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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关/山有扶苏-分卷阅读40

细心一些,大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陆婉吟直觉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片昏沉黑暗。
  “小姐,小姐!”
  陆婉吟惨白着脸,身子软软倒地。
  .
  三皇子赵善刚刚被封为太子,皇后的娘家定远侯府就出了这样的事,圣人自然震怒,命令锦衣卫彻查此事。
  京师里的老百姓最津津乐道的便是那些高层贵族的荒唐事,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众人称其为“香榻案”。
  美人香榻死,做鬼也风流。
  定远侯府那位小侯爷素来就是个风流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稀奇。难就难在闹出了人命,且身份还是户部尚书的贵妾。
  贵妾不同于贱妾,在府中是有一定地位的。户部尚书一纸告到圣人面前,血泪控诉梁定安的禽兽行径,希望圣人明察秋毫,还他那位贵妾一个公道。
  而作为贵妾之父的兴宁伯听闻此事,连眉头都没挑一下,似乎是早已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人命关天的大事,作为第一嫌疑人,梁定安立刻就被投入了大狱。
  .
  身为定远侯府的小侯爷,梁定安从出生起就锦衣玉食,策马奔腾,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馊掉的床铺,一个脏兮兮的便盆,潮湿的稻草,到处乱窜的老鼠和蟑螂,最重要的是每日饭食,给猪吃猪都不吃。
  饿了三天的梁定安扭曲着脸往嘴里塞猪食,突然觉得味道其实还不错,并且催促派饭的小哥多给他几块肉。
  小哥:……
  扶苏过来时,就看到梁定安正在跟小哥讨价还价,“哎,你别抖啊!”
  扶苏:……
  扶苏觉得这个人还挺自娱自乐,转身就要走,那边梁定安眼尖地看到他,立刻哭嚎,“长情,长情,长情啊~~~”
  那语调,跟戏台子上的青衣似得,缠绵悱恻,绕梁三日,噩梦不断。
  扶苏转身,“闭嘴。”
  梁定安闭紧了嘴巴,把那颗脑袋放到两根栏杆中间,一脸委屈兮兮,可怜巴巴地看着扶苏。
  扶苏沉默着看他,像是万分嫌弃,良久后终于皱眉走过去。他站在梁定安旁边,垂眸看一眼木桶里头的饭菜,又看向梁定安。
  “你吃了?”他问。
  梁定安委屈地点头。
  他也没有想到,曾经山珍海味都挑剔至极的自己,现在居然能吃下这种东西。
  梁定安朝扶苏一笑,面容依旧俊朗,只是脸色不好,身上也脏兮兮的散出一股子古怪的味道。
  毕竟是夏日,三天没洗澡,身上的味道肯定不好闻。
  送饭的小哥走了,扶苏看着梁定安吃了一半的饭,突然转头,一本正经地问,“没有烤鸡吗?”
  小哥:……
  梁定安:……应该有吗?
  扶苏作为世家公子,直到现在都风调雨顺,自然也是没有坐过牢的。因此,他只从扶莲华的嘴里听说过一些坐牢的事,记忆最深刻的是每天都要吃一只烤鸡。
  “何不食肉糜啊,扶苏公子。”崇拜武学的梁定安硬邦邦地蹦出这句文绉绉的话,并且一边说话一边往嘴里塞扶苏带进来的糕点,还提醒他道:“下次给我带只烤鸡。”
  这糕点又小又噎,实在是不合他口味。
  等梁定安狼吞虎咽吃完了糕点,扶苏才再次开口说话,“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梁定安接过扶苏递过来的帕子,擦掉手上油渍,垂着眉眼,神色渐定,缓慢开口,“那天我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那样了。”
  户部尚书之贵妾,兴宁伯的庶长女,被梁定安奸污至死。
  扶苏皱眉,“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梁定安摇头,“我怀疑那天我喝的酒里被下了东西。”
  只那么一句话,扶苏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天,他身边似站了一位女使,手中捧漆盘,梁定安抬手抢过那女使漆盘中的酒时,他分明看到女使下意识抬眸的侧颜,表情有些古怪。
  不对劲,那个女使有问题。
  “你与户部尚书的那位贵妾可有交集?”扶苏又问。
  这怕是一个局。
  “没有交集。”梁定安摇头。
  扶苏语调沉缓道:“我今日一早去找了傅班,他告诉我说,户部尚书在他那边哭嚎,是你说要看那贵妾跳舞,他才带过去的。”
  梁定安脸上露出心虚之色,“我,我是曾经听说过他有位贵妾舞姿动人,前几日提了一嘴,想一睹风采而已……”
  扶苏:……
  男人面无表情转身,“你去死吧。”
  梁定安立刻伸手去抓扶苏的袍子,声嘶力竭地吼,“可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啊……”话说到这里,梁定安脸上竟显出一股迷茫感来,他反问扶苏,“是吧?我真的没做吧?”
  扶苏:……
  .
  扶苏很头疼,梁定安一问三不知,甚至还反问他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公子,问出来了吗?”青路正守在外头,一见扶苏出来,赶紧撑伞过来迎接。
  男人的冷白皮在夏日灼烈下更显白皙无暇,他冷着脸,皱着眉,略不耐烦。
  扶苏上了马车,青路正准备驾车离去,身侧又驶过来一辆简朴的青绸马车。
  一位头戴帷帽的小娘子从马车里出来,脚步匆匆,连伞都没来得及打,就径直奔向大狱门口。
  “哎,那不是陆五小姐身边的丫鬟宝珠吗?”
  小娘子戴着帷帽不见容貌,身边的丫鬟宝珠却大剌剌地露着个脸,面颊晒得通红,被青路看了个正着。
  坐在马车厢内的扶苏下意识抬眸,手中折扇挑起半边马车帘子,看到那一主一仆往守门的人手里塞银子。
  死的人是兴宁伯爵府的大姑娘,陆婉吟自然焦心,因此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稀奇。
  日头那么烈,她脚下站得地方被晒得发烫,可面前的守门人却依旧不让她进去。
  是银子不够?可那是她的全部家当。
  “这位小姐,就这些……”守门人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咱们吃一顿酒都不够,而且您要看的可是犯了大罪的……”守门人视线下移,落到陆婉吟的凝脂皓腕上。
  陆婉吟视线一转,注意到自己腕上的镯子。
  她一咬牙,正欲褪下来,一只沁冷的手从旁伸出,隔着罗袖握住了她的腕子。
  他的手是冷的,她的手却是灼热的。
  两相触碰,犹如冰火相撞。
  扶苏素来不喜夏日,更加不喜在夏日触碰他人,徒惹黏腻热汗。可现在,他却拽住了陆婉吟的手。
  指腹处沁出一股热气,烧火似得往心里钻。
  “不必进去,人不是他杀的。”他道。
  “扶苏公子说不是就不是吗?那是我大姐,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隔着帷帽,小娘子声音嘶哑,欲使劲挣脱扶苏的手,却不防男人握得很紧,挣脱不得。
  “你冷静点。”
  她冷静不了!
  陆婉吟抬起自己的手,一口咬向扶苏手背。
  男人闷哼一声,却依旧没有放手。
  一旁的青路看傻了,宝珠也呆了。
  温热的鲜血充斥口腔,蕴着口水往喉咙里窜,陆婉吟被满腔铁锈味震惊半刻后,总算冷静下来。她怔怔松开口,看到扶苏手背上的咬痕,下意识抿唇。
  青路赶紧上前将一方帕子覆到扶苏手背之上,掩住那伤口。
  扶苏一手按着帕子,那只手却依旧没有松开陆婉吟,甚至拉扯着她往自己的马车去,并吩咐青路道:“告诉傅大人,该好好管教一下他的看门狗了。”
  那守门人一听这话,立时腿软跪地,不住磕头。
  可四人已去,哪里管他。
  .
  马车辘辘而行,马车厢内,陆婉吟与扶苏面对面坐着。
  男人正在处理伤口,因为伤了一只手,所以动作很不利落,慢吞吞地系着绷带。那绷带松松垮垮,像不听话的小蛇,四处滑溜。
  陆婉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咬着唇,用力憋住眼中的泪。
  扶苏淡淡开口,“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查出真凶,还你大姐一个清白。”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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