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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分卷阅读40

了她的所有权,会在不经意间冒出对她为所欲为的邪念。
想把她锁在身边,日夜淫戏,想把她捆绑起来,狠狠鞭挞,想……
这些罪恶,肮脏的念头前所未有,亦不知从何而来,想一想便叫人血流加速,心潮澎湃。
一缕夜风从窗棂间漏进来,殿内烛火摇晃,暖黄色的光在星云脸上浮动,他一双乌眸定定地看着星雨,拇指在她小巧的下颌上摩挲。
星雨道:“哥哥,你想什么呢?”
星云被她一问,不由心虚,垂下眼睫,复又抬眸看她,道:“没什么。”
她头上挽发的白玉簪因适才一番嬉闹摇摇欲坠,星云伸手取下,霎时青丝流泻,披在她单薄的肩上,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情不自禁又吻住了她。
星雨自然地抬臂环住他的脖颈,檀口微张,便叫他吸住了舌头,紧紧地拧出汁来。
她闭上眼睛,吻得意乱情迷,色授魂与。忽而身子一轻,被他微微抬起,褪下了底裤,将双腿打开分在他腰侧,一个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花穴上。
星雨想低头看看是什么,他咬着她的唇不放,那物在花唇上摩擦,带着丝丝缕缕的粗糙感,甚是酥麻。
她知道是什么了,是刚从她头上取下来的白玉簪,那簪子略粗的一头缠着金线,来回刮过敏感的花蒂,在_0_xue_0_kou研磨,不一时便有蜜水流了出来。
下头被玩弄着,上头还叫他吮吸着,星雨喘息困难,脸上一层层地染上胭脂色。_0_kuai_0_gan到了某一点,玉体轻颤,丰盈的蜜水顺着簪子淋湿了他的手。
星云松开她的唇,低头看她下面,艳红的娇花泛着水泽,微微翕动,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便将玉簪缠金的那头插了进去。
里面软肉绞缩,甚是紧窄,星云亦不敢太用力,怕刮伤了她,只一点点地推进,抽出,再推进更深一点。
星雨捉紧他的肩头,受着下身磨人的_0_kuai_0_gan,手心密密的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_0_xiao_0_xue涓涓吐水,在黑漆香案上形成一滩水渍,星云问道:“舒服么?”
星雨道:“自然不及哥哥那物舒服。”
星云笑了,在她香腮上拧了一把,道:“妹妹这张嘴,真叫人又爱又恨。”说罢将玉簪放在一边,解了裤子,饱胀的_0_yang_0_ju脱困而出,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一点清液。
星雨素手覆上,扶着它送入水穴,内里的空虚被这粗长的肉刃彻底填满,热意交融,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腿一发将他缠紧。
这求欢的模样叫人发狂,星云箍着她的腰狠肏了起来。她似痛似快地_0_shen_0_yin着,交合处_0_chou_0_cha出了白沫,扑哧扑哧的_0_yin_0_mi水声不绝于耳。
_0_kuai_0_gan已是十分强烈,星云犹觉不甚尽兴,托着她的臀离了香案,向地上的蒲团上坐下。
星雨啊的一声整个落在他身上,成了密宗欢喜禅的姿势,那物尽根嵌进体内,强硬地顶到了宫口。
她身子一哆嗦,抗拒道:“哥哥,不行,太深了……”
星云陷入巨大的_0_kuai_0_gan,哪里还能脱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托起按下,毫不心软。_0_gui_0_tou碾着娇嫩的宫口,越肏越深。每一下抽离翻出里面的媚肉,再用力捣弄进去,反反复复,肏得一片烂熟深红。
她幽咽_0_shen_0_yin,失禁似地流着水,一双椒乳挺立,隔着单薄的绸衫蹭过胸膛,是窃窃靡靡的痒。
两人在佛前做着双修事,星雨抱着他,越过他的肩头看那佛像怜悯的神情,无端心生厌恶,闭了眼睛,沉浸于情欲,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哥哥,身子似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茫茫无际间只有他这一个依靠。
满殿春情浮动,过了良久,星云方才在她_0_zi_0_gong里射出滚烫的_0_jing_0_ye,臂弯里已是瘫软的人儿再次战栗,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她湿漉漉的小脸上滴落。
那穴里也都是水,星云从中抽出性器,甚是爱怜地舔了舔她的眼睛,道:“听说这里有家店做的点心很好,天亮了带你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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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

星雨点点头,合拢双腿蜷缩在他怀中小憩。
星云拿帕子擦着她腿间的精水,见红肿的花核从皮肉下冒了出来,圆润可爱,忍不住摸了摸。她旋即绷紧了身体,睁开眼睛娇怯地看着他。
“好了,不闹你了。”星云笑了笑,拿衣服给她盖上,道:“你睡罢。”
静下来后,那佛像的脸带着悲悯的神情,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星雨睡得很不安稳。将将过了一个时辰,天还没亮,她便醒了。
星云清俊的脸在她上方,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和那个男人真的像极。
星雨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会不会有一日也像那个男人辜负母亲一样辜负她?毕竟感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似乎都是多余的。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星云睁开双眸,看了看她,道:“不睡了?”
星雨嗯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湿滑冷腻,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星雨道:“做噩梦了,梦见他杀了母亲,还要杀我们。”
星云拍了拍她的背,道:“别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再伤你分毫。”
他眼中的爱怜之色让星雨觉得自己多虑了,坐起身穿了衣服,道:“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罢。”
星云道:“我去打些水来,你洗把脸。”
宝殿后院有一口井,星云走到井边打了桶水,正要离开,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从转角处走了出来。这时天还黑着,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袈裟,手里拿着一串念珠,见星云一个外人在这里打水,也不奇怪,走上前来合十念了声佛。
星云将他看了看,还礼道:“_0_da_0_shi起得甚早。”
和尚道:“不早不早,施主生具慧根,却陷于情天孽海之中,贫僧欲渡施主登岸,只怕已是来迟一步。”
星云道:“_0_da_0_shi有济世度人之心,固然善哉,然你所谓的岸于我并非是岸,不劳费心了。”说罢,提着水桶便走。
和尚在他身后道:“施主果真不愿回头?”
星云没有理会,只听他一声轻叹,道:“施主执迷不悟,贫僧却不能袖手旁观,恕贫僧得罪了。”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念珠飞至半空,每颗珠子散发出夺目金光,形成六面万字浮动的光牢将星云困在其中。星云显出原形,身形猛涨,足有数十丈高。那光牢先随之变大,然后紧缩,以悍然之力欲将他收服。
银龙须发皆张,双瞳炯炯,一声长吟震天动地,龙尾横扫,掀起飓风与之相抗。
和尚脸色发白,双手结印,不住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万字转动,光牢持续收缩,却见无数银光自星云鳞片上射出,随着一声巨响,利箭般洞穿光牢。
哗啦啦,断线的念珠散落一地。
和尚一口鲜红喷出,身子摇摇欲坠,到底是站住了。
天色就在这时亮了起来,微薄的曙光中,和尚形容枯槁,似乎一下老了许多,神情遗憾又不忍地看着星云。
星云捡起地上的念珠,裹在一方手帕里,递到和尚手中,道:“_0_da_0_shi辛苦了。”说罢,提起地上的水桶转身走了。
星雨在殿内一点动静没有察觉,见他来了,奇怪道:“后院不就有水井么,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
星云道:“碰见一个和尚,说了两句话。”
星雨洗了脸,拿着一面紫金菱花镜,坐在一旁梳头。星云用她剩下的水也洗了把脸,走过去替她把长发挽起,插上那根白玉簪。
星雨看着镜子里,把脸一红,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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