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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分卷阅读64

来是上山祈福去了。
  苏明远将话说得这般诚恳,若是不去,反倒显她不懂事。只是不知阿寻何时来,若要等他下值,恐怕也正是用晚膳的时辰。
  白念不想教他空跑一趟,垂眸瞥了一眼手里的果子后,向苏明远打探道:“你们营里可是来了一位新的将士?”
  “新人?”苏明远蹙了蹙头:“好似没听说过,兴许也是我记岔了,不知这人姓甚名谁?”
  “阿寻。”话落,白念复又强调道:“单名一个‘寻’,找寻的寻,没有姓氏。”
  苏明远认真想了片刻,委实想不起军营里有谁名唤‘阿寻’的。但这也不妨事,若这人当真在应郓,他着人打探一下,应也不难查。
  “你有事找他?我原先怎没提你提起过?”
  白念面颊浅粉,不自觉想起这两日的相处。她先前不提,是因没遇着,眼下遇着了,心里难免寄挂。
  苏明远极有眼力见,瞧见白念面上带羞,便知二人关系匪浅。
  他打趣道:“你应早些同我说的,若他在营内,我还能关照一二。”
  白念藏不住事,想问甚么、有甚么情绪,不需旁人去猜,尽都写在脸上了。
  “我也是才知他在此处。”
  “这样吧,一会儿我得回军营一趟,向下属交代些事。你与我同去,如何?”
  白念眼前一亮,捧在怀里的油纸发出窸窣的声响。
  这几日都是阿寻过来找她,军营是吃苦头的地方,一天下来,难免疲惫,阿寻嘴上不说,面上的疲意却显而易见,白念瞧在眼里,心软时难免有些心疼。
  给他送些果子,去瞧瞧也好。
  二人上了马车,马车逐渐驶离街市,朝着城镇偏僻之处驶去。因应郓属于边塞要地,军营正是驻扎在城内,而非城外依山傍水之地。
  车轱辘的声音压过凹凸不平的泥土,白念突然记起甚么,开口问道:“今日小侯爷可在营内?”
  苏明远想也没想,直接回道:“这几日军务繁忙,他日日住在营帐中,自是在的。怎么了,你同小侯爷认识?”
  白念摇摇头,二人连面都没碰上,谈不上认识,可若说半点交集没有,也不尽然。她的一纸身契,如今还落在小侯爷手里呢。
  “他多大年纪了?怎还未娶妻室?”
  若家中有妻室,也不至于上花楼替她赎身。白念实在没想明白,那小侯爷究竟是如何盯上自己的。
  苏明远同祁荀年纪相仿,又同在应郓,对祁荀的事,他自是比旁人多知晓一些。
  “想必你只听过他在战场杀敌时如何如何,在感情上,他却是个寡言疏冷的。否则依照他的家世身份,绥阳又有这么多适逢年纪的贵女,只要他想,哪里会至今都未娶妻。”
  寡言疏冷?
  不顾身份,去勾栏地替她赎身的难道不是祁小侯爷吗?这样流连烟花地的男子,如何会是疏冷的男子?
  “倒还有一桩传闻。说是祁小侯爷早已心有所属,心上人是宁远将军的_0_you_0_nv。二人自幼结了姻亲,除了宁家小姐,他谁也不娶。”
  提起宁远将军,白念不知怎地,心口一疼,脸色生白。这四个字仿佛离她极近,却又隔了些年岁。
  苏明远察觉她脸色泛白,关切地问道:“可是日头太晒,晕了车马?”
  白念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如若我记得没错,十二年前,一场大火,将军府阖府命丧火海,那宁远将军的_0_you_0_nv,岂不是早已不再人世?”
  “这事众说纷纭,毕竟大火偃熄后,谁也没瞧见小小姐的尸身。”
  宁音小姐是生是死尚未可知,如此说来,小侯爷一直抱着虚无缥缈的幻想,回绝这么多名门贵女,反倒还是个痴情之人?
  思及此,白念对祁小侯爷反倒充满好奇。有说他狠戾疏冷的、亦有说他材优干济的,不论好话,种种言论相合,这众人口中的小侯爷怎么也不像是贪恋女色、骄奢淫逸之人。
  愈是多想,白念愈发心烦意乱,她紧了紧怀里鲜红的果子,素手挑开小帘,帘外木栅栏围列成一排,一顶顶营帐出现在眼前。
  *
  营帐内,祁荀正处理军务。查明一干百姓死于马刀后,他立马着人张贴布告,散布真相。应郓城镇的百姓,本就对胡庸人恨之入骨,此事一出,原先闹事的百姓,反倒帮着官兵,查起混入应郓的胡庸人。
  住在城镇的百姓,本身就对周遭的街巷邻里颇为熟识,哪家出现脸生之人,他们一眼就能瞧出,目光比官兵还要毒辣。
  “小侯爷,若是发现胡庸人,可要格杀勿论?”
  “留着。再过一段时日,便是胡庸觐见的日子,届时他若犯难,我们手中也有可堪拿捏的证据。只怕这回的和谈是个幌子,面上端出一幅友善的面容,实则是以和谈松懈西梁的警惕。”
  祁荀虽话着话,头却是未抬一下,手里胡乱翻着卷宗文书,只想着快些将手里的事处理完。
  陈崇应是,抬首时,瞧见他急切的模样,不由地开口问道:“小侯爷有急事?”
  他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若陈崇有眼力见,他此刻就该退下不再叨扰,偏他昨日同那些个下属打了赌,若是不问出小侯爷这几日的去处,他囊中大半月的酒钱便要落入旁人手里。
  陈崇支吾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好半晌,祁荀手里的动作一顿,终于抬眼瞥了一眼陈崇:“你还有事?”
  “属下有事要问。”
  祁荀放下手里的文书,松松肩膀,端起手边的凉透了的茶水:“问。”
  陈崇瞥了一眼微微拂动的帘帐,他清楚地知道帘帐外,躲着好些凑热闹的将士。这些将士都在等后文,他心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此时发怵,丢了脸面。
  故而他咬咬牙问道:“小侯爷昨日可是去见心上人了?”
  帐内静了一瞬,紧接着传来被茶水呛到的咳嗽声。
  陈崇瞪圆了眼,正想帮祁荀顺气,对上他危险的眼神后,立马甩锅道:“不是属下的,是宋将军说的。他才成婚,想必有些经验,属下也是听信了他的话,所以才帮着大家来问问。”
  祁荀呛了几声后,登时放下手里的茶盏:“还大家?”
  他险些被气笑。
  侯府也好,军营也好,怎么走哪儿,他的婚事总要惹人上心?
  见他反应如此之大,陈崇不由地窃喜:“小侯爷,可是宋将军他们猜准了?”
  祁荀扬起一抹笑:“陈崇你闲的吧?昨日板子没挨够?”
  被他一提,臋上的疼意瞬间袭来,他撑着腰,连否认道:“小侯爷,你也知晓军营苦累,平日若有战事也便算了,没战事时,他们也只能凭些八卦谣传来消遣日子。”
  “你将外边偷听的一概喊进来。我倒要瞧瞧是谁这般关切我,好让我也关切关切他们。”
  闻言,帐外的下属乱成一片,拔腿就跑。跑了没几步,就瞧见营外有一衣着明丽的姑娘款步走来。
  他们傻了眼,在八卦在板子中间来回摆动,最终没拗过瞧八卦的心思,一股脑地躲到了营帐后边。


第56章 识破 你们很熟吗
  为首的那位姑娘, 他们认得,也曾来过几回军营,是祁小侯爷的堂妹。
  跟在祁玥身后的那位, 瞧着脸生。
  可她衣裳明丽、步子轻盈, 款款而来时, 一扫军营尘灰,平添了一抹亮丽。
  有将士挑开军帐, 行至祁荀身侧,附耳说了几句。祁荀眉头紧蹙, 面色沉了又沉。
  陈崇心里咯噔一声。
  小侯爷虽扬言要同他清账,面上却是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 这也是他敢壮着胆子继续往下问的原因。方才将士前来相秉,不过一会儿工夫,眼前的男人神情抖变,眉宇间除了怒意,再无半点情绪。
  他正想识趣地退下,却听一清丽活泼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大哥哥,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应郓, 你怎也不出来替我接风洗尘?”
  祁荀盯着营帐的那道缝隙,直至二人一左一右挑开帘子, 他才走近几步,端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祁玥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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