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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81

被自己的下属骗了,这话若是传出去,往后还能威慑住谁?”
  祁荀沉着一张脸,一把拉过笑弯腰的白念,将她抱至小几上。
  “不许笑了。”
  白念晃悠着双腿,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伸手去搂祁荀的脖颈。她心里门清,祁荀当真将自己看得极重,才会信了陈崇的那番话。
  换句话说,眼前的男人又吃味了。
  “你是听了他的话,所以才着急着定下婚事?”
  祁荀揽着她的腰,倾身去吻她,过了好一会,在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一早便想着了。”
  白念依偎在他的怀中,伸手去摸他下滑的喉结:“可是这里甚么东西可供量身的,要做衣裳也得回了绥阳才行。”
  “谁说的。”
  祁荀伸手在白念的腰上比划着,又将视线落在她起伏的胸口处。
  白念觉得不对劲时,已然晚了。
  “布指知寸,布手知尺,舒肘为丈。没有量身的器具,我便劳累些吧。”


第70章 外室 谁同你说她是外室?
  虽有崇文帝亲下的口谕, 可事关一行人安危,祁荀仍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做事缜密,沿途皆安排了眼线, 一有风吹草动, 他便着人前去查探, 确认前边并未有埋伏,才继续向前赶路。
  祁荀确实心思缜密, 可他手段狠辣,只有他打得别人措手不及, 还未有过今日这样处处提防的时候。丛昱瞧在眼里,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他这样不露锋芒,中规中矩地赶路,只想不是教白念卷入是非的漩涡。
  赶了几日的路程,一路上兜兜转转,缓缓前行,没出甚么大事, 也瞧了许多不同的风景。与去应郓时的心境大不相同, 去应郓时还是提心吊胆、怀揣心事的,回绥阳时, 事情解决了大半,白念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祁玥与她并肩而坐,二人正考虑在绥阳的住处:“不若你住到我府上来, 这样我也有个说体己话的人。”
  白念正要寻个说辞回绝,却又听祁玥说道:“瞧我说的,想必大哥哥一早安排好了你的住处,哪轮得上_0_wo_0_cao心。”
  祁荀确实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可拗不过白念不肯在侯府住下,他只得将祁家闲置的小院另行收拾出来。
  白念莞尔道:“他着人将松笙院收拾了出来的。”
  “松笙院?”祁玥愣了一瞬,她以为白念会在侯府住下,后来又想着,二人并未成婚,住在一块难免落人口舌,住在离侯府较近的松笙院应是最恰当的办法。
  往后若寻着白行水,也不必担心没有落脚的住处。
  临近绥阳,空气中少了应郓的干裂,周遭变得湿润起来。
  白念频频挑帘外望。
  祁荀纵马护在前边,体态板正,身形优越,不由地教人多瞧几眼。
  祁玥瞧见白念的动作,悄悄地挪近,靠了过去。望外一瞧,视线正巧落在祁荀的身上。
  乌黑的眸子滴溜一转,鬼点子信手捏来。她拍了拍车壁,示意车夫停车。
  而后在白念疑惑的眼神下,冲着祁荀喊话道:“大哥哥,念念说坐马车有些累,想同你一块儿骑马。”
  白念猛地抬头,撂下帘子就去挠祁玥的腰肢。
  “我何时说要骑马了?又要胡诌。”
  祁玥咯咯笑着,没理也不饶人:“若是不想,又岂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帘外望。你倒是同我说说,外边究竟有甚好看的,能教你这般着迷?”
  白念没少被祁玥套话,_0_hui_0_hui逗得她脸红心跳。她正要替自己辩解几句,马车的轱辘声渐渐轻了。
  一双指骨分明的手挑开帘子,祁荀冲她伸手,是要扶她下来的意思。
  白念摆手道:“我没有要骑马,是阿玥胡说的。”
  祁玥安得甚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一行人,人数都是商定好的,马匹的数量自然也一一对照,哪里有多的马儿给她骑。
  祁玥的一句话,无非就是想让她上祁荀的马儿。二人虽也共骑过,一回是她失了神智,不知自己做了甚么,另一回则是在辽阔无人的草场,也没人看去。
  眼下侍从众多,她又惯爱在人前脸红,即便祁荀亲自来请,她也是说甚么都不愿出去的。
  祁荀知她心里的顾虑,也想着坐了几日的马车,难免觉得疲累。
  今晨天气不算太热,清清凉凉的,适合闲云野鹤般慢慢闲逛着。左右今日能到绥阳,也不缺这一时半会。
  他不想教白念无趣,又顾全了她娇羞的性子,索性白念骑马,他在前面替她牵着马绳。
  到绥阳时,乔元均早早等在城门外。
  祁荀在应郓的这段时日,他听了不少风言风语。
  说甚么赵婉便是宁远将军的遗孤,又说二人婚事将近。这话传得煞有其事,乔元均虽不信,到底也没能耐住好奇的心。
  听闻祁荀今日将至,又适逢他休沐一日,得空便来这绥阳城外探听探听消息。
  祁荀横了他一眼,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
  “旁人来问我倒也情有可原,怎么连你也信那赵婉的鬼话?”
  乔元均忙不迭地跟在他后边,脸上还挂着未及消退的错愕。
  “她一姑娘家,还有这本事?”
  祁荀左右环顾着,眼神压根没落在乔元均的身上:“这有何难的,赵家又不止她一人。她既想出这个法子,赵家同她根脉相连,哪有不帮衬的道理。”
  他回眸瞧了一眼后边的马车,嘴角微微上扬:“所幸这些糟心事都处理好了。”
  乔元均顺着他的视线去瞧那辆马车,也没多想。
  有辆马车跟在后边也没甚么稀奇的,只以为祁玥坐在里边,同祁荀一并回来。
  直至马车停在松笙院门前,车厢里挑帘而出一肤白貌美的姑娘,小姑娘面上带笑,颇有礼数地唤了他一声:“乔大人。”
  松笙院离闹市不远,原是个热闹地,却好在这座院落遍植花草,清雅别致,也算是有闹中取静的意味。
  乔元均同祁荀关系甚笃,自然知晓这座院落是前先年时崇文帝赏下来的,教他不解的是,这位白姑娘分明是在永宁,兜兜转转了一圈,怎会同祁荀一块儿回来?
  他扯了扯祁荀的衣袖,心里隐隐觉得发慌。带个姑娘在自己名下的院落落脚,也不怕遭来非议。
  况且左右有这么多护卫,即便这些护卫皆是祁荀的心腹,也得防着他们有个说漏嘴的时候。
  乔元均压低声音问道:“侯爷和夫人可知晓此事?”
  祁荀正忙于拨派松笙院的护卫,没那闲情雅致去猜乔元均话里头的意思:“你有话直接问,还同我绕起弯子来了。”
  乔元均觑了他一眼,声音轻地不能再轻:“我的意思是,侯爷和夫人可知晓你在外边养了个外室?”
  祁荀蹙起眉头,反应过来他口中‘外室’指得是谁时,登时沉下脸道:“谁同你说她是外室?”
  “不是外室?”
  他这一声惊呼惹得满院的人齐刷刷地朝他看去,他捂嘴对上祁荀怒沉的眸子。
  祁荀瞥了一眼白念,果见她扯着自己的衣袖,为难地垂下眸子。他深吸一口气,恨不能将乔元均丢出松笙院。
  “你今日是存心来找事的吧?”
  面上虽有怒气,可乔元均的话也点醒了他。纵使他安置地再好,这事落入有心人眼里,难免要说些难听的话编排白念。
  人言可畏,一人一句,不消一会儿,便能将人淹死了。
  当务之急,还是得快些进宫面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秉明后,再回一趟侯府。
  只要祁家对白念有所表态,那那些闲言碎语自然也就会不攻而破。
  安置妥当后,祁荀也未多留。
  崇文帝在大明宫等他多时,二人一直聊至晚间,先是回明应郓民愤一事,又将应郓民愤同永宁暴乱、绥阳兵变两桩事并提,这些事发生的时日相近,稍一提及,就能明白这是谁的手笔。
  崇文帝浑是怒气地拍了拍桌面,明黄色的衣袍恍若天边将落的天光。他瞧着心烦,着淮公公阖上门窗,屋内燃着宫灯,倒是比外边还要亮敞。
  “这些出尔反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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