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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宗记事(兄妹H)-分卷阅读10

星雨对着他两颗淡褐色的乳粒吮吸了一阵,仿照南燕向下握住了他腿间那物。那物果真在她手中胀大起来,经络环绕,紫红粗壮,甚是狰狞。
星雨含住那蘑菇似的顶端,舌头绕着它舔弄一番,吐出来抬头问星云:“哥哥,舒服么?”
星云抿了抿唇,目光炙热,道:“小雨,继续。”
星雨受了鼓励,再将巨物纳入口中,卖力吞吐起来。她一面抬眸看着星云,看着他快慰的神情,心里开出一朵花来。
良久,星云抽出那物,将她压在身下,解开薄纱寝衣,挑起那片绯色绣花肚兜,端详着她饱满挺立的双乳,道:“小雨,你真美。”
星雨被他的目光烧红了脸,感觉那硬物抵在自己腿心,许是沾了涎水的缘故,滑溜溜的。
她不晓得那物进入体内是个什么滋味,但见白日南燕的神情是极快活的,便扭腰蹭着星云,道:“哥哥,快进来。”
星云莞尔一笑,比对南燕更温柔,更缱绻。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轻软的触感却是惊心动魄的。星雨伸出舌头与他缠绕,他双手握住她的乳,她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正痴醉间,陡然觉得身子一沉,再睁开眼,冷月入窗,一片孤寂,风卷纱幔,哪里有星云的身影。
原来是一场梦,她怅然若失地坐起身,犹觉脸颊泛热,腿间湿滑的感觉也是真实的。
掀开锦被,脱了小裤,见上面一片白色的黏液,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星雨好奇地分开双腿,以纤纤玉指抚弄那密林间的_0_rou_0_feng,是有一丝_0_kuai_0_gan。碰到花蒂,这种_0_kuai_0_gan更强,她便在那里揉弄起来。春水如细泉,涓涓渗出_0_rou_0_feng,将手指打湿,陷入那两片_0_rou_0_chun间。
她将手指伸进去一点,只觉里面间不容发,寸步难行,稍微用力便有些疼,难以想象那巨物如何进入,甚是稀罕。
擦了擦手,换了条干净的小裤穿上,星雨再睡又睡不着,心里十分烦躁,索性起身换了衣服去晚光峰上练剑。
破晓时分,星云也来晚光峰,远远便知道星雨在此练剑,十年来头一回见她如此勤奋,心中竟有几分欣慰。然而近前看了片刻,忍不住道:“小雨,你心浮气躁,毫无章法,还是别练了。”
星雨身形一顿,转头看见他,不觉便想到梦里的情形,脸颊上浮起两片红晕,低头不说话,摆弄着剑穗。
星云奇怪地看着她,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轻声道:“哥哥,我真的是你最亲近的人么?”
星云道:“我只你一个妹妹,自然是了。”
星雨看他一眼,又低头道:“可是昨日我看见你和南燕比和我亲近多了。”
星云愣了片刻,道:“你看见什么了?”
星雨咬了咬牙,道:“我看见你和她_0_bu_0_chuan衣服,赤条条地在一张床上做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我不喜欢你这样!”
星云大惊,脸倏忽红了,目光移开到一棵树上,好像在问那棵树道:“你怎么看见的?”
星雨道:“我不告诉你!”
星云料想她是顽皮,拿了某种让他无法察觉的法宝潜入了他的寝殿,碰巧看见了他和南燕的床笫之事,又是尴尬又是无奈。
想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又见她竟为此事生出芥蒂,还是先解释道:“小雨,南燕是我的炉鼎,我们自然会有男女之事。你是我的妹妹,我们亲近只能是情分上,你明白吗?”
他的回复与梦里完全不同,星雨大感失望,看着他道:“谁说兄妹亲近只能是情分上,谁说的?”
星云道:“这是道德纲常,所有人都要遵守,不然与禽兽何异?”
星雨道:“我们是龙,本来就是禽兽。”
“你……”星云感到头疼,道:“不要胡搅蛮缠。男女有别,不许再偷偷进我殿中,不然我发现了便告诉母亲,让她好好管教你。”
又是男女有别,星雨从他口中听够了这些话。她满心与他亲近,他却一次次用虚无缥缈的理由将她推开,去亲近别人。
她真的恼了,愤然转身离开,决心不再理他。
星云不知星雨将一腔少女情怀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只当她是年少无知,往后自然会懂,并没有放在心上。

左右H

愁眠罗帐晓,泣坐金闺暮。
独有梦中魂,犹言意如故。
话说星云被星雨冷落了数日,耳边少了她哥哥哥哥的叫唤,竟有几分不适应起来。
这日走到星雨寝殿外,听见里面一个侍女粗着嗓子道:“一霎时湖面上天晴云淡,柳叶飞珠上布衫。”
星雨道:“雨过天晴湖山如洗,春风暖暖拂罗衣。”
侍女道:“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星云陪星雨演了这么多年皮影戏,听了这两句便晓得是《白蛇传》,接下来星雨演的白娘子该说:问君子家住在哪里?改日登门叩谢伊。
不想星雨发现他在外面了,临时起意将《白蛇传》改成了《负荆请罪》,扬声道:“那门外跪的是何人?”
侍女懵了,接不上来。
只听门外星云接道:“罪人廉颇是也。”
星雨一听这话,噗嗤笑了,手中的白娘子在幕布上发癫似地直打颤。星云走进来看见,也笑了。
侍女们看着白衣如雪,冰清玉润,笑若春风的大公子,一个个红了脸庞,芳心摇晃。
星云接过侍女手中的许仙,和星雨接着演这出《白蛇传》,两人便算和解了。
他是哥哥,这世间她最爱的男子,只要一个笑容,一个低头,没什么不能原谅的。何况他本没有错,他只是比她有原则。
然而对南燕,星雨愈发不待见起来。
这日她与星云一起练剑,南燕在旁看着,听见她对星云道:“哥哥,我给你起个诗号罢。”
星云道:“什么是诗号?”
星雨道:“就是打架之前先念一段话,以显得更有高手风范。我都帮你写好了,你看。”
她递给星云一张纸,星云看上面写着: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怎么样?”
星云还没说话,南燕先笑道:“大小姐,公子真要和人动手,念这个会被笑的。”
星雨平日对侍女是很好性的,这时却把脸一沉,眼角将她一扫,冷冷道:“我问哥哥,你插什么嘴?”
南燕登时涨红了脸,眼睛看着星云。
星雨也看着星云,星云被两个女人的目光夹在中间,评价这诗号:“我觉得挺好的。”
星雨看了眼低下头去的南燕,笑道:“我也有呢。”便又拿出一张纸,念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星云心想,只怕你将来再也不能离开巫山,哪有机会和人动手念什么诗号。
自从知道星雨是天香骨,他对她便多了一丝怜悯。
这是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体质,她会因此失去很多常人有的快乐。
晚上沐浴后,南燕坐在星云身旁,不着寸缕,将已经挺立的紫箫夹在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慢慢摩挲。
_0_yang_0_ju散发着热意,熨帖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与_0_yin_0_chun相碰,便有了一丝_0_kuai_0_gan。
星云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神情是享受的。
及至_0_gui_0_tou小孔里渗出一滴清露,南燕伸出舌头舔去,方跨坐在他身上,将_0_yang_0_ju纳入_0_yin_0_hu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腰肢扭动,内里密密层层的软肉吻过茎身,顶头一块挤弄着_0_gui_0_tou,又酥又麻。
星云吸了口气,双手托住她圆润挺翘的_0_shuang_0_tun,掌心温度炙人。
南燕春意勃动,脸颊红晕,上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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