶,字字道:“这壶酒,朕要你亲自端给虞婉。”
  “为何要我……?”虞扶苏倒退两步,“陛下,她是我的亲姑母!”
  他垂首,居高临下逼紧她,“虞扶苏,朕偏要你去!你肯与不肯?”
  她在他眼中流波下终于找到了暗埋的恨火,由幽暗中点燃,怒焰直烧到人心灵深处,他这样恨着她们。
  仿佛刚刚他脸上那抹极绚然的笑意也有了很好的解释,那有些期待的神色,勾翘的弧度恰好的菱唇,无不透露着嘲弄和看戏的意味。
  心口揪揪的疼着,她生母早逝,把姑母当作自己的亲娘,姑母无子女,也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这杯酒由她送出,无异于剜人皮肉,杀人还要诛心。
  可杀人与救人之间,她又能如何去选?
  “好,我答应。”虞扶苏慢慢挪到桌边,端起那壶酒,尽量平静道:“我身子不便,请陛下带姑母过来吧。”
  “这壶酒,我与姑母同饮。”
  说着,她以最快的速度斟了一杯,在他微讶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尚温的酒水滑下喉管,只待吞咽下腹,便可终了此生。
  手搭上小腹的瞬间,愧意由心底滋生,黯然阖上了双眼。
  就在这刹那间,一只手掐上了脖颈。的确是掐,每一根手指都透着狠劲儿,明明男人的手指是修长纤瘦的,却不知哪来这么大力道。
  喉间剧痛,那口酒再也咽不下去,接着颈后被一点,手指骤松,那口酒也“哇”的一声吐到了地上。
  凉意浸透周身,他收手立于两步开外,收敛了所有神色,如一尊玉雕般,看似平静却又让人无端胆寒。
  这样审视的眼神,半年前,她曾见过一次。他眼中盛着最幽黑的夜色,浓墨如翻滚的浪潮,将人卷入其中,一点点吞噬,教人心中恐惧,只想远离。
  虞扶苏身随意动,偏过头去,却听他冷沁冰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朕说要你死了吗?既然如此,你们姑侄就好好活着吧。”
  “来人,去剁了妖妇的一双手来。”
  虞扶苏悚然一惊,声音有些发颤,大声道:“陛下,扶苏罪臣之女,生死何足挂齿,扶苏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顿了须臾,随即一嗤,“没人关心你的死活,你要记住,你腹中的是嬴姓子孙,你没有资格决定皇嗣的生死。”
  “你犯了禁忌,朕虽不会对你动手,可总得有人替你受着不是吗?”
  竟是这样可笑的因由,她腹中胎儿身上同样流着一半虞氏的血液,父族母族残杀至此,能在母亲腹中安然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难道真要他背负血债仇孽而生不成?
  虞扶苏瘫倒在地,目送锦靴步步远去,一滴泪顺着秀美轮廓缓缓滑落,悄声没入身下地毯中。
  …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传说扶苏是一种香木,又有繁茂兴盛之意,可知父母取名之时对她是有许多期许的。
  父亲说:“我的女儿将来要当皇后的。”
  姑母也说:“不管你们兄弟谁继位为帝,我们扶苏都得是皇后。”
  所以,她与四皇子嬴漫归缔结婚约在先,彼时,四皇子也算一枝独秀,无人争锋,直到……在尹桑国为质的六皇子嬴逸归私逃还国。
  她还记得那天傍晚,父亲焦躁地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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