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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h)-分卷阅读30

像是会喜欢这种女人的样子。

危倚一出,杀气横生,刀锋流出熠熠的寒光,散发出狰狞的杀戮力量。

精准无比的一刀,冲着红妆的心脉刺去。可她偏不闪不躲,悠哉地坐在墙头,笑着看他靠近。

锃——

危倚与星坠相接,发出刺耳的巨响。

闪过的刀光里,红妆撩着头发,眼皮都不抬:“我说了,我真是你侄媳妇,你还不信。”

季靖晟错愕地看着挡在小道矮墙前的季寒初,难以置信:“你……”

季寒初打断他:“二叔,别杀她。”

季靖晟反应过来,摇摇头:“季二求我,我答应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红妆是季寒初喜欢的怎么了,他答应了别人,就得做到,这是第一门的规矩。

季寒初咬紧了牙,“不行。”

他红着眼拒绝,没去看坐在墙头上的女人有多没心没肺,他想护着她,至少护她平安离开。

季靖晟冲他挥手:“你让开。”

季靖晟握紧了星坠:“二叔,求你。”

季靖晟不答应,他懒得和季寒初再讲,什么侄媳妇不侄媳妇的,闹得他头疼,他只想赶紧杀了这女人,回去继续做他的木雕。

他的刀很快,可红妆的反应更快,早在季靖晟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时她就做好了准备。

眼见这一刀风卷残云般砍过来,真让他劈了,估计能劈个对穿。她刀法不好,但逃命的本事是一等一的,脚下用力,旋身便要躲开。

红妆把刀势看得准,这一刀她有七分把握可以避。

没想到有人比她还快。

红妆都没注意到季寒初是怎么扑过来的,只感到自己眼前一个影子掠过,紧接着她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然后重重一声闷哼响在耳边,重物撞击在骨头上的声音这么明显。

力道好大,哪怕季寒初替红妆挡了这一下,隔着一个人她还是被震得发麻。

红妆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把季寒初扒拉开,手伸到他背后一阵乱摸,没摸到血。再扯开衣服一看,肩背上大片紫红发黑,在一身细皮嫩肉上显得十分骇人。

季靖晟眼尖,在最后时刻改了走势,但已来不及收刀,所有力量蕴在刀背,狠狠地拍到季寒初身上。

红妆松开他,看他脸上淡淡的,忍不住怒道:“你他娘是不是有病,谁让你帮我挡的!”

季寒初轻咳了两声,踉跄站起来,摇摇头:“我没事。”

红妆心疼,疼得不行,摸着他的背问:“疼吗?”

季寒初还是摇头,攥着她的手不放,把她揽到自己身后,对季靖晟说:“二叔,放了她。”

季靖晟不看他,别过头去。

季寒初:“你要杀她,就先杀我。只要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她一分。”

这一句话分量可太重了,季靖晟看着季寒初长大,笨手笨脚地给他喂过饭,帮他做过木马,教他学习刀法,这份感情不是季之远一句拜托比得上的。

规矩不能坏,但如果守规矩的前提变成季寒初的命,那季靖晟宁可破坏规矩。

他把危倚挂到腰间,对红妆说:“我不杀你了。”

红妆理直气壮的:“早就该这样。”

季靖晟不杀人,就没了事情做,拎刀准备走了。

走到半路,他又停下来,转身走回红妆身边。

红妆被他打量着,警惕地去摸骑马钉。

毕竟是个疯子,谁都猜不到疯子的真实想法。

季靖晟有些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儿,不知怎么突然就变得低沉了。

他低下头,看着脚尖,像个老小孩,说话时声音里有消散不掉的悲伤。

“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嘴唇嗫嚅,伤感蔓延。

“我好想她。”

*

红妆把季寒初弄回了有间客栈。

门关上,她很不客气地扒了季寒初的衣服,脊背上的黑青颜色愈发地浓,她不确定有没有内伤,直接问他:“你感觉怎么样了?”

季寒初:“没大碍,皮外伤。”

他的医术比红妆高明多了,他说是皮外伤那就说明真的没事。

可这皮外伤也够呛的。

红妆从他身上爬下来,“我去给你找药酒。”

季寒初把她拉住了,撑着身子坐起来,搂着她,微微低头,将她扣在自己怀中。

他低声问:“为什么不回去?”

红妆:“我要杀殷芳川,她没死,我不走。”

季寒初:“你看到了,有很多人要杀你。”

红妆挣脱出他的怀抱,“那又怎么样?”

“你不怕死吗?”

红妆捻着钩月,“不怕,但如果我死了,他们也谁都活不了。”

季寒初:“可是我怕。”

红妆微怔。

季寒初几乎在祈求了,他的担心和痛苦快把他折磨疯了。如果可以,他想让红妆去他心底看看,那她就会知道那里此刻已经是怎样的一片废墟。他把自己的心捏碎了,也断送了光明,被黑暗吞噬。






白骨哀

红妆的心跳得厉害,抿着唇,不自然地道:“我去找药,你在这里等我。”

她出门,有些慌地往下走,脚步很快,像逃避着什么。

大堂里,臃肿的掌柜的撑着脑袋打瞌睡。

掌柜的姓柳,做生意黑心地要命,嘴上也不客气。红妆上前一掌拍桌上,给她吓了个激灵。

柳新绿揉着眼睛,看到面前站的俏姑娘,毫不掩饰蹙起眉头。

红妆:“弄点药酒来。”

柳新绿:“五十两。”

红妆把钩月插到木桌上,“你再说一遍。”

柳新绿这下醒了,猪叫似的嚎啕,“老娘的榆木桌啊啊啊——”

红妆抽刀:“多少钱?”

柳新绿叉着腰,手指头快戳到她的鼻子上,“你赔老娘的榆木桌,这桌子新做的,一百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红妆慢吞吞地转着刀。

柳新绿咬牙切齿:“七十两,不能再少了!”

红妆:“你看看你这只手值不值七十两。”

一刀下来,插在柳新绿指头前,给她吓得肥肉一颤一颤的。

一张金叶子飘到了木桌上。

季寒初来的很及时,伸手拉开了红妆。

“你别这么凶。”

他披着外袍,脸色苍白,嘴唇没了血色,手指也冷冰冰的。

那一刀伤得他不轻。

柳新绿见有人来了,飞速地收了金叶子,在木桌后露出一双咕噜噜的小眼睛,往上瞄,瞄到季寒初,没忍住发出“哇”的感慨。

极品,当真是人中极品。

季寒初本就是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儒雅和教养都浸在骨子里,不说话也如玉清透。现下他受了伤,病中的公子比平时多了分惹人疼的脆弱,招人喜欢的很。

柳新绿:“公子,是你要药酒吗?”

季寒初点点头。

柳新绿从柜子下摸出一瓶药酒,高高举过头顶,“送你了,不要钱。”

红妆气笑了:“你都把金叶子收了。”

柳新绿:“那是赔我桌子的钱。”

季寒初接过药酒,客气地道了声:“谢谢。”

柳新绿笑开了花,把鼻子也露出来了,问他:“公子贵姓啊,有空常来,我请你喝酒。”

季寒初:“我姓季。”

柳新绿再往上,露出下巴,“季公子,你怎么受的伤?伤重不重啊,要不要……”

红妆一鞭子抽在桌面上,整个人挡在季寒初面前,冷冷道:“他不要。”

柳新绿又把头埋下去了,瑟瑟发抖,一根肥嘟嘟的手指从柜子后露出来,指着红妆,颤抖着声道:“季公子,你婆娘真是好生彪悍。”

季寒初叹口气,把她往怀里带,“上去吧。”

红妆瞥了柳新绿一眼,哼一声,上前扶着季寒初,慢慢往上走。

等关上门,脱了衣服再看,黑色好像更浓了点。

她手指沾了药酒,涂抹在季寒初的背上,怕淤血化不开,用的力道特别大。

红妆承认,她有一半是故意的,就是恶趣味,非要听季寒初叫唤出声。他行欢时不爱发出声音,她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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