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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时光不染岁月无痕-分卷阅读8

意,却隐隐觉得,是有人要与我夺了师父。七万年前,我把师父背回炎华洞,我不知师父的元神是否真能回来,心里却存着念头,只这般日日守着师父,等上一辈子又何妨。我只道情起应是风花雪月怦然心动,却从未有人告诉我,另有一种细水长流默默陪伴……
  
  折颜留下我一人。我于一室的书卷中,站起复又坐下,坐下复又站起,计较了半日,唏嘘了半日,叹息了半日。
  我想和衣躺一会儿,却不想一闭眼,面前便是师父深深的眉眼,耳边尽是那日师父与我的喃喃低语,“师父喜欢你。师父想日日同你在一起。”
  初念时,还颇有些惴惴,却不料如此翻覆了半个多时辰,心中却是越来越欢喜。折颜说得不错,若我还当与师父只是师徒情,那真算个人才了。偏生本上神熬了十四万岁才飞升上神,与人才二字委实搭不上边。于风月之事虽是外行,但如今经旁人一点拨,我也知道什么叫从善如流了。
  
  我找出先前让火儿收起的蜜饯罐。几天没出狐狸洞,太阳虽已斜斜落下,夺目的光线还是晃得我睁不开眼。我快步疾走,来到师父住的书房跟前。我一停,想起师父那日问我,十七,你可喜欢为师,心中突突直跳,我兀自深吸一口气,眼一闭,推门而入。
  只觉身子绊到障碍,我一个踉跄,睁开眼,却是撞上了阿爹。阿爹扶我一把,讶然道:“小五,你怎么来了?”我白了白阿爹,阿爹继续道,“这几日你不是一直在狐狸洞内潜心修为,上午,你还和我说要把这五荒万年的书卷整理完,怎么,这么快就翻完了?”
  我抽了抽嘴角,尴尬道:“阿爹,我这不是听迷谷说你与师父正在下棋,想给你们送些蜜饯当茶点嘛。”我看见师父坐在桌前,面上摆着一盘棋局,扬了扬手中的蜜饯罐,塞给阿爹急急道:“你们继续,继续。”说着便欲折回。阿爹把我拦住:“小五,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正巧,我和墨渊这盘棋也下完,正要出去透透气,你就在这儿陪会墨渊,尽点地主之谊吧。”
  阿爹从来都是洒脱不羁的性子,平生最不愿的也是这些繁文缛节,今日如此,委实难得。我不及细想,辞了阿爹。正想着如何与师父说,却见师父望着我手中的蜜饯罐,唇角微扬。淡色的光线正打在师父的玄袍上。年幼时,我模糊听四哥提过,折颜那一张脸俊美得正好,比折颜长得不如的就是面貌平庸,比折颜长得太过的就是娘娘腔。是以,九万年前,初见墨渊,我是大失所望,在我心中,实在觉得受四海敬仰的战神不该生得如此娘娘腔腔。苍海桑田,再忆起当年,却觉得可笑。我竟能将面前这样一副英挺容颜看作一张小白脸。实在,也算个人才。咳咳,这人才还不能免俗,一笑一滞间,我脱口而出:“师父,你长得,真是好看!”
11婚约
  师父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
  我揉了揉脸,讪讪一笑。
  我拣了颗蜜饯递与师父。
  几日不见,师父略微清减。
  我说:“师父,你补补身子。”
  师父挑了挑眉,接过蜜饯:“唔,十七,难为你。”
  我面色一窘。
  脑子里全是糨糊,先前想好的一番话,到了口中,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忸怩的性子,在昆仑虚又随师父修了两万年逍遥道,如今这样,着实有愧师父教悔。想到愧对师父,我实在万分不愿,踌躇了一会,我缓缓道:“师父!”我低下头去捋裙子上的几道皱痕。眼一闭心一横:“那日师父同我说的话可还算数。师父问我可喜欢你。十七今日就是来告诉师父,十七对师父的心与师父一般无二,我,我也喜欢师父。”
  
  我面上一派火红。想着狐狸毛能遮颜色,正欲捏个诀把自己变回原身,却实在是行动不得。但觉身子一紧,已被师父狠狠搂住。我哼了一声。半晌,他低哑道:“十七,方才,你说什么?”
  我挪了挪身子,抬头却见师父漆黑的眼眸映了我半张脸。师父于我眼角微微一笑,目光灼灼,仿若三千世界齐放光彩。从前,我看着师父是无上崇高的宝相庄严,今日却不知怎地,心中一荡,热意沿耳根扑来。今日邪行,今日委实邪行。
  我呆了呆,抬手抚上师父的眉眼。师父显得有些迟疑,一双眼眸却越发漆黑,慢慢将我搂得更紧。我只听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手指已有些不听使唤。指尖循着师父的眉眼,触到他冰凉的脸颊,滚烫的唇。这几十万年来,我不曾用迷魂术引过什么人,今日却是无法。我哼了一声,昏昏沉沉地集中意念,心下却是惴惴,不知久未用这门法术,如今倒是中用不中用?我闭上眼,不自觉地从师父脸颊滑过一个吻。师父的眼眸深不见底。我复又闭上眼,轻轻地在他嘴边啄了一口。师父身子一颤,低哑道:“十七,你这迷魂术用得实在是……,“他轻轻叹了口气,揽住我的腰,俯下身,从我的额头,到眼角,到耳边,再到我的唇,辗转,啃啮,久久不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悄悄松开,师父的下巴抵住我的头,我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呼吸声和重重的心跳,心中再无半分犹豫,我轻轻道:“墨渊,我爱你,我想时时地地同你在一处!”师父没搭话,下意识地将我搂得更紧,良久,方才低低道:“十七,从今往后,勿复相思。”
  
  从前,阿娘教导我他日遇上桃花时,要依着传统,柔弱矜持,方显女孩珍贵。所以,我甫一听到阿娘笑吟吟地与墨渊说,“选个日子,早点把婚事办了。”我刚啜了一口茶尽数喷出。四哥敲了敲我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小五,你怎么还是如此莽莽撞撞。”敲完我继续拿腔拿调地揶揄道:“真不知墨渊看上你哪点?”我瞪了他一眼。转头,却见阿爹和折颜均是副深以为然的模样。看来,今天的风向有点转。
  从阿爹把我和墨渊叫到狐狸洞吃晚饭时,这风向就一直不对。先是折颜过来,拍着墨渊的肩膀,边拍边道恭喜。然后是四哥,整个饭桌上都与我古古怪怪。再是阿爹阿娘,一人道,这万年的心事了了一大桩,一人道,墨渊真是忒有眼光,我才知道,过去的万万年,我有多让大家操碎心,如今,他们又有多么的恨嫁!然则,恨嫁的不应该是本上神吗?我拿眼看了看身旁的始作俑者,他却一副浑不在意,只与我浅浅笑,我委实,委实恨不起来啊。
  
  墨渊一直与我浅浅笑。
  阿娘说什么,他都说好。
  阿娘说,选个日子,早点把婚事办了,墨渊只与我挑挑眉,依旧说好。
  我拿手指在他面前笔划了三回,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我的娘,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师父吗?
  阿娘却是很满意,与墨渊眉开眼笑赞赏了番,大意是早知女婿你这般知情识趣好说话九万年前就该让折颜定了这门亲,如今白白蹉跎这么多年委实可惜云云。
  我直直向一旁的阿爹递眼色,恨不得寻个地方遁了。
  
  我的三哥白颀曾编过一个曲儿,这个曲儿是这么唱的:“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看准了立刻就出手,用毛绳儿栓,用竹竿儿钩,你若是慢上一些些哎,心上的哥哥,他就被旁人拐走喽。”我的三哥,他是个人才,这个曲子很朴素的反映了我们青丘的民风。
  是以,再有一盏茶功夫,阿爹阿娘已替我与墨渊敲定黄道吉日,我也不足为怪了。
  六月初九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阿娘说,还有半月有余,办嫁妆足够。
  阿爹说,这半月让小五指点凤九也应足够。
  阿爹与我想到一处去,若我嫁到昆仑虚,这东荒女君的位子终是传了凤九来的便宜。算算日子,凤九也已从凡间历劫回来。却是一直呆在二哥府上不见她来狐狸洞。当初那丫头说只求与帝君一段数十年回忆便知足,也不晓得到底如何。
  
  阿爹说,明日就叫凤九来狐狸洞。
  明日,墨渊也要回昆仑虚。
  墨渊说,这一趟来青丘实在是待得有些久。
  折颜笑道,好在该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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