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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分卷阅读33

亲手把顾真手上戒指摘了下来,放进盒子,锁紧保险箱里,两人去了机场。
  他们坐车进了停机坪,上了飞机,顾真看了看,问傅尧:“怎么一个服务的人都没有。”
  傅尧含糊道:“将就一下吧。”
  等飞机平稳了,顾真才知道傅尧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傅尧把帘子拉了起来,座椅放倒了,按住顾真,顾真一挣,就觉得傅尧顶着他了。
  “我年初三就回去了,”傅尧贴着顾真说,“在家里又做不了。”
  顾真被傅尧顶着,也有些感觉,但在飞机上做,又很是挑战羞耻心,用腿夹着傅尧,内心摇摆不定。
  傅尧解了皮带,扔到一旁,俯下身来亲吻顾真,一手掐着顾真的腰,一手去解顾真的裤子。
  顾真被他弄得浑身没力气,不知什么时候,下半身就光着了,傅尧挤了些早准备好的润滑剂,用手指在顾真里头抽送,在顾真耳边夸他又紧又热,又湿又软。顾真很怕傅尧说这些,伸手想推他,叫他别再说了,却被傅尧用餐巾捆住了手,举过头顶。
  顾真被傅尧伺候着,前面也起来了,前端蹭着柔软的毛衣,有些食髓知味地叫了傅尧一声。
  傅尧顶着他,缓缓推了进去,顾真疼得叫了一声,傅尧就放慢了速度,待顾真缓了缓,全推了进去,又抽出来一些,慢慢地顶送。
  傅尧轻顶了许久,顾真完全适应后,傅尧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整个机舱里都是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顾真咬着嘴唇不敢叫,傅尧劝了他几次,顾真都不听,傅尧把顾真捆着的手解开了,把顾真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位置,傅尧躺在椅子上,顾真跪着自己动。
  没动几下顾真就哭了,眼泪滴在傅尧下巴上,手撑着傅尧肩膀,说太深起不来,傅尧挺了一下腰,顾真射了,沾得傅尧上衣上都是。看顾真哭得厉害,傅尧又心疼了,抽了出来,抓着顾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动着。
  顾真哭着给他弄了一会儿,看傅尧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就抬头吻着傅尧,重新扶着他硬得发烫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尧一寸寸再把他撑开。
  “我动不了了,”顾真说,“你动动。”
  傅尧抬手托着顾真,把他顶在机舱壁上,撞得顾真背都麻了,傅尧才射在他里面。
  他们下午三点,先到了纽约,顾莘来接的他们。
  顾真睡了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腿依旧是软的,眼睛也红着,怕被顾莘看出来,戴了副墨镜,走得很慢。
  顾莘看见弟弟一脸疲态,心疼坏了,问他:“是不是巡演太累了?”
  顾真摆摆手,什么话都没说,坐进了车里。
  傅尧看保镖在后排,就识相地打开了副驾的门,留顾莘和顾真坐在一起。
  他们的计划是,先去顾家在纽约的住所休整一晚上,明早再去Malibu。
  车子从机场出来,顾真看着车外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街景,微微出了神。
  “宝宝,你以前在这里学大提琴的,”顾莘突然指指一个街角,说,“跟着那个德国老师,Johann?”
  “Joseph,”顾真说着往外张望了张望,那栋大楼底下的装饰都改了,插着小彩旗,迎风飘扬。
  “你那时候小小的,背个那么大的提琴,偏不让人帮忙,”顾莘感怀着,“好像在昨天一样。”
  “你还会大提琴?”傅尧问。
  “他会很多东西呢,”顾莘说,“以前每天送他学这个学那个的觉得怎么这么烦,后来人突然跑回国了,才发现什么都比放他在外头强。”
  顾真听顾莘说着说着又开始钻牛角尖,很有些头疼。自从上次片场出事,顾莘被吓着了一直没好,成天胆战心惊。
  看顾真不说话,顾莘又说:“都八年没回家过年了。”
  “今年不是回来了吗?”顾真轻声说,“以后会多回来的。”
  顾莘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顾莘的司机和保镖一块儿,把傅尧和顾真的行李搬进了家里。
  房子去年翻新了一次,顾真进家门都有些不认识了,左看看右看看。
  “你房间我没让他们多动,”顾莘对顾真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说罢,她带傅尧去了客房。
  傅尧的房间和顾真隔得有点儿远,中间要经过两个房间。他们在走廊转弯时,拐角处一扇有很长的玻璃门,透过玻璃看进去,里头都是大大小小的盒子。
  察觉到傅尧目光,顾莘推开了门,隆重介绍:“真真放乐器的房间。真真小提琴就有五六把,他糊里糊涂的,经常分不清哪个盒子里是哪一把,我们就给每一把琴都拍了照片,贴在盒子上。本来我妈还给每把都贴上了获奖记录,他脸皮薄说不要贴,我们只好收起来了。”
  房间里还有个高高的柜子,里头都是顾真的奖杯,还有他获奖时拍的照片。
  全家人都站在顾真身侧,顾真穿得漂漂亮亮的,或腼腆或得意地对着镜头笑。他身旁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仿佛从出生那一刻起,顾真就是上帝钦定的幸运儿。
  顾真放了箱子,走过来一看,顾莘和傅尧站在他的乐器房里,顾莘正痛斥某集团高层,说得相当_0_ji_0_qing,看到顾真来了,顾莘也没停。
  顾莘和傅尧圈子相近,很有话题,顾真便站在两三米外的门口,听着他姐姐跟他男朋友聊天。
  顾莘下午不去公司,不过晚上还要去开会,家里开餐早了些,六点不到就上桌了。顾莘吃了几口,接了几个电话,去公司了。
  顾真和傅尧两人慢慢吃完,在客厅看了半小时新闻,顾真有些累,便先回房洗漱。
  顾真洗完了澡出来,看见手机屏幕上一条新信息,是苏宛发过来的。她的信息有些奇怪,说让顾真到傅尧不在的地方,再给她回电话。
  顾真看了一眼自己关上了的门,想了想,没走过去上锁,回拨了苏宛电话。
  苏宛一接起来,就问:“傅尧不在吧?”
  她语气里都是肃穆,还掺着股含义,像拍恐怖片似的。
  “不在,”顾真觉得苏宛神神叨叨的,便问,“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你在后台摔了背那天晚上,我说这事儿有蹊跷?”苏宛先道。
  顾真回忆了一阵才想起来,“嗯”了一声。
  “我怀疑傅尧有问题。”苏宛简洁地说。
  顾真愣了愣,皱起了眉头,问:“什么意思?”
  “你收到鸟盒子的那件事,警察一直没给我一个具体的答复,我看他们也查不出什么东西,就找朋友介绍了一家征信社帮我调查,”苏宛从头说起,“征信社的人把能调到的监控记录都调出来了,有一个高空探头,在案发前一天晚上十点多,离你小区八百多米的地方,拍到了傅尧。”
  顾真被苏宛吊起来的心放下来了一点,他慢慢地说:“他可能在夜跑。”
  傅尧每天都得去外头跑步,来不及晨跑就要去夜跑,跑到顾真小区那儿也不是没可能的。
  苏宛发觉顾真根本不认同这件事,口气有些急了起来:“但是傅尧有动机啊!”
  “什么动机?”顾真问她。
  苏宛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收到了威胁,你就搬到他家隔壁去了啊。”
  “宛宛,他都在那儿住了两年了,”顾真颇为无奈地说,“要威胁怎么不赶早。”
  苏宛在那头顿了顿,又说:“慈善晚会那次,傅尧也在现场。”
  顾真已经不大想和苏宛争论,便没吭声,苏宛继续道:“徐如意给我看了照片,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巧了?”
  “我不在慈善晚会公布的名单里。”顾真点到为止地说。
  顾真是极其护短的人,苏宛的这些怀疑没有一个是站得住脚的,但苏宛毕竟是苏宛,顾真他最不擅长和苏宛唱反调,心里就有些憋闷。
  隔了几秒,顾真才说:“宛宛,你怀疑人,是要讲证据的。”
  “你再B市拍戏那次,他是不是也在。”苏宛又抛出一句。
  顾真彻底无奈了,道:“他跟我看完电影第二天就回S市了,我拍戏第四天才出事,而且他有什么伤害我的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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