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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龙-分卷阅读19

起?明天我就开始锻炼身体,不然连老头子都敢嘲笑自己。
  沈宝成从山上回来时,带了半篮毛栗子,圆溜溜的,象刺猬一样长满尖刺。饭后他坐在檐下,把外壳剥开,秋禾才知道里面包的是板栗。
  第二天有集市,沈宝成很早就出门,买了两只鸡,宰杀干净放在家里,便又出了门。上午,秋禾搬着把小竹椅坐在院子里,接着剥板栗。他正用刀砍一只毛栗子壳,就听西厢房里一声轻响,林白川进来了。
  秋禾头也不回地继续把壳砍开,再小心翼翼从里面挖板栗,手被尖刺戳了好几次,不时丝丝抽冷气。林白川也不帮忙,蹲在旁边袖手旁观,看了一会儿评价道:“笨!”
  秋禾对他怒目而视,只见林白川从容起身,把一只毛栗子扒拉到脚下,用鞋底一踩一蹍,栗壳裂开,露出里头的果实来。
  他就那么轻轻松松地站着,一会儿功夫,就把那堆板栗都碾开了。然后他挑衅地看一眼秋禾,蹲下来开始择果实。
  秋禾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气愤地说:“谁叫你脚大!”
  不仅脚大,力气也大,这要换成秋禾,估计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碾不碎一个。
  两人捡着栗子,白川问:“脚还疼么?”
  昨晚听说秋禾崴的那只脚使了力,沈宝成拿手沾白酒,在他脚腕处擂了半天,疼得他哭爹喊娘,眼泪都下来了,这会儿被白川一问,秋禾猜他肯定也听到了动静,顿时觉得很没有面子。
  “外公说,我打架就是个累赘!”他悻悻地咕哝。
  “没有!帮我很大忙!”白川说。
  秋禾看他说得诚心实意,瞬间心里舒服了。觉得外公不是当事人,昨晚的话不符合客观实际。
  两人在院子里剥出了一大盘板栗肉,秋禾便问:“你会用柴禾灶么?会的话中午咱俩一起做饭,我做板栗炒鸡给你吃!”
  乡下用的是柴禾灶,如何把柴在灶膛里架起来有诸多讲究,秋禾摸索过两次,仍然经常把火烧熄,所以他平时的午餐只能靠微波炉。所幸白川对烧火很娴熟,于是一个在灶下送火,一个掌勺,做了顿午饭出来。
  桌上清清爽爽四个菜。炒虎皮青椒,腊肠炒蒜苗,西红柿鸡蛋,外加一大钵子炖得烂烂的板栗烧鸡。
  秋禾给外公留了一份鸡肉,两人坐到桌前开吃。
  白川吃饭过程中一语不发,极其严肃认真。吃鸡的时候,每根骨头都吮得干干净净。也不见他如何狼吞虎咽,可秋禾一碗饭才吃了一点尖,他的碗就见了底。等要添第二次饭时,秋禾站起来给他换了个盛汤的大碗,说:“你干脆用这个。”
  白川点头,用那个海碗盛了满碗的饭,吃完后才得了空,抬起头表扬秋禾:“菜很香!”
  他看秋禾已经没吃了,又皱眉说:“你吃得好少!”
  秋禾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很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厨艺不是吹,当属凉石镇头一名。他一手托腮,朝着他笑:“我早饭吃多了,本来就不饿,你吃吧,把菜都吃完。”
  结果白川不仅把菜吃光了,把饭也吃光了。秋禾烧了一大锅饭,本来是预备留到晚上的。
  吃完后,秋禾看他意犹未尽,问:“吃饱了吗?”
  白川点头:“还行。”
  ——那就说明还没吃饱。秋禾又站起身,和了白面,给白川下了一海碗面疙瘩汤,起锅后搁上小葱和香油。这回,白川连汤都喝干净了。
  放下碗,他抹抹嘴说:“好吃!”
  秋禾瞠目结舌,这饭量也太可观了,他不由想起一句话: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正准备取笑他两句,秋禾心里忽而涌上一丝酸涩,想到白川孤零零一个人住在这里,除了外公和他自己,恐怕也不会有人给他做饭。看他中午吃得这么香,估计平时吃饭也多是混一顿算一顿吧。
  白川吃完后,看看面前的空碗,忽然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没给爷爷留!”
  “留了!我上桌前就给外公留了一碗!”秋禾忙解释,又羡慕地说:“难怪你个子高又长得结实,力气还这么大,原来这么能吃!”
  白川于是有点腼腆地问:“我很能吃?”
  “当然!”秋禾想,这还用问吗?外公就很能吃,他跟外公比起来,要再加两个更字。
  白川挠挠头,抱歉地说:“你都没怎么吃饭。”
  “没事,外公说这是头一批熟的板栗,往后还多着呢。”秋禾起身要收拾碗筷,又说:“等下回再采了板栗,我还烧给你吃!”
  “嗯,”白川接过秋禾手上的碗筷,让他边上坐着,他来收拾厨房。
  他活儿干得糙,可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收拾好了。随后两人到屋檐下去乘凉。
  两人各自躺在竹椅上,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秋禾想起白川打架的身手,很是向住崇拜,问他是不是拜师学过拳脚功夫,结果白川轻描淡写地说:“网上学的。”
  秋禾捏捏白川的胳膊,上头的肌肉紧实得象块铁,他们俩虽然都长得白,但白的质地完全不一样。秋禾不由万分羡慕嫉妒恨,说:“就网上学一学能成这样?你怎么练的?我也要练!”
  白川笑:“那你拜我为师!”
  秋禾一口答应:“行啊,那你每天带我练,不准偷懒!”
  白川一脸正经地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秋禾一拳捶在白川肩上,结果白川若无其事,他自己硌得手疼,他甩手怒道:“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揍你!”
  白川躺在竹椅上,看着秋禾乐。他很少这样笑,那黑的眉眼和白的牙,在笑容里熠熠生辉,秋禾只觉得温风拂面,和熙动人,一转身也躺下,说:“看你冲爷笑得这么甜,且饶你这回!”
  两人并肩躺着,静了一阵,秋禾又问:“昨天外公又去找你说什么?”
  白川想了想,说:“爷爷很担心。”
  秋禾微微叹了口气,他其实也很担心,担心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担心那条龙会被人发现;担心凉石镇从此不再平静美好。他问白川,“你不担心吗?”
  白川摇头,眯着眼睛看院子里的天空,长睫毛在脸上留下浓密的阴影。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这世上总有一条出路,是属于我们的。”
  秋禾注意到,白川用了“我们”这个词,油然而生一股并肩战斗的自豪感,他想,是啊,再难的难题,总会有办法解决,难不成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穿堂风吹得人昏昏沉沉,秋禾放下心来,朦胧想睡,却听到白川问:“你以后还走吗?”
  “唔,”秋禾转过头看他,口齿模糊地说:“看情形吧,说不定。我喜欢这里。”
  白川很想劝他就此长住凉石镇算了。城市里有什么好?人挤人,车又多。他所知道的城里人还很奸诈,有种种坏心眼,总之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地方。
  但秋禾应该很想念他在城里的妈妈吧。隔着墙经常能听到他打电话,吱吱喳喳讲半天,有说有笑,有时还撒娇,跟只欢快多嘴的鸟儿一样。
  就象他的根在这里一样,秋禾的根在远方。有一天这只鸟也会飞走,然后再也不回来吗?
  白川微微摇头,不想再继续这让人不快的想象,他盯着小院上空的流云看,看了半晌,才说:“秋禾,下回我带你去摘板栗。”
  等了半天,秋禾一声不吭,白川转头一看,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白川便盯了他一会儿,青色的竹椅上,那张脸白皙柔和,有种脆弱的美丽,镜中月水中花似的,不能碰,一碰就会荡漾开。
  白川又想起昨天他一瘸一拐地赶来帮忙的情形,其实没帮上,还让他分了心,但看到那么怕疼爱哭又娇气的家伙,居然挥着木棍_0_da_0_ren,白川是很有点惊奇的。
  两人凑得近,白川发现,秋禾跟自己一样,左眉毛上也藏着一颗小小的痣,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又伸手想去摸摸他的。哪知道秋禾却突然翻了个身,于是白川的手从那水豆腐般的脸上轻轻划过。
  白川受惊似的缩回手,那滑腻的触感却粘在了指头上,他看看自己的指尖,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奇异的感受,仿佛身体里有一股雀跃着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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