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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夙敌的尾巴里醒来-分卷阅读16

/躏,意志摧毁。
  狱官被撞倒后迅速爬起,狠狠抽了家主夫人一巴掌,将她推倒在地。
  他的头渐渐转过来,目光渐渐移到秦琯身上。
  看着那丑恶的嘴脸,凶恶的眼神,秦琯反而不怕了。她已经有了准备。
  就在她的头要撞上坚硬的狱墙时,她听到了“砰”的一声。
  却不是她的。
  她的母亲先一步撞在了墙上,殷殷的血汩汩流出。制住她父亲的狱卒们腿脚颤抖,声音惶恐:“死人了……”
  狱官“啐”了一声,怕再闹出人命,只能快步走出牢房。其他的狱卒们也快步跑出。
  对秦琯来说,世间的声音和时间都静止了。她看到父亲跪坐在地上,眼泪一串串砸在地上,旁边牢狱中的族人也低下了头。
  她面无表情,呼吸颤抖。
  秦琯慢慢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合上了她的双眼。
  *****
  眉栗并没有料到狱中会是这般景象,她只是托完梦回到家里,发现狐狸还没回来。
  担心之下,她匆匆找遍了大半个国都,最后在半道上发现了淋着雨湿漉漉的狐狸。
  眉栗一把把它拎起来抱在怀里,回到家放在桌上,用厚厚的布巾裹住狐狸一顿揉搓,揉得狐狸“呜呜”叫。
  它把脖子伸到眉栗面前,让她看刚刚长好的伤口,意思是之后都不用上药了。
  天知道这几天他有多么难熬,每天晚上都不得不被掀起尾巴,让眉栗在尾巴上抹药,虽然她轻轻的,可斛岚这时只能把脑袋埋在爪子下捂住,心里默念“她还是幼崽她还是幼崽,看了尾巴也没什么”。
  “啊呀,脖子上长好了,尾巴上可不一定。”眉栗作势要去摸摸尾巴,狐狸敏捷地一跳躲过,跑到楼上,盘在床边地木柜子上,把尾巴整个埋在了身下。
  这是怎么也不给摸了。
  眉栗遗憾叹气。啊呜刚被捡到的时候也是这样,后来突然就让摸了,现在又开始害羞。
  难道是冬天已经过了,春天就要来了吗?
  她沉思着,目光扫过楼上的啊呜,点了点头。
  可啊呜才这么点大,还是只小狐狸呢……不对,难道今天就是出去找其他狐狸了吗?
  眉栗暗下脸色,凶凶地说:“不可以哦,啊呜你还小,不能找媳妇。”
  楼上的斛岚露出耳朵,耳朵根悄悄红起一片,扭过头背对那道灼灼的目光。
  他的毛毛已经被摸完了,尾巴也被看光了,他还能找哪个妖怪?
  他只想把这只小姑娘叼回窝里,好好的养大一只人类。
  安顿好狐狸,眉栗准备去牢里看看秦琯。
  下午她跟着秦家的囚车一路走,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陛下要为难秦家,二国师馋秦琯身子,但秦家无实权在握,只能逆来顺受地被丢进了大牢,等着国师府的判决。
  眉栗一点不意外事情是这样的发展。如今国师府掌权,陛下只是国师府的傀儡,二国师贪图秦琯美色,要纳她为妾,秦家如果不倒台,如何安心把别人家娇养出来的贵女纳进家门,只恐日后秦家得势要报复。
  这些俗世里的规矩她不耐烦守,什么陛下忠义她也只当是放屁。眉栗只怕秦琯知道了前因后果,为了救秦家不被灭族,要主动献身国师府。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做的。
  眉栗如入无人之境般走到牢狱门口,却听到了狱卒们的碎嘴。
  “那秦小娘子真是烈性,这种小娘子玩起来可带劲。”
  “嗐,都怪上头那位逼得急了出了人命,不然今晚总有几个可以让哥两个渎玩一番。”
  眉栗面色陡沉。
  掌下符文瞬时亮起,金色光芒跳跃闪动,她抬掌就将符文打入那两人的脑中,搜魂符可以以他人之眼看所经之事,桩桩件件,事无巨细,但功力霸道,用过之后多半痴傻一生。
  如今眉栗愤怒之下深厚功力如大河之水涌入小小符文,强厉的符力将那两人瞬间拍倒在地。
  她的意识沉入那两人的记忆,就看到他们绑缚秦楚,打晕秦樾,那个白衣狱卒一步步向秦琯靠近,将她逼至死路,直到秦琯母亲自绝而亡才救下了女儿。
  眉栗的眼角眯起,双手渐渐攥上了地上那两人的脖子。
  上一世也是一样,秦家流放,秦琯被掳至国师府,连妾的名头都不想给,只把她同舞伎一起豢养,然后二国师就是这样一步步将秦琯逼死。她死后,有舞技将秦琯和眉栗交好的事说了出去,于是国师们将秦琯的尸身丢弃在了雪满山。
  任野兽妖兽们啃食。
  眉栗仿佛陷入了梦魇,她只看到眼前一片雪白,纯洁的雪地上铺满了一片血红,粗布碎料凌_0_luan_0_jiao杂着,连骨头都拼不全了。
  眉栗还记得,她跪在雪地里一块一块数,最后只有二十八块骨头。
  那是她唯一的好友,却因为她落到了这步田地。
  她自认亏欠秦琯,所以这一世无论如何都要救她脱离这该死的命运。
  而现在,在她离开的半个时辰里,又有人对秦琯做了这种事,他们怎么敢!
  眉栗的手越攥越紧,那助纣为虐的两人软软倒在地上,她还留了他们一张符和一条命,慢慢享受后半生都沉浸在永远的噩梦中的_0_kuai_0_gan吧。
  她已经记住了狱官的脸,这一世,眉栗奉行的原则是恶有恶报,等不及天报,我亲自来报。
  阴冷狱中,热腾腾的饭菜还冒着烟,一个影子飞快的闪出去,金色的光芒萤火般尾随着。
  路灯下,一个人快步走着,他喝醉了酒跌跌撞撞。想到今晚的“出师不利”,他去酒馆买了醉,原本想让一个妓子陪侍,却因为没凑够银钱而不能疏解。
  想起狱中那小娘子皎洁的脸庞,泪雨莲花般哭泣的样子,还有柔柔弱弱的反抗和欲拒还迎的娇柔,他不知不觉有了反应。
  掌下的肌肤如凝脂般弹滑,那眉眼如高高在上的宫中妃嫔,今晚却被他肆意搓弄……嘶,只恨被那妇人坏了兴致。明天他还要找个由头报个“畏罪_0_zi_0_sha”的理由遮掩一二。
  想到这里,他踢了一脚路上不顺眼的石子,神志不清地骂道:“脏了你爷爷的眼!”
  惨淡月光下,面前一个阴影笼罩下来,他抬头看去,却是飘在半空的人。
  “鬼啊——”惊恐叫声却如堵在肺里,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在这条偏僻巷子里,他失去了声音。
  他双膝一软跪下来,扑通扑通向着面前磕头:“神仙爷爷,神仙爷爷放我一命,绕我一条贱命吧——”
  “你说什么?”是个小娘子的声音。
  他骨子里对女人的轻视瞬间涌起,这让他终于能抬起头看上一眼。
  一个穿着黑色裙装的小娘子,裙边镶着金线一样活着的光,她的黑瞳在深夜里却像阴沉地狱的恶鬼。
  她翘起嘴角轻声说:“饶了你?我可没有这个权力。”她似乎思索了一下:“我只有送你去见她的路,你要不要走?”
  狱官的脑子一辈子都没这么灵敏过,他刹那间反应过来这个“她”是指谁,自己又会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送过去。
  “不……不,绕我一命吧,我,我给您金银,多少都行!”他拉住她下垂的裙摆,却像是被火烫了一下,碰过裙子的整只手都开始烧灼起来,渐渐的,他像是身处油锅,就如每天早晨油锅中的油条,整个身体都滚烫的燃烧起来,烧的他在地上不住翻滚哀嚎,却发不出声音,也没有火光。
  “既然你不做选择,那就我来帮你做。”
  眉栗施了张符,下一秒,那人便像被恶犬追赶一样朝牢狱跑去。
  她右手提着还热乎的饭盒,左手抓着狱官,破了狱门的锁,将他毫不留情地扔进去。
  牢房里的秦琯在地上颓然坐着,秦家家主则抱着一旁妻子的身体低低啜泣。见到狱门被打开,也没有人抬起头看她一眼。
  “琯琯”,眉栗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那人倒在地上的闷声仿佛惊醒了秦琯,她坐起来,声音颤抖:“就是他……就是他。”
  秦琯看了一眼父亲怀中的母亲,她容颜安详,但走的却并不安定。母亲曾说要陪父亲过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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