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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75

帼英雄似的。
  陈崇瞧出她的心思,立马取来一柄,递至她跟前:“姑娘可以试试手感。”
  白念伸手去握,不曾想这柄长抢分量重,若非陈崇虚虚抬着,怕是能砸在她的脚面。
  她立起杆子后,抢头直冲云天,红缨在杆子边缘晃动,像是不断涌动的一腔热血。
  想着将士皆需负重操练,又需在生死难测的沙场驰骋,白念登时肃然起敬。
  人人皆贪欢愉,欢愉之外,却是血肉筑成的铜墙。
  “陈将军,小侯爷在沙场上是甚么样的?”
  陈崇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怔了神,他想着,小侯爷到了年岁,也该有个家室,既有姑娘问起,总得说些好听的话。可思来想去,全拣些好听又浮夸的话:“我们小侯爷,用兵如神,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攻无不克,锐不可当。”
  白念无奈地笑了声:“我不是想听这些。”
  她突然记起,自己认识祁荀,尚停留在最浅显的表面,且这层表面,还是近几日方才触及。他所经历之事,从来只是轻描淡写地被人揭过,白念想多了解些,这才问了他身边较为亲近的人。
  陈崇没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那白姑娘,是想听些甚么?”
  “诸如他有没有遇着劲敌难以攻克的时候,亦或是事与愿违,碰上不尽人意的时候?”
  陈崇觉得有些怪,众人皆爱听功勋劳绩,偏这白姑娘独辟蹊径,非要听些不好的过往。
  其实,人在沙场,难免受伤。祁荀再怎么厉害,到底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是人便没有一帆风顺的时候。
  可他拿不定主意,毕竟白姑娘也小侯爷走得近,他若说错话,教白姑娘大失所望,小侯爷还不知怎么修整他呢。
  正犹豫着,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轻快宠溺的声音。
  白念回过头去,瞧见祁荀冲她朝手。
  “你想知道甚么,直接问我便是。”


第65章 交缠 被人吃抹干净
  祁荀丝毫不避讳提及先前的事, 外边皆传他攻无不克,将他说得神乎其神,其中的艰辛、酸楚也唯有他自己知晓。
  过去不说, 是因白念没问, 再者, 战场上打打杀杀,提起此事, 免不了说些血肉残肢的画面,他怕小姑娘吓着, 索性也就不提。
  白念放下手里的长抢,提着裙摆跑了进去。这顶军帐的陈设更简单些, 除了会客的座椅小几外,别无他物。
  她突然记起祁玥的话,水灵灵的眸子滴溜一转,跑至祁荀身侧坐下,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在方才的营帐内处理军务?”
  祁荀掭笔的动作一顿,将视线落在双手托腮的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面若桃粉, 分明带着羞赧,还非要硬着头皮逼他将话说出口。
  祁荀知她想听些甚么, 可他一肚子坏水,且存心要逗她:“阿玥太吵,静不下心来。”
  白念愣了一下, 心里腹诽:这话怎同祁玥说得不一样。
  她轻轻“哦”的一声,满怀希冀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暗淡下去。
  祁荀瞧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渐浓,他抬了抬白念白瓣儿似的下巴, 眸子中带着些戏谑:“还有便是,有人过于扰乱军心了。”
  白念的脸红得彻底,尤其是耳垂处,几欲滴血。
  即便如此,心里欢喜难耐,她捧着祁荀的手,轻轻地在他的手背处落下一吻。
  有时候压根不需甚么勾人的手段,只要喜欢的人正在眼前,那她做甚么都是勾人的。
  祁荀喉结下滑,视线便没从她的脸上挪开,他反扣住白念的手腕,轻轻一拽,便将人带入自己的怀里。
  “这么明目张胆扰乱军心的,你还是头一个。”祁荀抬起自己的手腕,示意她去瞧自己手背上的口脂:“我说的对不对?”
  白念捂着脸,听了他的话,才从指缝处去瞧他的手背,瞧见自己鲜红的口脂后,咬了咬下唇道:“那我替你擦去。”
  说着,她正要起身,却有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是你的口脂太浓了些。”
  白念眨了眨眼:“浓吗?”
  祁荀点头。
  “我出来时才照过,分明正好。”
  话虽这么说,白念已然捻着绢帕擦了起来。摩挲了好一会儿,唇上只留一层浅红,她复又问道:“这样呢?”
  祁荀盯着看了一会儿,回道:“差不多了。”
  正要收回帕子,祁荀却捏着她的下颌,凑了上来。
  白念没想过会有这出,她眨了眨眼,一双手僵在空中,不知该做何反应。
  祁荀笑了声,抓住她的手攀在自己腰间,又揽着她的脖颈,迫使她贴近自己。
  小姑娘嘴唇竟跟她性子一样,皆是软软的。来回反复摩挲了几回,不见她有反应,便轻轻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白念掌心微敛,弄皱了祁荀的衣裳。
  轻咬一下虽然不疼,到底还是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这下过后,她才乖乖地闭眼,记起册子里旖旎的画面,便伸了伸舌尖,在祁荀的唇上舔了一下。
  祁荀愣了一瞬,他原先只想点到为止,没想着过火。
  可待白念亲自送上门,他怎舍得推拒。
  撬开齿关,撩拨着她不断躲闪的舌尖,又一步步深入,直至唇舌交缠。
  分开时,白念呼吸急促,迷糊中还发出了“啵”地一声。
  声音之清脆,立时教她窘迫起来。
  她埋首在祁荀的胸口,这声虽是她发出的,可姑娘家脸皮薄,不愿承认。
  不愿承认也便罢了,还要将这事怪在祁荀的头上。
  祁荀替她抹去唇上的湿濡,笑着哄道:“都是我不好。”
  这本身是句认错的话,偏由他说出口,里边便多了几分“下回还敢”的意味。
  “你瞧,我口脂都花了。”
  “我瞧瞧哪里花了?”他佯装认真地看了会:“亲之前都教你擦掉了,哪里会花。”
  白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祁荀有诱骗她擦掉口脂,竟是为了亲她。
  她拿雾蒙蒙的眸子去瞪他,祁荀抓着她的小手道:“好了好了,你不是有话想要问我吗?”
  祁荀就是有这本事,将人哄骗进军帐,哄骗着接吻,到头来还能镇定自若地反问她道:“怎么不问了?”
  白念冷哼了一声,决定一会儿多问些教他难堪的话。
  可真当祁荀提及自己过往,白念还是不争气地憋红了眼眶,心疼地紧。
  她知晓祁荀并非一帆风顺,可她也没料到,脱去衣裳后,他的前身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祁荀将一切都说得云淡风轻,彷佛尖锐的利刃只是轻飘飘地划过,并未在他身上留下甚么。
  白念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柔软的指腹触及他肩头最深的疤痕。
  “这伤是怎么来的?”
  祁荀抿了抿嘴,神色肃穆道:“我初来应郓,底下难免会有不服气的人。纵使施了些手段,除去流言碎语,可军营这地,到底是凭本事说话。营内有一资历颇深的副将,大约四十来岁。彼时,大致所有人都瞧不上我,只有吴副将不留余力地倾囊相授。可惜五年前,琉戊发起战役,我急于树威,做事激进了些。杀得狠了,便失了理智,最终迎敌时不甚中了一剑,是吴副将冲锋陷阵,挡在我前边,这才换了我的性命。我亲眼瞧着他的头颅被敌军割下,血注顷刻而上,染红了我大半件衣裳。”
  他说这话时,声音并无太大的波动,只有凑近了瞧,才发现他神色哀恸,满是悔意。
  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老将军肯在祁荀最难的时候出手相救,祁荀必然感恩于心。可他却因五年前的年少轻狂,搭上了老将军的性命,他的痛楚可想而知,白念想宽慰,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说来不怕你笑,那时失了理智,又觉得心中有愧,已然顾不上肩口处没入的长剑。结束后,伤口边缘被利刃搅鼓地厉害了些,这才留下了这么深的疤痕。那场战役于我而已,虽胜尤败。”
  白念俯下身,柔软的双唇贴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吻了一下。再抬眸时,眼底蓄满了眼泪。
  “怎么了?可是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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