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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 h-分卷阅读3

  覃澜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捕猎者,耐心地等待着,在恬真彻底脱力后,把人整个罩在自己的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干着他的所有物。
  无法撼动分毫困住自己的手臂和胸膛,恬真无助地随着身后的每一下_0_chou_0_cha晃动着,泪水源源不断地留下,仅仅是想要蜷缩起身体却不能够。
  “啊……啊……不……”那肏干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像要把他_0_si一样的力度,撞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_0_rou_0_bang上的青筋刮过脆弱的肠肉,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撩起一片火烧灼着身体深处。润滑剂被挤出_0_xiao_0_xue,顺着大腿滑落,_0_xue_0_kou一片狼狈粘腻,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寝室。
  “疼……啊啊……饶了我……疼……叔……叔饶了我……”初次承受的恬真被痛感和陌生的_0_kuai_0_gan吞没,一声声求着饶却只换来更凶狠的侵犯,嘶哑的嗓音慢慢无法吐出破碎的_0_shen_0_yin,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湮没消散。
  覃澜的理智早已被六年的夙愿逼退,疯了一般侵占着所恋之人的肉体,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够!怎么都不够!要把人嚼碎了吞下去才行……当快要胀爆的_0_rou_0_bang被湿热紧窄的_0_rou_0_xue包裹吐纳,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
  当他从酣畅的性事找回一丝理性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青年蜷缩在自己身下,早已满脸泪痕地昏死过去,被领带绑住的地方磨出了血,身上青紫遍布快找不到一块好肉,还吞着自己的_0_rou_0_xue中流出红白相间的浊液,早已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大张着让自己予取予求。
  覃澜打了自己一巴掌,把领带解开,抽出软下来_0_rou_0_bang时,看到恬真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你是我的了。以后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三章 陷入黑暗【限】

  林良斜倚在沙发上,随手把玩着桌上的摆件儿,主卧的另一端,床帏落下,将那方寸之地围了个严严实实。他本来是找覃澜叙旧顺便谈工作,却只被见色忘义的友人晾在一边。
  里面不时传来青年猫叫似的_0_shen_0_yin,脆弱的,嘶哑的,像蓬松柔软的猫尾搔在小腿,酥麻一片。
  林良笑道:“这种事情交给医生做不更好?”
  “都我来。”床帏内,覃澜正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给恬真擦身子,微烫的毛巾擦过磨破了皮或青紫的地方,就会引起青年昏睡中的呜咽。
  “好好好,都你来。要我说,你要是这么喜欢人家,就等人醒了好好地说。”林良无奈地摇摇头。他这个朋友,相貌能力家世都没得挑,驭人识心之术一流,就是性格太固执,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太阴暗,习惯用最坏的准备应对一切,然后再绝境逢生。
  “他不会原谅我的。”覃澜说,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下的动作。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被原谅的。
  林良这就不认同了,直起身来问:“怎么就不会?你怎么这么确定?”
  覃澜回答:“跟你说过,他一直拿我当叔。我强了他,他肯定会恨我。”
  “那你干嘛非强人家?你看你昨天把孩子做成什么样子了,啧啧啧。”光听声音他的怜惜之情都要泛滥了,只可惜不能一睹芳容。
  “我怎么做都会吓跑他。还不如一开始就拴在身边,”覃澜抬起恬真白皙的脚,一点一点擦过去,就像对待一件精致脆弱的艺术品:“他一定会想逃,但是我不可能让他走,他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哎,你说你,要是手段稍微柔和一点,温水煮青蛙也没准能煮出个不那么烫嘴的结果。”可惜覃澜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水”。
  “温水煮出来你那个半生不熟的艺术家?”在人身上砸了几年的时间和金钱,白灿一副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
  “哼!”这下准确地戳到了林良的痛处,他不开心地坐起来,“收拾完没?收拾完跟我出去一趟。”
  “哪都不去,他烧还没退。”覃澜坐得稳稳的:“大门在左手边,慢走不送。”
  林良无所谓地拍拍衣服,哼着曲儿走了——左右看着架势,覃澜是不打算出门了。
  恬真从无边的噩梦中彻底清醒过来时,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当看到身边男人熟睡的面庞,飞快地回想起了一切,吓得睁大眼睛,忙不迭地向后缩去。
  “再退就掉下去了,”覃澜大手一捞,把人重新固定在怀里,亲亲他汗湿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恬真把自己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颤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叔?”
  覃澜听到熟悉的称呼,面色又缓和了几分:“嗯。”
  “您为什么,要这样呢?”恬真说着,泪水就扑簌扑簌地落下。
  恬真没有他预想中的怒不可遏,令覃澜小小吃了一惊,便坦白道:“我喜欢你。”
  “喜欢就要这样吗?”恬真不懂,因为一句轻轻的“我喜欢你”,所以就要被这样对待吗?这种喜欢算什么?把自己带大的这些年里,那些关怀,算什么?算是为这场_0_qiang_0_bao的补偿吗?“我,我想回家。”
  “以后你都住在这里,原来的房子里的东西已经叫人收拾过来了。”
  “我还要上学。”
  “我和你学校校长打好招呼了,给你办了半年修学。”
  恬真不顾一身酸痛坐起:“修学?这是干什么!半年,我哪来的半年时间?”
  覃澜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坐起给他光裸的肩头披了毯子,下床走出卧室。
  “你回来说清楚!”去他的敬语,恬真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部,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不料脚一沾地整个人就直接跌倒在地。
  覃澜只是到门口取餐,所有的吃食一直由管家随时备着。听到痛呼声急忙折返,把粥放到一边,抱起瘫软的人放回床上。
  “你说清楚,我怎么不知道我要修学?”恬真气得抓着覃澜衣领的手都在抖。
  “半年,我要把你的身体_0_diao_0_jiao到不能离开我。”薄唇轻吐令人不寒而栗的语句,如一枪打在恬真的心口,血流如注,判定了他后半生的暗黑。
  “你,你说什么?”恬真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深深怀疑刚才是不是他听错了,此时此刻,他竟觉得覃澜无比的陌生。
  覃澜知道他听清楚了,遂不再重复,端着粥碗也坐上床。
  汗毛倒竖,恬真仿佛怕冷般抱紧自己,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剧烈颤抖着:“我……你这是…犯,犯法的……不能,不能这样……”
  覃澜环他入怀,想喂为他吃饭。果不其然,恬真抬手就要打饭粥碗,被他眼疾手快地制止住,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到:“我总有办法让你吃,你还是自己来的好。”
  恬真的怒气越涨越高,扭头甩了身后的男人一耳光。
  覃澜眼神阴鸷了一瞬,虽然恬真是个病人,但毕竟是个男子,暴怒中的手劲足够把他嘴角打破,半边脸隐隐作痛。但阴翳也只是片刻,覃澜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继续说道:“你乖乖的,就不会那么痛苦。”
  “滚!滚出去!”恬真剧烈地挣扎起来,怒瞪的双眸满是厌恶和憎恨,深深刺痛了覃澜。就在前几天,这双眼睛还亮晶晶地看着他,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无边的欣喜。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只能往前走。
  覃澜放下粥碗,从床头拿出来一副皮质手铐,镇压着恬真把他拷在床头,然后在青年惊恐的眼神中,用眼罩遮去了他所有的光。床上的人歇斯底里地反抗起来,那惶恐的姿态在覃澜眼里就是小兽在濒死前最后微不足道的挣扎。最后,恬真只剩下一条腿是自由的,怒骂也渐渐变为低低的告饶和啜泣。
  覃澜捏住他的嘴把勺子凑过去,却被人偏头躲开,恬真牙关咬得太紧以至于面部肌肉开始狰狞。
  “别逼我用鼻饲。”覃澜威胁道。
  然而恬真并不知道他口中那个陌生的名词是什么?他眼不能视,手脚被覆如待宰的羔羊,任何一点_0_ci_0_ji都会在心理上放大,直觉这是一个会令他痛苦的东西,于是慌忙摇头,最终一碗浓香的瘦肉粥被食不知味地吞完。
  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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