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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分卷阅读33

思都没有,只看着那圈被她咬出来的血痕,满眼惶恐。
“小东西,下嘴真狠。”听不出怒意的语气,他用她的衣服擦了擦手,将她拉起身,按住后脑勺压在腿间,道:“知道怎么做?”
丝滑的衣料下硬挺的性器硌着星雨的脸,她点了点头。
星隐松开手,她下榻跪在他脚边,解开他的腰带,将外衣衣摆掀起,拉下裤子,他微微欠身,那物弹跳出来,直直地抵在她唇边,散发着热意。
她张开檀口含住顶端,自然不敢再咬他,纵然心底有这样的念头,还是尽力不让牙齿碰到他。
唇瓣抿过茎身,舌头勾画着上面凸起的经络,湿软的感觉一路上行,星隐轻吸了口气,注视着她被撑开的小嘴,将性器来回吞吐。
她低垂着眉目,是很恭顺的神色,柔弱无骨的小手托着囊袋,微微挤弄,令_0_kuai_0_gan更甚。
那物渗出的一点清液在口中散开,星雨加快吞吐,一面不住吮吸,啧啧之声在这夜阑人静之时听来分外清晰。
_0_kuai_0_gan翻涌,星隐犹嫌不足,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那物猛戳进喉咙深处。
“呜……”星雨发出一声呜咽,强压下几乎呕吐的不适,眼角泛红,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星隐松开她的发,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在喉间按了一下,道:“继续,记得深一点。”
星雨点头,将那物吐出大半,再含进去,一直到无法再进的深度。如此舔弄许久,头上呼吸声微沉,喉间一阵颤动,热液喷射而出,顺着喉咙直接滑了下去。
星隐见她憋红了脸,不慌不忙抽出那物,她立时咳嗽起来,一面起身去倒茶喝。青鸾没有跟来,星雨吃了半盏茶,将嘴里的味道淡去,便拿帕子过了水,来替他擦拭。
那物被她托在素白的掌心上,愈显深紫,星隐道:“酒醒了?”
星雨点点头,道:“不知道父亲会来,方才吃了些酒。”
星隐看了眼地上的空酒坛,数量真不算少,道:“吃酒便吃酒,哭什么?”

弱点微H

星雨抿住唇角,替他理好衣服,将手里的帕子放回水盆里,方低头小声道:“想着以后不能再见到母亲,有些思念而已。”
这本是人之常情,就连星隐自己也会思念亡妻,思念那份被他亲手断送的温柔。
爱,拥有时未必珍惜,失去了却难免总有几分落寞,故而与其说思念,不如说怀恋。
他用桌上的乌银献花美人壶盛了酒,倒在一只点翠仙桃杯里,吃了一杯。
星雨执壶替他斟满,打量着他的面色,道:“父亲也思念母亲么?”
星隐道:“小雨,我娶你母亲,最初的目的便是为了你。”
星雨并不意外,心想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本无情,若非为了修炼,何须娶妻,何须生子!只有母亲那么傻,相信他有情,将身与心都赔给了他。
她压住唇边的冷笑,低头攥着银壶的把手,感觉不到它的温度,只有硬硬的一块硌在掌心里。
星隐看她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面上带着些许惆怅,道:“可是后来,很多事情也并非我所能预料,所能控制。你母亲温柔体贴,是世间最好不过的女子,在你出生之前,我觉得与她相守也不错。可你出生之后,一切便不同了。”
“父亲后悔么?”星雨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掺一丝杂质。
星隐与她对视,淡淡道:“你说呢?”
星雨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当然知道答案,只不过替母亲问一问罢了。
吃了几杯,天色将明,星隐方才离去。
星云通宵在藏经楼翻阅古籍,试图找出开启日月仪的方法,然而一无所获,刚出藏经楼便和星隐迎面遇上了。
星云行礼道:“见过父亲。”
他来的方向似乎是星雨的寝殿,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星云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星隐有阵子没见他了,问了几句修炼上的事,点点头,道:“你去罢。”
星云想去看看星雨,却往别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星隐叫住他。
“云儿,你母亲的事,你知道了么?”
“妹妹说,母亲去仙界了。”
星隐嗯了一声,径自远去。
星云感觉异样,对母亲的事不觉起了疑惑,愈发想去找星雨问个明白。
寝殿内酒气未散,星云肯定父亲是来过了,再看星雨歪在榻上小憩,一头长发披散,衣衫凌乱,心如刀割一般,看着她不知说些什么。
星雨睡醒了,已是午后,淡金色的阳光从窗纱筛进来,轻纱一般披在星云身上。他苍白的脸色衬得一双眼睛更加黑沉,内里的焦灼痛苦,是她从未见过的。
星雨微怔,坐起身整了整衣服,淡淡道:“哥哥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倒显得妹妹失礼了。”
“看你睡得沉,怎么好叫你。”星云移开视线,道:“出去走走罢。”
星雨拿起手边一把湘妃竹扇,轻轻摇着,道:“哥哥自己去罢,我身上乏得很,哪儿都不想去。”
她故意咬重身上二字,星云心中又是一阵抽痛,转眸看她,无奈至极。
不_0_zuo_0_ai侣,他们还是兄妹,这份无法割舍的情叫她始终拿捏着他的弱点,只要不如她的意,便以折磨他为乐。
可是母亲那一巴掌刻骨铭心,星云实在无法再如她的意。
过了好一会儿,星云道:“既如此,我改日再来请妹妹。妹妹放宽心,不必为了没要紧的事为难自己。你若不好,母亲在仙界也不好受。”
又拿母亲来压她,他真以为母亲压得住她?
星雨刷的一声将扇子合上,盯着上面泪痕似的紫斑,微笑道:“哥哥说的是。”
星云也不好再多说,言尽于此,便离开了。
过了几日,星雨正在殿内沐浴,星隐走进来,一声不响,便坐在椅上看着她。
星雨背对着他,丝毫没有察觉,一时嘴馋了,唤道:“春杏,把桌上的梅子拿来。”
侍女已被施了法术,看不见也听不见。星隐便从桌上拿了装梅子的青瓷罐子,走到木桶边递给她。
星雨顺着那只拿罐子的手往上一看,失声道:“父亲!”慌忙站起身,氤氲水汽中,黑发如墨勾勒,贴着雪白纤瘦的身子,乳尖上的水珠滴滴哒哒落入桶中,倒真是一幅有声有色的美人出浴图。
星隐看她片刻,从罐子里拈起一颗梅子,递到她唇边。那梅子腌得殷红,在他玉白的手指间端的是诱人。星雨诚惶诚恐地张口吃了,见他指尖留下果渍,伸出舌头舔去。
那一瞬间的湿软很是勾火,又似无心而为之,便更有成效了。
星隐将她抱到床上,俯首舔舐朱唇,向她口中尝到了梅子味。她闭着眼睛,眼睫轻颤,星隐向下含住了一只乳尖舔吮。
星雨湿滑的身子像一条鱼在扭动,发出细碎的_0_shen_0_yin,双眸在他看不见时幽深异常。
他腰上的玉佩刚巧垂在她腿间,冰凉的一块抵着私处,软软的穗子掻着_0_hou_0_ting。星雨伸手欲拨开,却叫他拿住玉佩,在那两片_0_rou_0_chun间滑动。繁复的纹路摩擦花蒂,带来异样的_0_ci_0_ji,星雨咬住嘴唇,眼睛里渐生一层蒙蒙水汽,愈发显得孱弱可欺。

莲足H三百珠加更

_0_xue_0_kou花珠被玉佩磨弄充血,她身子一颤,溢出鼻音浓重的一声:“父亲……”
温热的_0_yin_0_shui浇在星隐手上,他拎起那块湿漉漉的玉佩,叫她含在嘴里,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贯穿。
这一下极深,花穴又在绞缩,被撑开的感觉分外强烈。
星雨一声呜咽,咬紧了的玉佩,下头那张小嘴亦将他咬紧。星隐一下下撞击着她,看着她脸颊如火烧,口中涎水滴落,遍身雪肤如被胭脂化染,一副在_0_kuai_0_gan中沉沦的模样,亦有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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