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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h)-分卷阅读20



季寒初没办法,只得作罢。

但有件事他还得叮嘱,“我不知道他来目的为何,等会若有不对,你看准时机就走。”

红妆:“他不是你叫来的?”

季寒初摇头,压低声音:“我同兄长并不亲近。”

红妆一想也是,多少兄友弟恭的背后其实为利益争得头破血流,不能否认姑苏季氏的家主之位也的确诱人。利字当头,兄弟情就得往后放一放,这怪不得谁,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

红妆托着下巴,眼里天真又纯粹,“你要想当家主,我现在就替你杀了他。”

这一声可没遮着掩着,她故意说给外头的季之远听,也故意说给季寒初听。

可出乎意料,他的面色看起来很淡薄,还不如刚才和她亲密时激动。

他说:“我不想当家主。”

红妆问:“为什么?”

季寒初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再次嘱咐:“如有不对,赶紧走。”

红妆笑了:“你当你们季家的其他人是傻的,我一出门恐怕就被射成靶子了。”

季寒初说:“我会拦着。”

红妆挑眉。

烛火里,他面目清俊,道:“我说了,今夜保你安然无恙。”

红妆的心猝不及防又被揉捏了一下。

软得她差点就真的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放过殷远崖一马。

还好只是差点,她悬崖勒马,因为季之远直接推门进来了。

季家的兄弟彼此之间长得都不太像,这一点在季寒初和季之远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看起来年纪比季寒初还小上一些,眼睛圆圆的,脸蛋也圆圆的,加之坐在轮椅上,裤管之下空空荡荡,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我见犹怜。

就是那双圆圆的眼睛里,一层缭绕的雾后,不知怎么总觉得越看越冷。

推他进来的青年眉目就平淡了许多,没什么表情,站定后向季寒初颔首,道:“三公子。”

季之远转头,对红妆说:“戚烬,第五门门主。”

红妆也客气地抱手,冲那人摇摇。

他又点头,拱手道:“季之远,第四门门主,季家这辈排行第二。你可以同外人一般称我‘二公子’,或者同三弟一样称我‘兄长’。”

红妆:“我乐意直接叫你名字。”

季之远:“随你喜欢。”

多有意思啊,碰到个比她还会装的。

季之远笑着看向桌上的红妆,说:“殷家那些人,你杀的。”

话里话外,不是疑惑,是笃定。

红妆轻飘飘地说:“是啊,我杀的。”

季之远:“上次外公中毒,也是你做的。”

红妆:“我做的。”

季之远:“你打算对他动第二次手?”

红妆点头:“有这打算。”

季之远扶着轮椅把手,身体微微前倾,商量似的问她:“不杀,行不行?”

红妆觉得他真能装,装得够虚伪,虚伪得都有些可爱了。

她这么想,就这么说了,“二公子,你真有趣。”

季之远浅笑:“那看在我令你开怀的份上,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吧。”

红妆摸着手腕的佛珠,“我本来和季三商量好了,他若让我快活,我就考虑放过殷远崖,但不巧被你打断,我没有得逞,所以这笔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算。”

这话说的,虚伪的人侧目,沉默的人抬眼,温朗的人面颊泛红。

季寒初低声呵斥:“红妆!”

红妆拍手,从桌上跳下来,走到季之远的面前,刚想俯身,被戚烬闪身拦住。

她就着这个姿势,对季之远说:“你可以试着拦我,若拦住了,我随你处置。”

说完还向他眨了眨眼,俏皮灵动。

她总爱这样说话,也习惯了口无遮拦,好好的话说起来愣是掺和三分暧昧。

季之远无所谓,还能对她笑一笑,可落在季寒初耳朵里,他就不好受了。

从红妆夸季之远有趣开始,他就一直不太好受。

她不是只对他一个人这样的。

她觉得他好玩,就和他搅和在一起。

现在觉得季之远好玩,就和季之远搅和。

不然她的眼,怎么总放在他身上,连一丝余光都没分给他。

他的心乱了,眼也下意识不太想看那边,没有注意到季之远含笑的目光倏地变得冷峻,收敛起了伪善,换上真实的面孔。

他靠倒在椅背上,神色如霜,像是累了,闭了闭眼对身旁的戚烬说:“商量不好了,算了。”

语气有些惋惜,但周身已起了浓重的杀意。

他不会武功,要动手,自然由别人来代替。

戚烬将他推到房间角落,转身向红妆走去,红妆躲也不躲,悠哉地站在桌边,还吹起口哨。

在他快到她跟前,手臂力量已蓄势待发时,眼前横过一把利器,刀光一闪,星坠的刀口正对着他。

戚烬的脸色沉下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门口有第四门和第五门所有的暗卫,今天二公子要她死,她就不能活着走出去。

季寒初:“我答应过她,我会保她。”

戚烬:“她死了,承诺就不必算数。”

季寒初没有犹豫:“不行。”

人若没了傲骨,便是一坨烂肉。

好男儿肩上担道义,胸中藏河山,脊背生傲骨,这是立世的根源。

做过的错事,背过的承诺,丢掉的良心,人可以忘记,但苍天知,鬼神亦知。

季寒初往前走了一步,护在红妆身前。

季之远十指相扣,叹息道:“你不该如此。”

季寒初一字一顿:“放她走。”

季之远讽刺地笑:“你我兄弟二十年,为了个女人,你何苦呢?”

季寒初淡淡地看着他,说:“你放了她,家主你来做。”

——

五扇门:

第一门:暗杀,季靖晟

第二门:情报,谢离忧

第三门:药理,季寒初

第四门:兵器、刀剑谱,季之远

第五门:银财,戚烬

出场人物算了下,大概有十几个了,希望大家没有被我搞混。





坏家伙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季之远也轻松地接了,“是吗?”

可那双兀地顿住的手,说着他并不镇定,至少不如表面镇定。

季寒初:“本就该是你的。”

季之远转着轮椅过来,戚烬收了刀,立在他身后。

他看看红妆,又看看季寒初,道:“其他人死便死了,但外公她不许动。只要你劝得她收手,外公的事情我不予追究。”

“真的?”

季之远点点头。

季寒初便收起星坠,转身牵起红妆的手往外走。

红妆这时候特别聪明了,她不说答应,也不说反对。反正话是季寒初说的,她从头到尾都没作声,到时候对殷远崖动起手来,她总归不理亏。

走之前,季寒初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眼季之远,说:“我和她……”

季之远微微仰头,笑容仍旧那样干净,眼睛弯弯的,孩童似的无邪。

“什么她?今夜在此处,除了三弟,我什么人都没见着。”

说完,他甚至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妆发誓,她活到现在没见过比季之远更假的人,他好像长了两副面孔,两幅用得都还很熟练,相比起来,季寒初那个矜持自律的小古板,恐怕一辈子都学不会。

不过嘛,她看了看季寒初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想着人要那么多面孔有什么用,一副就够了,尤其这副还是她挺喜欢的,这样就已经很够了。

红妆从季寒初背后探出脑袋,“季之远,我记住你了,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时候。”

她说着,又挑衅地吹哨音,“当然,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的话。”

季之远扶着轮椅,笑道:“承你吉言,我一定努力活下去,争取活得比你久。”

季寒初拉了她,将她压在怀里,阻了她与季之远相对视时露出的“含情脉脉”的眼神,伸手要去开门。

红妆顺势往他怀里靠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新药香,心渐渐稳定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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