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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在怀-分卷阅读8

的人家,心中暗自涌上不舍,脸上笑容温和几分,为她梳发时动作更是轻柔。
  待到梳好头,需得拜别父母。
  邹灵雨父母俱不在,直接对着牌位上香下拜,转身离去前,邹灵雨终是没忍住,回头往父母亲的牌位再看一眼。
  直至经过转角,再也看不见,她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甜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疼地喊了句:“姑娘……”
  问枫却摇摇头,示意她看向邹灵雨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又攥了起来。
  甜雪咬咬唇,打起了精神。
  她们姑娘都在忍耐,她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招她。
  邹灵雨一步步走得缓慢,可走得再慢,路也有尽头。
  来到正厅,侯爷和侯夫人端坐在上首,看着朝他们步步走来的邹灵雨,眼眶微红。
  邹灵雨对着他们,毫不犹豫行了大礼。
  侯夫人掩住嘴,拼命忍耐,才没有让自己落下泪来。
  他们只是她的伯父伯母,躬身致意便可,邹灵雨却……
  她婉转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邹灵雨启唇轻道:“这些年,多谢伯父伯母对灵雨无微不至的照顾,今日一别,灵雨没法再留在身边尽孝,还望伯父伯母多加保重,灵雨,再次谢过多年养育之情。”
  说完又是一拜,直接磕了头。
  侯夫人上前,抹了抹自己夺眶而出的眼泪,撑出一个笑容:“好孩子,快快起来。”
  将邹灵雨扶起后,侯夫人握紧她的手臂,认真同她说道:“我们早早就将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你永远是我的雨姐儿。”
  侯爷抹了把脸,取过托盘上的红绸走了过来,与侯夫人一同将那绸缎展开,为邹灵雨遮住面庞。
  邹灵雨视线所及被盖头遮掩,只能看清自己脚边。
  侯爷温厚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坚定却语带哽咽。
  他说:“好孩子,不要委屈自己,伯父虽然没什么能耐,起码还护得住一个你。”
  话声压得很低,邹灵雨眼前视线除了大红色外,模糊了一片。
  她低低应了一声,缓缓眨去水雾,伏在大堂兄宽厚的背上。
  邹腾辉步伐很稳,他的声音伴随锣鼓乐声传来。
  “二妹妹。”
  如同往常那样,他说话总是一本正经,每回同人说话,都得郑重的喊一声,等到那人应了他才开口。
  可今日,也不知是否太紧张,邹灵雨掌心下的身体很是僵硬,邹腾辉没等到邹灵雨回应,径自接着说了下半句。
  “嫁人后若过得不愉快,你说一声,大哥马上就去接你回家。”
  邹灵雨被放了下来,扶进轿子里,还听邹腾辉说:“侯府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们也永远都是你的家人,永远会为你撑腰。”
  车帘被放了下来,邹灵雨视线一暗。
  她垂首,泪水滴答落下,直接落在嫁衣上,将颜色一点一点染深。
  邹灵雨想起初来长靖侯府时的种种。
  伯父白日温声关切,总怕她不适应京中生活,偏总不知如何开口,最常问她的便是:“睡得可好?”、“吃食合胃口否?”、“今日都做了哪些事?”
  而夜里,大姐姐和三妹妹会同她抵足而眠,伯母则在一旁念话本子上的故事,哄她们三个入睡。
  伯母回房后,她们三姐妹还会躲在被里说悄悄话,每回总引得伯母折返回来,喊她们几个早些睡。
  还有大哥哥,大哥哥每回书院放假回家,会带点心与有趣的玩意儿给她们,随意说了句喜欢什么样的,他都默默记在心中,待到下回归家时买回来予她们。
  她跟他们不是一家人,却更似一家人。
  邹灵雨捂着嘴,眼泪掉得越凶,不敢抬首,就怕泪水花了妆容。
  花轿外头,鞭炮声与锣鼓乐声震天作响,热闹非凡。
  这是场没有新郎亲迎的婚礼。
  除了新郎并未到场以外,闵国公府给的面子倒是不小。
  聘礼和这阵仗都足够让京中他人称羡,邹灵雨却觉得那些声音很是遥远,那些热闹仿佛与她无关。
  过了许久,直到情绪终于平复,她才敢闭上湿润的眼。
  花轿异常颠簸,邹灵雨起先还很是不解。
  待到鼻端闻到阵阵硫磺气味,她方知被送到何处。
  是了,凌小公爷可还在温泉庄子静养,人并不在国公府上。
  离庄子越近,外头的乐声就越小,到最后甚至是歇了音,只余行走的脚步声。
  哪怕是婚礼,谁也没敢在靠近庄子时再将乐器吹奏出声来。
  邹灵雨被扶下轿时,周围安静一片,与来时截然不同。
  省去拜堂的礼节,邹灵雨被媒人牵着,送入洞房中。
  众人屏息,连步子都放得极轻,好似生怕打搅了冬眠中的野兽一般,邹灵雨自己的心也提了起来。
  苦涩的药味萦绕在鼻端,越往里走,味儿越是浓重。
  邹灵雨皱了皱鼻子,闻得不太习惯。
  凌小公爷虽伤重没法迎亲,可人是醒着的,并非昏迷状态。
  接下来,她将要与素有杀神之称的男人共处一室,甚至同床共枕,邹灵雨只觉自己心跳若擂鼓。
  被扶到喜床之上坐下,隐约听见木门掩起的声音,媒人与丫鬟许是都退了出去,屋内静悄悄一片。
  可邹灵雨清楚明白,这屋里不只有她一人。
  “咳。”
  低低的咳嗽声落在她身后,邹灵雨被吓得肩膀一缩,又赶紧恢复如常,生怕自己这一惊一乍惹得未来夫婿不喜。
  真要不喜也就罢了,邹灵雨忍住想摸摸自己脖颈的冲动。
  她就怕自己活不过明日,还要连累整个长靖侯府。
  据说凌晔在军营时曾遇敌军探子潜入,徒手轻轻松松就拧了那人脖子,他看着尸身,还露出阴冷可怖的笑容。
  邹灵雨想起这事,寒毛直竖。
  她闭了闭眼,想将此事从脑子里赶走。
  眼睛才刚闭上,布料磨擦的声音传出。
  “沙──沙──”
  好似拽着人拖行,衣裳擦过地上尘土发出的声响。
  邹灵雨倏地睁眼,眼睁睁瞧着遮面的红绸被人一点一点,朝后扯去。
  她目露惊恐。
  这种时候,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也只有一人。
  邹灵雨僵住身子,丝毫没有新妇的羞涩悸动,只觉身后像有只恶鬼虎视眈眈,盖头在他手上宛若拴着自己的铁链,而他正漫不经心在把玩,一点一点将她扯近。
  红绸落下,邹灵雨终于得见屋内景象,然此刻她无心打量。
  她僵硬转过头去,以为会看见阴沉的男人审视着自己,却只见一儒雅俊秀的男子半靠在床头,温和对她微笑。
  “……”
  邹灵雨懵了。
  这谁?


第7章 避火图
  男人的笑容温雅虚弱,一身红色喜服反倒将他苍白的脸衬得越发惨白。
  邹灵雨不是没预想过两人初见的情形。
  但任她再如何想象,也从未料到,凌晔会用一张无害的笑脸笑看着她。
  这与原先设想的情景天差地别,邹灵雨彷若凝固成石像,一动也不动。
  凌晔勾了勾唇,邹灵雨便是心中一紧。
  可他好似并没发觉邹灵雨的紧绷,淡淡开口:“对不住,只能以这种方式揭了盖头,娘子可会介意?”
  他话音低哑且轻,仅仅只有一小段话,却说得艰辛,有些字句甚至只余气音。
  邹灵雨离得近,他所说内容为何自是听得一清二楚,然她整个人却僵了。
  ──不是被吓的,而是傻的。
  这儒雅的公子究竟是谁?
  她内心惊滔骇浪,表面却强装镇定,小心翼翼唤了声:“凌小公爷?”
  语气相当不确定。
  闵国公夫人只生养了一名独子,做为嫡长,将来也只有他有资格继承爵位,因此京中人人多尊称凌晔为小公爷。
  多年婚约在身,邹灵雨自不会记错夫君身份,只不过……眼前的凌晔与她所听来的模样脾性截然不同,才会让邹灵雨这般茫然。
  凌晔浅笑着应了,同时回道:“我喊你娘子,你喊我小公爷,是否哪里不对?”
  邹灵雨一怔,起先还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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