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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龙-分卷阅读23

什么,沈宝成便说:“好,我马上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沈宝成饭也不吃了,匆忙要出门,秋禾跟在后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沈宝成没心思搭理他,皱着眉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操心!”
  秋禾有点生气,他是立志要在凉石镇做一番事业的男人!被人这么小看真是不能容忍!
  于是饭后,爷儿俩分道扬镳,一个去了山里,另一个雄纠纠气昂昂,到镇上考察市场去也。
  一进集市,秋禾立刻察觉到,今天的气氛不同往日。以往摆摊的老人们东家长西家短,聊天打屁很是欢快,今天这里却显得十分安静,淡淡的雾里,人们三五成群蹲在一起,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秋禾刚凑近一群人,就听一个老头说:“听说是被熊咬死的,在溪边发现了,人已经要不成了。”
  “我怎么听说,那两个人是被活活吓死的?说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另一个老头小声反驳。
  “你又听谁瞎说?那肠子拖出来有这么长,不是熊咬的,还能有什么?不得了了,那头灰熊又出来了!”另一个老头说完,一脸沉重地望着白雾中的远方。
  “死的那两个是什么人?去山上做什么?”旁边有人问。
  先头说的那个摇摇头,“不晓得,反正不是镇上的人。说不定也是偷偷摸摸去打野猪的!没想到把熊招来了。——今年秋天没法上山打猎了!”
  另一个老头子环顾四周,极小声说:“还敢去打猎?山神爷都怪罪下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一时都不再说话了。
  正在这时,一个老头看到秋禾,立刻撇下众人,上来搭话,又极亲热地给别人介绍:“还记得么?这是沈宝成那老货的外孙,那老东西自己长得象枯树皮,一个外孙倒是水灵得跟朵花儿似的!”
  摆摊的人重新活跃起来,另一个老头笑呵呵说:“秋禾,来我这里看看,新采的地脸皮,你外公顶喜欢吃这个,拿一袋回去炒!”
  所谓地脸皮,是一种菌类,形状象泡发的黑木耳。秋禾认得那人姓李,便蹲下身去看他篮子里的东西,一边问:“李爷爷,刚才你们说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
  李老头压低了声音,把了解的事情原委讲给秋禾听。原来今天一大早,有人在天溪边上发现了两个人,都受了极重的伤,昏迷不醒。这消息一阵风似的在镇上传开了,有说是被熊咬伤的,也有的说山里又出了别的凶兽,一时议论纷纷,什么话都有。
  秋禾心里猛地一跳,怔怔地看着李老头。
  难怪外公早上走得那么匆忙,肯定就是被叫去后山了。这下糟了,后山有龙的事,只怕瞒不住了。
  他装出好奇的样子问:“以前咱们这里死过人么?”
  “也有,那还是四五年前,几个上山偷猎的人,被灰熊咬死了。那一年秋天楞是没人敢上山打猎!都吓坏了!这才刚安静了几年,灰熊又出来了!”老头子抬头看看雾中若隐若现的森林,声音压得越发低,神神秘秘地叹息着说:“今年的秋猎,只怕又没有人敢进山了。”
  “为什么?”秋禾问,“那只灰熊很厉害吗?”
  “是啊,那可是灰熊!”李老头神秘地强调:“那可是右耳朵灰熊!”
  看秋禾一副懵懂的样子,旁边一个卖葛根的老头也加入进来,“你外公没跟你讲右耳朵的事?也对,他肯定是怕吓坏你小娃娃家!”
  两个老头你一句我一句,迫不及待地给秋禾讲了右耳朵灰熊的故事。据说以前山上的一头灰熊被盗猎的人埋设的电网击中,整个头部被电击得焦黑一片,只剩一只完好的右耳朵。但这头灰熊命大,居然活了下来。伤好后灰熊的性情却变得异常凶残暴戾,只要是遇到它的人,不是死就是重伤。
  侥幸存活的人里,曾有人心有余悸地描述过那头右耳灰熊的长相,说到后来都是满脸惊恐,——那已经不象是头熊,简直是个怪物。
  “熊都变成怪物了,可不是山神爷怪罪下来了?那些偷猎的,架了电网放到林子里,管他公的母的老的小的,撞上去就是个死!连怀了娃儿的野物也走不脱,作孽啊!”卖葛根的老头感叹。
  “这都是报应!”李老头也说,又给秋禾装了一小袋地脸皮,嘱咐道:“有沙子,回去拿水泡一泡,和辣椒炒,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秋禾提了袋子,站起身来。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十分怪异。
  他没心思继续逛了,神思不定地回了家,沈宝成却还没有回来。秋禾便把地脸皮泡在盆子里,托着腮坐在院子里发呆。
  那两个人到底是被熊咬伤,还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那只灰熊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跟那条龙有没有什么关系?
  秋禾正想得出神,忽然传来乓的一声响,似乎是隔壁房里有瓷盆掉在了地上。
  这响声提醒了秋禾。刚才他回来时,看见邻家院门紧闭,还以为白川跟外公出门了,原来他居然在家。秋禾立刻决定去找白川,五年前灰熊伤人时,他应该已经到了这里,秋禾想问问他对那件事到底了解多少。
  他站起身来,往院门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直接从西厢房的窗子悄悄翻进了林家。白川正站在院子里,没穿上衣,一身皮肤白得发亮,但当秋禾看清他的后背时,骇得差点大叫,浑身的血液都麻了。
  白川后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从肩膀一直贯到腰上,伤口周边焦黑,皮肉翻卷,露出内里红色的血肉,看起来非常、非常地可怖。
  秋禾冲过去喊:“这是怎么了?”
  白川猛一回头,看到是秋禾,转身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对他低声喊道:“你快出去!”
  秋禾没功夫理他,拉着白川要看他的伤,说:“这是怎么弄的?天!怎么伤得这么重?这该多疼!走,我带你去医院!”
  没想到白川瞬间变了脸色,他一把挥开秋禾的手,厉声说:“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秋禾怔怔站在当地,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脾气。过了片刻,才低声下气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告诉我吗?”
  白川干脆不答话了。他转身进了堂屋,呯地一声,把两扇木门关得死紧。
  秋禾默然站了片刻,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白川……”
  门里传来一声怒喝:“走开!”
  秋禾憋屈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觉得白川又发神经了。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明明前两天还一起去过天溪,明明两人还有说有笑,现在居然说翻脸就翻脸!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禾一转身,愤然翻窗户回了家,坐在院子里越想越气,本想不管那个衰人,可那道恐怖的伤却总在眼前晃荡,最后秋禾憋不住了,心想,算了算了,这家伙脾气古怪又不是第一天,跟他置什么气!
  他回房拿了钱包,小跑到镇上。路边的集市早已散了,冷冷清清没什么人。秋禾一直走到快到镇子尽头时,终于发现一家小诊所,连忙跑了进去。
  诊所里布置十分简陋,中间一桌一椅,靠墙放着长条木凳,后面的货架上摆放着些药瓶。除此之外空无一人,秋禾喊了两声,才从货架后面转出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来。
  “怎么啦?”那人边走边戴上眼镜,问他时还打了个呵欠,似乎是在里间睡觉。
  “麻烦您帮我开一些治外伤的药,”秋禾想了想,又说:“口服的消炎药也要一些。”
  “哪儿伤了?”医生从镜片后打量着秋禾。
  秋禾本想把白川伤口的情况详细描述一下,可话要出口时,却忽然迟疑了一下。最后他咬咬嘴唇,说:“家里人受了点外伤。——麻烦您多开点药。”
  那医生转身去里面房间找药了,出来后把一塑料袋药放在桌上,还叮嘱说:“外敷内服的都有,不要搞错了。实在不行的话,还是要把人带来看看。”
  “好的。”秋禾冲他笑了笑,道过谢,提上药往回走。
  隔壁院门依然紧闭,秋禾从窗户翻过去,发现这里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堂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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