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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皇后自请退位后-分卷阅读33


  她们的情谊早已不是简单的主仆了,所以无论主子要做什么,她们二人能做的、想做的不过就是相伴左右罢了。


第43章 徐语棠瞧着……
  徐语棠瞧着自己的丫鬟都出去了,这才安下心来。
  到时候这屋子里只有她和罗伊两个人,两个丫鬟什么都不知道,陈慎定然不会直接就这么将两个丫鬟处置的。
  这魏太后瞧着一心礼佛,不问世事,但实际上总觉得她在这后宫里遇到的一些事情不止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自从她听见魏太后偶尔会提起宋逾明和她那尚未来得及表明的婚约,还有提及二皇子和宋逾明的相似之处,她就觉得有些不对。
  后来她发现魏淑妃好像是不是很钟意陛下,她在这宫里来都是不争不抢的性子。
  但据他所了解的可不是这样淡泊名利的人,魏淑妃未出阁前,就这淡雅端庄的名声来说,她定然就不是不争不抢的人,因为真正想要低调的人不会是这样的。
  其次,她被册封妃位后,并没有表现出惊喜之意,甚至其他妃子都因为没有皇嗣而焦急的时候,她魏淑妃却在院子里整日悠闲地度日。
  还有魏尚书那晚在御书房请求魏夫人进宫瞧女儿,带了一个罗伊。
  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宫里的女儿妃位不稳,或者是怀不上龙嗣,家里着急才会又送人进宫。
  魏淑妃即便是以前是昭仪,宫里除了她和张贵妃就属她最得圣宠了,要说因为皇嗣,不说魏淑妃在这后面也没什么动作,就是罗伊也是对此比较冷淡。
  就连她,家里也总爱催促怀上龙嗣也好啊!
  所以,这个魏家在图什么呢??
  她知道的是,魏太后绝对不希望她和陈慎感情恩爱。
  她以前想着反正来日方长,她总会发现魏太后到底要做什么。
  但如今她却是不想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她反而是要借此出宫门。
  一箭三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但她贵为皇后,想要全身而退,只能拼着命了。
  于是,有了今日的见面。
  “听闻罗嫔是养女?”
  徐语棠已然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宫门了,既然这个罗嫔来了,那么她今天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或许她可以走更委婉的路子,但是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去找哥哥了。
  “回娘娘,臣妾六岁被父亲带回家的。”
  罗伊眼底闪过一丝卑怯,这也是她永远无法言说的痛,即便后来罗家给予她的就如上京城里的所有贵女一样的物质,但她总觉得那些下人看她的目光里除了羡慕,还有那种她学礼仪出错的时候,她们这些低贱的丫鬟哪眼神里压都压抑不住的鄙夷。
  更有她养父养母那明显将她当作物件的姿态,从未关心过她生活好不好,从头至尾都只是培养她当作一个棋子,准备日后争权夺利的棋子。
  她小的BBZL时候恨过,既然不是真的想把她当作女儿,何必一开始收养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给了她期待,到了罗家她才发现,这样和她一样的女子有五个。
  后来呀,她才知道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那表面上的犹如仙人一般的日子都是由这些底子下的肮脏所筑成的。
  而她,就是那肮脏中的一个,她不甘心,于是死命的往上爬,事到如今,她必然是不允许任何人阻挡她的步伐。
  今天其实她只是单纯的来挑拨一二和探一探这个女人的虚实,并不想做什么。
  但是后来她没控制住,并且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娘娘自是金尊玉贵,罗伊的确是比不上。”罗伊嘴角慢慢一勾,这皇后娘娘果然就是那笼子里养着的金丝雀,一点也不知危险,竟然放心的她们两人呆在一起。
  “罗嫔这话可是说错了,在这后宫的,都是天家的女人,哪里来的什么尊贵与不尊贵一说呢。”
  徐语棠眉目冷淡,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说起来,罗嫔才进宫,以前也未曾在上京城宴会上见过面,你怕是不了解,本宫其实也是会舞的,不过是舞剑罢了。”
  徐语棠哪里不知道这顶级宴会,就连嫡庶都区分的十分的明显,许多庶出是没有机会参加的。
  何况是她这样的养女,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有些话一说出来就格外的刺痛那伤口。
  而且这话是无论出生还是如今的身份都是最顶级的贵女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在说即便是如今在共侍一夫,她也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罢了。
  呵,物件,有些物件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娘娘跳舞用的剑,就是墙上挂着的那一把吗?”
  罗嫔缓慢起身,无意的走到徐语棠身旁,想要仔细瞧一瞧那剑。
  徐语棠起身,抬手将那墙上的剑拿下来。
  也就在这一瞬,她猛的被人用绸缎勒住了脖颈。
  玛瑙和翡翠站在门外,突然听见越女剑猛然出鞘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桌椅被撞击的沉闷声。
  两人顾不得主子的命令,连忙跑进去,看见屋子里的场景,翡翠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罗伊仰躺着倒在地上,右侧腹部插着越女剑,剑身入一半,血顺着剑缓缓流了出来。
  徐语棠同样是躺在地上,脖颈处缠绕着绸缎,脖颈通红一片,不知生死。
  最后还是玛瑙颤抖着身子先是上前摸了摸自己主子,感觉到轻微的呼吸,瞬间身子一软,松了口气。
  等陈慎和魏太后接到消息,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张太医已经将徐语棠的伤口包扎好了。
  陈慎即便是心里有数,但只到看到床上脸上泛着诡异的红血丝,脖颈处那狰狞可怖的伤口的时候,心骤然一紧。
  魏太后被人扶着,坐在床前一脸的担忧,她问正在包扎伤口的张太医:“皇后娘娘没有伤及性命吧?”
  张太医闻言心下一愣,这话问的很是奇BBZL怪了,这话听着像是在关心皇后,但是稍微仔细一些怎么觉着是在关心皇后到底会不会活着呢?
  但是在听到张太医说皇后虽然伤的不轻,但是尚未伤及性命的时候,魏太后明显神色一松让张太医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陈慎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床上那张脸上他再不能熟悉的面容,心下第一次有些恐慌。
  阴雨的天气,偌大的宁坤宫里在白日间里都有些昏暗,不仔细瞧那平日里最素白的面容,刻意的去忽略那往日里犹如白瓷的脖颈的话,她就像是睡着了。
  但他知道不是,床帏间人来人往的,即便是再仔细小心,也有不断的动静发出,床上那睡觉最是敏感,一点响动都要醒来的如今的人却是一动不动。
  他自是知晓的,她定然是想要离开的,他当夜瞧见了魏太后的目标是徐语棠的时候,正如他想了一下,干脆将计就计,不仅引出了魏家和罗家的马脚,正好将徐语棠也送出宫。
  这皇宫里往日里潜伏的妖魔鬼怪如今是越发的猖狂,看来这些暗处的人是控制不住了,后面他注定要投入绝大部分的精力将投入在这些暗处的人,而徐语棠在这后宫里也将是危机重重,如今将她送出去其实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他就由着徐语棠折腾,也算是让她发泄一下好了。
  一路走回御书房,陈慎的脚步一步一步,走的大开大合,棋子都已经归位了,也算是到了算账的时候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语棠刚睁开眼,那脖颈间的疼痛就猛然的袭来。
  “娘娘您醒啦?”
  徐语棠顺着声音瞧过去就看见玛瑙那一双红彤彤的眼眸,心下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丫鬟瞧着最是稳重,怎么近日里这么爱哭呢。
  “渴了。”
  徐语棠声音嘶哑的快要发不出声了。
  她自己倒是猜到了,或者说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是玛瑙一听这嗓音,原本就红肿的眼眶又是噙满了泪水。
  徐语棠小心翼翼的喝了口水之后,有心转移玛瑙的思绪,于是随意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她刚刚醒来就注意到了,这粗布床帏,半黑不亮的屋子,她总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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