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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 h-分卷阅读5


  在床上坐着——到地上坐着——再后来,恬真蜷缩在门口,把头抵在门上,仔仔细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连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睛都拼命睁得大大的,似乎这样就不会错过任何一点响动。
  他等待着。
  终于,门开了一条缝,吓了他一跳。走廊的光线其实并不明亮,但还是_0_ci_0_ji得他双眼流泪胀痛。
  覃澜提着箱子,看着_0_chi_0_luo的恬真迫不及待地扑倒自己怀里,手脚并用,紧紧地紧紧地搂着自己。
  “饿了吗?”覃澜问,关上门打开箱子上的小灯。
  “饿了。”其实恬真不觉得饿,但他怕这样说了覃澜会转身离开不再理他。
  覃澜把抱回床,恬真就乖乖地坐在床上,不错眼地借着微弱的灯光盯着他。
  覃澜摸摸他的头:“先喝点水,我陪你吃饭。”
  恬真就乖乖地喝水吃饭,吃得慢极了,一口米饭要嚼烂了才咽下。覃澜也享受着注视他的时光。其实从恬真醒来,已经过去了一整天,然而黑暗中没有任何参照物,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吃得再慢,一顿饭也就是那么多。
  覃澜解开脚链,改为把恬真的手拷在一起。扛着他走向一面墙壁,不知道按了哪里,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走进去,就是一间黑黢黢盥洗室。
  恬真出奇地没有任何反抗,默默承受着覃澜给他灌肠,黑暗减少了人前排泄的羞耻感。最后他虚脱地倚靠在男人胸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防止覃澜离开。
  然后是被绑在床头,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_0_diao_0_jiao。
  恬真毫不掩饰自己的_0_shen_0_yin,好像在刻意叫给覃澜听。语调中的媚意勾着覃澜,挑战着他在恬真面前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恬真喘息着,感受着冰凉湿润的东西抵上了翁张的_0_hou_0_xue,还是有些慌乱地喊了一声:“叔!”
  “嗯,放松。”
  顶部蘸了药的_0_an_0_mo棒被吃力地推进自己身体里,恬真哽出一声微弱的哭泣。
  整个人被覃澜结结实实搂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把热度传给了他。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眼睑,鼻尖,唇角,绕过抹了药的脖颈和锁骨,来到挺立的_0_ru_0_tou。
  胸口被笼在湿热的口腔中舔弄;与此同时,在大张的双腿间,一张大手顶在了_0_an_0_mo棒的边缘。
  乳肉每被用力嘬弄一口,_0_hou_0_xue中的假_0_yang_0_ju会要被往深处顶一下,引起肠肉反射性的收紧;胸口被放开后,失去了对抗力的_0_an_0_mo棒也随着肠肉的蠕动被推挤出来。然后再重复吸乳插穴与放松的步骤。
  上下夹击,_0_kuai_0_gan汹涌袭来。
  如此反复,体内被_0_gui_0_tou抵着的深深处越来越痒,那种空虚感蹿上鼠蹊扩展到四肢百骸,又通过_0_ru_0_tou被大力的吸吮被带离些许。然而被满足的空虚远远比不上源源不断的积累。
  最初,恬真还奇怪覃澜是在做什么。因为上下两边的动作总是同步的,就连力度……角度……都是完全同步的。
  渐渐地,他发现身体学会了给出_0_diao_0_jiao者想要的条件反射。
  恬真察觉到覃澜的意图,原先婉转的_0_shen_0_yin彻底变为哭泣和抗拒:“我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弄我……呜……我不要这样……”
  _0_diao_0_jiao到最后,覃澜试着只吸了一口_0_ru_0_tou,却没有给予_0_hou_0_xue同样的安慰。肠肉立刻疯狂地蠕动起来,绞紧里面粗大的_0_an_0_mo棒,却适得其反地将东西推出了_0_xiao_0_xue,痒意瞬间反噬,恬真从来这么希望那个肮脏的东西狠狠地_0_cha_0_jin来,渴望被占有……
  见反射已经达成,覃澜放开了啜泣的恬真,把他双手双脚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就这样,恬真被留在了床上,胸前挂上了小小的吸乳器,前面插入了导尿管,_0_hou_0_xue插着缓慢震动的_0_an_0_mo棒,包括那块浸满药水的布料也被留在身体里面,徘徊在_0_gao_0_chao的边缘,一不留神就会滑向欲望的深渊,但却迟迟等不到一个痛快。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覃澜收拾完东西起身离开,惊慌地挣扎:“叔叔!别走!求求你别留下我……叔叔!叔叔!”
  大门关闭,恬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着,无意识地跟随_0_kuai_0_gan摆动着腰和_0_pi_0_gu,吃力地歪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光明第二次来临……
  覃澜坐在书房,看着监视器里恬真涕泪横流的小脸,青年晃动的白皙肉体在灰暗中格外明显。他伸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昂扬的硕大却并没有丝毫变软,于是自虐般转出戒指上的银针,狠狠刺进刚刚被掐过的部位,让疼痛削减_0_xing_0_yu,用这样方式和他心爱的人一起承受着……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一次的_0_diao_0_jiao变成了支撑恬真摇摇欲坠的神经的最后一点救赎。
  有一次他在灌肠时打了覃澜一耳光,故意将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狼狈,放肆而得意地笑。于是那天除了上药、_0_diao_0_jiao和必要的接触,覃澜不再安抚或亲吻他,也不和他说一个字,好似在用工具_0_diao_0_jiao着另一个工具,从头到尾沉默着完成了所有步骤。再次回归黑暗后,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恬真却抖得如置身寒冬,一遍遍叫着覃澜直到睡过去。
  从那次起,恬真便乖顺地忍受着覃澜给他清洁身体内部,然后上药、吸乳和_0_diao_0_jiao_0_hou_0_xue。与无尽的冰冷的等待相比,人体的温度成为了奢求。
  最后一天,覃澜刚刚把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儿连声唤他的名字。他走过去,为青年摘下所有的束缚,恬真立刻软弱无骨地偎依过来,乖巧地蜷在自己怀里,贪婪地呼吸着覃澜身上熟悉的味道。
  覃澜托着恬真的_0_pi_0_gu,把里面的_0_an_0_mo棒缓缓_0_ba_0_chu_0_lai,揉了揉扩张了太久的_0_xue_0_kou,拿出另一根_0_an_0_mo棒,试探性地_0_cha_0_jin去。谁知一直都沉默着的恬真却突然哭闹起来,非要把身下的棒子_0_ba_0_chu_0_lai,喊着:“不是这个!不要这个!拿开!拔出去!”
  “那是这个吗?”覃澜给他换了第三根_0_an_0_mo棒。
  恬真感受了一会儿,很快老实下来。
  这两根_0_an_0_mo棒的区别就是,第一根并非按照覃澜的_0_yin_0_jing制作的,而第二根是。
  覃澜抱着人往外走,恬真一言不发地埋首于他肩头,害怕在阳光下暴露了这幅样子。
  “那个……要掉了……”覃澜小声说,随着男人走动,_0_hou_0_xue里的东西一点点下滑。
  “快掉了?还有多少在你里面?”覃澜故意问。
  “……一半。”
  “没事,假的掉了,给你真的。”覃澜把人放在床上翻过去,像初夜那般,把青年结实地笼罩在自己的领地下,拔出只剩下一个头的赝品,换上自己的_0_rou_0_bang,稍一用力,硕大的_0_gui_0_tou钻了进去。
  恬真倒抽一口凉气,_0_hou_0_xue虽然扩张了这么多天,但是真的换上覃澜太过于雄伟的尺寸,还是十分的勉强。
  “疼了吗?”
  “嗯……疼……”
  “以后疼了要告诉我,知道吗?”覃澜爱抚着恬真身上的敏感点,捏着圆润的_0_pi_0_gu,将它们掰开来又合在一起,夹着自己紫红的_0_rou_0_bang。
  “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恬真费力地回过头问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头想要向雄兽讨要甜头的小兽。
  “不会。”
  听到这回复,恬真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沮丧地回过头去趴在胳膊上,好像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覃澜低沉的笑声响起,很是喜欢恬真的撒娇。亲亲他通红的耳朵尖儿,铁臂箍住青年的腰,把自己缓慢地送了进去,感受着_0_rou_0_bang上的筋肉刮过穴内每一处凸起。不同于初次的青涩反应,_0_rou_0_bang被媚肉热情地包裹着,一股力气将它往深入吸去。
  “呜……好大……”比那些假的还要大,还要粗,带着灼伤内壁的温度,在体内长驱直入。
  即便有着刻骨的疼痛,恬真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就是这个!仿佛等待这一爽极的时刻已经太久。
  最后冲击那一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刚刚好……刚刚好的深度,壮硕的_0_gui_0_tou顶着最瘙痒的那块_0_yin_0_rou,卡在最销魂的地方,把狰狞的形状完美地烙印上去;刚刚好的粗度,每一处瘙痒的褶皱都被_0_rou_0_bang上的青筋照顾到,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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