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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仙君攻略手册-分卷阅读18

攻去。
  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岑轻衣也紧张地发现,躺在地上的村民的脸肉眼可见地憔悴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身体里被急剧吸走。
  她看到一股股细细的黑烟沿着红线从他们的手腕脚腕延伸到地上。
  之前狐妖就因为很享受地从村民身上吸取黑烟而被他们袭击,刚才狐妖也是因为有了黑烟的加持突然又变大了一番。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通了所有的关节。
  这狐妖应当是将这个小渔村当作自己的大本营。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看起来半控制了这个小渔村的人和这些尸体新娘,或许让他们日复一日地举行婚礼,从而吸取小渔村身上的情绪和欲望,以达到增长自身修为的目的,而用尸体新娘的目的,很可能是要在吸取狂欢情绪之后,再来一顿加餐。
  而这些红线明显就是连接狐妖和村民的工具,此时正源源不断地向狐妖输送原料。
  靠!这狐妖它不讲武德啊!
  她忍不住啐了一句,满眼担心地看向沈千山。
  就在这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里,狐妖竟然又强大了一些,而沈千山虽然仍然悍勇,岑轻衣却知道,他撑不了太长时间。
  这就相当于狐妖是永动的,而沈千山尽管灵力充沛,却始终有耗尽的一时。
  也就是说,沈千山只能一时之间牵制住狐妖,目前能够打败狐妖的唯一办法就是斩断狐妖与这些村民的连接,让她失去力量的支援。
  岑轻衣摸出身上带着的匕首,劈向这些线,但就像砍到及其坚硬的金属一般,匕首瞬间被弹开,震得她虎口发麻。
  她神色一凛,问长水道:“龙兄,快,你试试能不能劈开这些红线!”
  长水吐出一口龙息,龙息碰到红线,瞬间燃起淡蓝色的火焰。那火焰在线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没了踪影,但线还好好地在那里稳定地为狐妖供应着灵力。
  打斗已经进行了大半夜,沈千山的攻势隐隐有减弱的迹象。
  岑轻衣心头焦急,又提起匕首用力劈砍下去,不但没砍断红线,反而因为强大的反作用力震裂了虎口。
  血从她的伤口中流出,顺着手掌一下子滴落在红线上,竟让黑烟断了开来。
  她眼睛一亮。
  她忍着疼痛,伸手故意将血滴在红线上,那些黑烟果然绕着她的血走。
  如果一点点血可以让黑烟退避的话,那再多一点是不是就可以影响到红线呢?
  她试着伸手握住红线,红线一碰到她满掌心的血就发出“滋滋”的声音,随即断在她的掌心。
  她的唇角勾起——果然可以!
  找到解决红线的方法,岑轻衣一鼓作气,让长水帮忙把这些村民两个两个叠在一起,一把握住好几根红线。
  大把的红线被岑轻衣的血腐蚀,狐妖的力量顿时减弱。她扭过头来弓起脊背,就要岑轻衣袭来,沈千山却将她牢牢牵制住,不让她前进一步。
  岑轻衣感觉自己的手掌也被红线反噬,就像是握住一根燃烧着的粗糙木棍,炽热的温度不断灼烧她的手掌,木刺刺进她的掌心中,钻心得疼。
  她不由得手一抖,放开了红线。
  狐妖仰天长啸一声,张口就向沈千山的肩膀咬去!
  岑轻衣咬紧牙关,再度握紧红线。
  红线与血接触,发出“滋滋”的声音,她却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肯再放手。
  终于,岑轻衣张开血肉模糊的右手,最后一把红线从她手中飘落,村民们手脚上的红线都被销蚀殆尽,狐妖再难得到助力,被沈千山一剑刺穿狐尾,钉在地上。
  狐妖巨大的身型缩小,变为一只小小的狐狸,瘫软在地上。
  沈千山拔出长剑,剑上的血簌簌抖落下来,呼吸之间恢复成一弧清光。
  他垂下眼,冷漠地开口道:“狐妖楚楚,魅惑凡人,坑害无辜,按律当押送钦天司,听候发落。”
  楚楚已经没有任何起身的力气,她的头歪倒在地上,极其嘲讽地开口道:“无辜?呵,谁无辜?”
  沈千山道:“你若有何隐情,可现在说出来,钦天司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可是楚楚却不再说话。
  沈千山便也作罢。他本来就不擅长审问,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众位师叔们为好。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笼子,提着狐妖的后颈皮,将她装到笼子里,等向钦天司汇报后就把她押送回去。
  完成这一切之后,他的神色柔和了些,对岑轻衣道:“此次捉妖,岑师妹助力甚多——你的手怎么了?”
  他看到岑轻衣满手鲜血,面色一肃:“别躲了,张开给我看看。”
  岑轻衣见没躲过去,只好张开右手,将血肉模糊的掌心拿给他看。
  沈千山的手陡然一紧,凛声道:“伤得这么重还想躲?摊开别动。”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金创药,道:“这药药效奇佳,但有些疼,你忍着点。”
  岑轻衣总觉得自己见过这个样式的药瓶。
  她想起来了,之前在神女殿的时候,她曾经在储物阁中看到过这样的瓶子。寒石髓一两千金,这瓶子却用了整块寒石髓,里面装的是用一座城也换不来、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芝做成的药。整个神女殿千年来也就传下了这一瓶。
  “……”
  药液倒在岑轻衣的手上,疼是真的有点疼,但比起之前弄断红线的疼,也不是忍不了。不过她感觉自己一只手捧着好几个城池,沉得她掌心发麻,手腕酸痛,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沈千山道:“别动,忍着。”
  岑轻衣手小,掌心也很浅,药液倒了一点就要溢出去,她心疼道:“等等!够了够了!溢出来了!”
  沈千山道:“虎口上不也有伤?”
  岑轻衣道:“虎口上的伤轻……这药那么珍贵,沈师兄还是省着点用吧。”
  沈千山神色间带着不赞同:“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你不要将它们看得太重,更不可执着于此。而且我还有很多。”
  岑轻衣:“???”
  刚刚他说什么?他还有很多?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
  岑轻衣嘴里泛酸,就像是一口气恰了一万只柠檬——万恶的有钱人!
  沈千山替她处理好伤口,开口道:“好了,这几日不要沾水。”
  “知道啦。”岑轻衣低头凝视沈千山替她包扎的伤口,绷带整整齐齐,看起来相当熟练。
  她有些新奇地挥了挥手,一块儿小小地银制长命锁从她身上滑落出来。
  她捡起这块长命锁,心情蓦然沉重起来。
  只希望柳家的两个儿子不要都在里面吧,这样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不然要这两个老人怎么接受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已经去世了呢?
  然而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_0_ba_0_jiu。
  被官府通知前来认尸的柳家夫妻凄厉地哭号,苍苍白发凌乱地散落在脸边。
  昨夜刚下过一场雨,盛夏里的空气竟然也有些凉意。
  柳家夫妻扑倒在地上,抱着自己两个儿子的尸体撕心裂肺地哭泣。
  地上未干的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袍,他们却丝毫感受不到,任浑浊的泪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落下,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岑轻衣不忍地闭了闭眼,将他们扶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说:“他们走时……并不痛苦。”
  世间最痛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然而千百年以来,此痛无人可解。
  *
  这四具男尸,有两具是柳家的儿子,一具是前任州长,另一具是一个自小父母过世的穷书生。
  前任州长离任已经快一年,此时在金缕楼发现他的尸体,朝廷那边自然马不停蹄地上报,而穷书生虽然没有亲人,黄州长也出资将他葬了。
  那些村民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和别的男人女人脸对脸贴在一起,骂骂咧咧地起来,接着也由官府出面安置了。
  狐妖之事告一段落,岑轻衣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披衣而起,拎起白日里买的梨花白,慢慢走到小亭子里。
  今夜是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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