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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43


  “就一个?”温茹抬手掀开包裹着段氏的锦被一角,略有些不满,怎么傅菱不在呢,她也有些看她不爽呢。
  两个暗卫大半夜做这么“龌龊”的活已经很是无奈了,此时听小姐还不太满足的样子,不由得提醒道:“小姐,咱是来借地方办及冠礼的,不是来结仇的。”
  “好好好,知道啦,我可没结仇,我这是以怨报怨,公平着呢。”温茹低头看傅寄舟,黑夜里月色清凌,映得傅寄舟的眸子似乎有些发亮,“这附近可有什么荒山野岭之类的?我们把他扔过去,让他好好瞧一瞧真正害人的禽兽是怎么害人的。”
  傅寄舟望向温茹眼底,有些犹豫,他点头会不会显得太残忍了,但是温茹说的都是对的,傅寄舟挣扎了一下,缓缓点了头。
  温茹一笑:“不会怎么样他的,就吓一吓。不过他老动心思去别人家里找东西,这习惯可不好,等把他还回来之后,咱们把他关自己院子里好不好?”
  傅寄舟听了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温茹说的应当是最好的选择,惩罚段氏,又不给自己惹事。他很快地点了头。
  这是段氏心碎的一夜,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陌生的荒山野岭,冒着绿光的狼眼在不远处的林间一眨一眨,他吓得不敢大声呼吸。
  可是那狼可不会因为他屏住呼吸,就不把他当个活物。狼都是成群结队的,一只往段氏靠近,四面八方就有更多只。
  走到近前,段氏才看到那狼饿得皮包骨,分明是要将自己当做了大肥羊,不由得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样的情态,他是不可能靠着昏过去逃脱的,不消一会儿,头狼便咬住了他的腿,尖利的牙齿刺破他脚踝,将他整个人往边上拖。
  段氏尖叫着苏醒,见自己真的被狼嘴咬住,见了血,登时再顾不及会不会惊动更多的野物,出声尖利又痛苦。
  林子里尚在睡梦中的鸟雀被他惊得齐齐高飞,好几百对翅膀扇动的声音更加剧了林子的恐怖。
  若这就是他说的,温氏嫡女没念过几年书,只会拨算盘,使蛮力,那温茹一定会回答他,是,你说的都对,那我可以动手了吗,上次没亲眼见着赵红的瘸腿她很遗憾,这次还想看呢。
  段氏身上致命位置被两个暗卫撒了药粉,狼群并不敢碰那些地方,再加上暗卫们一直在暗处盯着,没让他受更大的罪,当暗卫们把人弄回他院子的时候,早已昏厥得人事不省的段氏只有右腿脚踝处血肉模糊,几可见骨。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段侧君被歹人掳去,伤了腿,以后怕是要瘸了。”一大早,一个护卫匆忙赶去傅菱书房,将消息告诉傅菱。
  傅菱眼都没抬,继续看案上各县府送来的快件,偶尔用手中的毛笔舔舔墨水,在上面简单批注两句:“被掳走,还送回来?看来,段氏与那些人还有些交情,等段氏能站起来了,让他过来跟我讲一讲是什么样的旧友这般翻脸无情。”
  护卫一噎,段氏不服从大人的安排,在自己院子安排的都是自己人,搪塞大人的理由便是旧友关切他,送人来保护他的,怎好拒绝他们的好意。如今出了事,大人便用“旧友”搪塞回来,乍一听,确实挑不出刺来。
  护卫急匆匆来,灰溜溜走,等她走了,傅菱眉目深沉地将手上的笔扔到案上,甩下许多墨渍。
  “丰翎,怎么回事?”
  从暗处走出一名着深色刺客服的暗卫,拱手道:“卑职猜是温小姐做的。温小姐昨日将正君院子的防卫整理了一番,如今我们也窥探不进去了。段氏那边,卑职无能,发觉的时候,只匆匆看到数人从段氏院子飞出,其中一人抱着一个未曾习武的人。卑职依稀看到那人腰间有一青玉锁,是大郎君归家那日也佩戴着的。”
  傅菱听了,面色稍缓了一些。她未曾习武,身边的护卫武艺平平,勉强震慑段氏等人。若是可以,她何尝不想同温年月借人,但此事牵连甚大,她不想拖温家下水,如今温家丫头歪打正着,把段氏弄残,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只希望,许洲那边不要大惊小怪。


第35章 隔层肚皮隔层心。
  傅府段侧君的院子气氛极度压抑。
  清晨,早起洒扫的粗使小厮发现自家侧君躺在院中,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满身尽是枯叶、泥污和血渍,不由得惊吓出声,登时整个院子的护院、小厮都醒了来,七手八脚将人送回屋里之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管事小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去喊大夫。
  侧君这番模样,一看就是遭了大罪。
  有不懂事的小厮不敢靠近屋里,只扒着门,小声地交头接耳,猜测侧君是不是遭采花贼掳去,凌|辱了一夜又送了回来。这手段未免也太暴戾了些,侧君右脚脚踝上的血好大一团,已经发黑发硬,那腿怕是救不回来了。
  “侧君这番醒来还能活吗?若是失了清白……”
  “有护卫大人禀告过大人,大人只以为是侧君的旧友跟侧君闹翻了,还未想到那一处去。”
  “大人对侧君太纵容了,有这样的妻主,侧君为什么还时不时闹大人一次?”
  “谁知道呢,反正我瞧着大人有些可怜,往后只怕纵的就是一个残花败柳了……”
  “你小心些说话,你刚来侧君院子不知道,侧君惩罚人的招数狠毒着呢!”
  “他都昏厥了,管事又出去喊大夫了,谁听得到?”
  趁着整个玉清院慌忙成一团的时候,两个粗使小厮躲在窗檐下窃窃私语。
  “啊啊啊啊啊给我闭嘴,来人,给我把窗外这两个烂嘴巴的拉出去,重打五十杖!!!”
  小厮们正说着,一段尖利的声音突然从房里传了出来,两个护院应声而去,将小厮们粗暴地拿了,当着所有小厮的面,就地开始严惩。
  段氏的护院大都有功夫在身,一仗下去几乎是皮开肉绽,一时间,院子里的哀嚎声如震天响,每打一下,隔得老远的小厮也忍不住跟着颤抖双肩。
  那痛意像是裹在他们的哀嚎声里,让整个院子的小厮们都不由得绷紧了自己的皮子。
  段氏挣扎着在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遭的罪,眼泪流了满脸,渍到脸上的拖痕,引起一阵锐利的痛,但这痛却比不过,护卫说傅菱不愿意过来时他心里的痛。越想越难堪,他脸色阴沉,眸色深沉得几近疯癫。
  “傅菱,好你个傅菱,十一年妻夫,便是颗秤砣心,也该有一点圆滑柔软了吧!我此番遭难,她便是这般冷眼看着?来人,去把小姐给我叫来!”
  “侧君,你要不先洗漱一番,如此……小姐过来看到……”
  “滚,去把人给我喊来!立刻,现在,马上!”
  虽然许洲那边越来越不满他的一无所获,可到底是一条船上的,不可能半夜将他掳出去欺辱至此!是谁!到底是谁!傅菱还是昨日刚到的大郎君?!狗崽子,到底是在外头心野了,竟连他也敢咬!
  不多时,傅翙被喊了过来,她如今才十岁出头,五官却已经看得出傅菱的模样,就连眉眼间的严肃冷漠也同傅菱十分相像,她急匆匆赶来,第一眼先看到院子里被打得下半身淌血、半死不活的小厮,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厌烦。
  “父亲,你又在闹什么?”刚跨过门槛,傅翙就极其不满地出声,一_0_pi_0_gu坐到外间的圈椅上,连看都不愿意看段氏一眼。
  “我闹什么,你看看我闹什么!”段氏见女儿这般冷漠,眼泪更是潸潸而下,嘶哑着声音大声质问,“你进来可有多瞧你父亲一眼?你母亲处心积虑将你留在身边教养,为的就是今日你对为父的苦痛视而不见吗?”
  段氏话都说到这里,傅翙只好起身,往内室多走了几步,见段氏披头散发,仿若遍体鳞伤,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慌忙跑进内室:“父亲,谁干的?”接着又站起身来,对着外头的小厮们大喊,“大夫呢,就这么放着不管吗?去给我找大夫过来!”
  “小姐,大夫就在路上了……”有小厮连忙跪下,颤颤巍巍地回答。
  那边段氏见女儿终于上道,伸手将人拉到眼前,目露狠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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