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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时光不染岁月无痕-分卷阅读6

。”我有些怅然:“离镜,你总说我最在意师父,可你伤我这样深,委实比不上师父对我的万分之一。”离镜眼色通红,我叹了句:“离镜,你是我白浅这十四万年唯一倾心爱过的男子,可沧海桑田,我们回不去了。”他身子一颤,终于留下两行泪来,我顿了顿:“日后即是路人,不用再见了。”说完这句,只觉得前尘往事,恍如隔世。
  
  我遣走离镜,正欲转身,却见谷口的桃花丛中慢慢步出一个身影,“十七!”一袭青衣,面容深深,正是师父。
  “师父!”我惊喜道。“师父你怎么来了?不是还在闭关吗?”
  我跑向师父,师父替我掸了掸散落在发上的桃花瓣,看着我,轻道:“为师提早出关。”
  想到方才与翼君离镜一番诉说,师父不知可听了去,我不禁面上一红:“师父什么时候来的?”
  “为师来得不算太早,也幸好没有太晚。”师父此话说得古怪,我却见他面上神色更是古怪。
  师父与我靠近一步,“十七!”他轻轻把手按着我肩上。“还记得为师闭关前,说要来青丘寻你有话说吗?”师父神色忸怩,这几万年来,我第一次瞧见师父这般模样。
  “我…”师父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我盯着师父的面庞,电闪雷鸣间忽地就想起翼君离镜,曾经的曾经,也是这般面色惴惴,猛地,我的心跳就漏了半拍。
  “师父。”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师父的眼睛深不见底,“十七,你可记得师父当年在若水河畔,说的那句等我?”我不由点点头,只觉心跳加快。“师父只是说与你听,你可明白?”我盯着师父,心跳愈快。师父目光灼灼,顿了顿,方才低低道:十七,“师父喜欢你。师父想日日同你在一起!”
  
  我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师父的气息愈来愈近,耳边听得师父喃喃低语:“十七,你可喜欢为师?”我想作答,却浑然发不出声来。心跳快得完全不受抑制,呼吸一滞,陡然觉得胸口一股锥心之痛。
  
  我仿佛做了很长一个梦。梦中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色布衣,身后一排简陋的木屋。我立于屋前,看着那女子神情郁郁。夜色沉沉,我想唤她进屋,她却说在等着夫君。不知为何,在梦中,我对那女子极是怜惜。我陪她一起等着,一日,二日,一月,二月……我想告诉她,她的夫君是不会来了,却害怕见她伤心,急生生的想骂醒她,却害怕见她流泪。原来梦境,也会这般焦灼难耐。
  
  梦醒时,我已躺在狐狸洞内。
  阿爹阿娘折颜俯在我床头,均是面色一宽:“小五,你可醒了!”
  我有些混沌,问道:
  “阿爹,我怎么了?”
  “你昏睡了整整三日。”
  “那日墨渊将你抱回,你便一直昏睡不醒。”
  “师父?”狐狸洞内有些暗,我未看见师父。
  “墨渊与你拿药去了。”折颜向我点点头,道:“你是中了乌头毒。我已替你解毒,墨渊又为你渡了修为,否则你这一觉,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越加迷糊。
  折颜继续道:“寻常中毒,于凡人致命,于神仙,却伤不了元神。可你此番中毒,竟会伤及元神,我也想不明白。”
  “小五,你可觉察异样?”阿娘问道,我一片茫然。
  阿娘见我如此,便不再问。折颜说,我如今虽然已无大碍,但还需将养两三日。阿爹阿娘嘱我好好休息,便于折颜一道退回洞外。
  折颜退了几步,忽又折回,看了我半晌,直看得我心虚,方才扔下一句:“小五,墨渊待你,你可明白?”
  我面上一红。我不知道折颜何时变得如此八卦。
  九万年前,折颜带我上昆仑虚拜师。二万年来,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七万年前,我偷着师父的仙体回到青丘。我日日陪着师父。我只道师父待我真心,我便加倍待他。就如阿爹待我,我待阿爹。是以那翼君离镜,三番五次嫉妒师父,我却总是当他疑心。
  如今,我却心乱如麻。
  我想起师父那句,“我想日日同你在一起”,想起师父那句,“你可曾喜欢师父”,但觉身上迟钝,脑子却更是迟钝。
  我慢慢下床移了几步,愈思愈乱。我想,我还是再去睡几日比较好。正欲移回床边,却听见洞口窸窸窣窸。我心中一慌,三步并作两步,不及细想,拉起锦被便往头上蒙。
  我闭上眼睛,听那脚步由远及近,过了良久,方听得头顶上方幽幽一声:“十七,再不喝,药就要凉了!”我心一抖,攒着锦被的手更是一紧,“师父,我醒了再喝。”师父不说,我亦无语。但觉呼吸越来越紧,我正憋得难受,头上的锦被却已被掀开,空气一松,我重重吸了口气。“十七,你这般睡觉,是还想再昏一次?”我有些心虚,抬眼打量师父。三日不见,师父身形略显憔悴,我想起师父替我渡修为疗伤,有些担心:“师父,你可有大碍?”“无妨”。“十七总是让师父操心。”“无妨。”我不由坐起,一时气氛尴尬之极。
9心意
  我接过师父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两眼一闭,重又躺下。
  “师父,十七睡着了。”我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本上神说瞎话的本领连自己都佩服。
  “哦?”师父替我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轻道:“那你便好好休息。”
  我听师父的脚步慢慢走远,方才缓过身来。明明才是五月天,我却手心一层汗。我支了身子,取了床前半壶茶解渴。方才端起,却见面前突然一道身影,我抬头,“师父,你怎么,你怎么又回来了?”一个慌神,手一松,那半壶茶水硬生生的悉数洒在师父身上。我情急之下抓起一块布就替师父擦去,然后,然后才发觉,我抓着的居然是师父的衣袖,这委实,尴尬了。
  “师父,我…我…”我见师父神色从容,僵在半空的手却实在不知该往哪儿放。好半天,师父方才与我轻轻笑道:“无妨。”“为师折回,只是想问你一事。”师父沉了片刻,问道:“十七,你平日性子莽撞,可有与人结仇?”我见师父问得慎重,想起先前阿娘也如此问我,若早七八万年,说我性子莽撞,与人结仇,还有可能,如今我却万万想不起来。我摇摇头,回师父:“折颜说我中了乌头毒。乌头本是一种药株,散寒止痛,我青丘东荒便长着很多。徒儿可能是不小心散了药性,又误与酒同服,方才中了此毒。”见师父不作声,我又道:“折颜也说,这乌头的毒原是伤不了神仙,此番也是阴错阳差,若真有人想害徒儿,难道他还能未卜先知?”师父听我如此,不再多言,扶我躺下,目光在我面上停留片刻,放才轻轻道:“十七,为师该问的都已问完,你大可安心睡觉。师父……不来打搅你便是。”
  
  想起曾经的曾经,有师父在身边我最安心,什么时候,便成了我躲着师父。我让火儿把做好的蜜饯分装了好几罐。给阿爹、给阿娘,给折颜……还剩一罐给师父的,我却放在面前犹豫了很久。“墨渊上神就在书房,姑姑怎么不送去?”火儿不解。我知道师父就住在炎华洞外我劈的书房内,几步之遥,却是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到最后,还是迈不开这步:“算了,火儿,你先替我把这罐蜜饯收着。等放些日子,我再给师父。”一旁的迷谷不解:“姑姑,难道这蜜饯会越放越甜?”我瞪他一眼,心想,这迷谷的名字,当真没取错。
  
  师父还真是说到做到,自那日后,便不再来狐狸洞“打搅”我,我也委实安安心心的又睡了三日。但三日过后 ,我却再也安心不得。阿爹要与师父切磋棋艺,阿娘要与师父切磋茶艺,四哥不知何时回来,更日日拿着书本子与师父谈古论今。我只道四哥终日与折颜养花喝酒弹琴吟诗,却不知何日他竟变得这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了。四哥听我如此问,想了片刻,语气诚恳:“我是近朱则赤,不行吗?”我差点栽倒,幸亏折颜不在一旁,世间诸事,确实瞬息万变,瞬息万变啊!于是,我青丘狐族与墨渊这般亲厚,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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