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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分卷阅读27

样了。”
  “嗯嗯。”郁知年对杨恪说。
  “……郁知年,我下班了。”
  郁知年又说:“哦哦。”
  “我来接你,”杨恪在电话那头说,“你下来吧。”
  郁知年在黑暗中,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我今天住在这里了。”
  “我已经在楼下了。”
  杨恪的话,好像每一句都离郁知年很遥远,飘在空中。郁知年听见后,要抓一会儿,才抓得到话语的意义。如果抓不到,他就不明白杨恪在说什么。
  “郁知年,”杨恪又问了一遍,“可以下来了吗?”
  郁知年呆呆地睁开了眼,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又反应片刻,告诉杨恪:“我住下了呀。”
  杨恪沉默了,但不挂电话。
  郁知年抓着手机,混混沌沌地听着杨恪那头很轻的呼吸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迷蒙地对杨恪说:“杨恪,我真的不想去夏威夷。”
  “你自己去吧,”他劝杨恪,“泳池很大。”
  又静了很久,杨恪才说:“好吧,不想去就不去了。”
  “可以下来回家了吗?”杨恪问。
  郁知年又趴了许久,杨恪又催他:“郁知年,下楼。”
  “好吧。”郁知年说。
  他摇摇摆摆站起来,走出去,路过客厅,看见任恒正在勤劳地把碗碟放进洗碗机,告诉任恒:“杨恪来接我了。”
  “哦,”任恒戴着手套,露出一个笑容,“这么不舍得你。”
  郁知年摇摇头,说:“没有。”又和任恒道谢和道别,抱上书包,下楼了。
  杨恪的车停在送他来的地方,雨已经停了。
  郁知年坐上车,闻到了不浓也不淡的烟味,对杨恪指出:“你又抽烟了。”
  “书包给我,”杨恪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说,“系安全带。”
  郁知年没有听话,抱着自己的书包,闭眼睡着了。


第26章 二十六+观察分析日记
  郁知年在副驾驶座睡得很安稳。
  杨恪把他怀里的书包拎走,给他系好了安全带。郁知年身上有不浓的酒味,他的眼睛闭起来,和回家第二天上午在房里睡觉,杨恪进去看见时一样。
  不同的是,现在郁知年手上戴上婚戒,代表他是一名已婚人士。
  赫市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在下大大小小的雨,大多让人厌烦,不过今天例外。
  杨恪开着车,心中这样认为。
  从郁知年十八岁购买的公寓出发,到杨恪在罗瑟区的房子,杨恪开了大约半个小时,郁知年一直没有醒。
  不过等杨恪在地下_0_che_0_ku停好车,郁知年却像感应到家了一般睁开了眼睛。
  郁知年先转过头来看杨恪,而后左顾右盼,找自己的书包。
  杨恪替他解开了安全带,将书包拎到他面前。郁知年老老实实地说了“谢谢”,张开双手要接自己的书包,杨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把书包往旁边一拿,郁知年扑空了,抱住杨恪的手臂,抬起头呆愣地看杨恪。
  他的皮肤白皙,由于醉酒,面颊上带有红晕,看起来傻极了,让杨恪想起他到宁市的时候,经常也是这副模样,看着英语书发呆,甚至在房子里走丢。
  郁知年酒量比杨恪好不少,应该是喝得很尽兴,才会喝成这样。
  “书包。”郁知年又说。
  “我帮你拿。”杨恪告诉他。
  他迟缓地点点头,说“谢谢”。
  杨恪下了车,绕过去给郁知年开了车门,郁知年摇摇晃晃走下来,杨恪便扶住了他的手臂。杨恪事先交代过,让管家不必等门,所以家里分外安静。他们沉默地上楼。
  郁知年醉酒后话很少,杨恪替他开了门,他走进去,一声不吭地躺到床上去了。
  杨恪按亮床头灯,站在他的床边,低下头看。
  郁知年现在睡着时是最乖巧的,虽然不会说特别好听的话,也不说那些不好听的。
  杨恪俯下身,在床头夜灯的光线中,盯着郁知年,看了几秒钟,用手很轻地碰了碰郁知年的脸颊。
  郁知年的脸颊温度比杨恪的手指要高一些,非常柔软,杨恪又碰了碰他的睫毛,他没有发现,并无醒来的迹象。
  “郁知年,你是不是在装睡?”杨恪这样问。
  他毫无反应。
  正在杨恪想把灯关上,上楼睡觉时,郁知年突然稍稍睁开了眼睛,没什么精神地看了杨恪一眼,接着马上闭了起来。
  杨恪顿了顿,又重新俯下了身,叫郁知年的名字。谁知道郁知年好像又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
  “为什么不想度蜜月,”杨恪问他,“你在生什么气?”
  郁知年一动不动,睡死过去,也理所当然地不再有任何的回答。
  杨恪有工作没做完,关上郁知年房间的门,去了书房。
  刚打开电脑,翟迪打来了电话,阴阳怪气地说:“刚才看了一眼去夏威夷的乘机名单,有人刚休完假,明天又要去度蜜月了。”
  “……没有,”杨恪没想到翟迪还会看名单,不过还是告诉他,“他不去了。”
  翟迪一愣:“为什么?”
  “他要写论文。”杨恪简单地说。
  翟迪身边有他女友的声音,问他在和谁打电话,他说了句“杨恪”,又问:“去夏威夷不能写吗?蜜月都要错过。”
  “往返太累了,”杨恪说,“写论文要集中精力。”
  翟迪“哦”了一声,暧昧道:“新婚燕尔,确实很累。”
  “……”杨恪打开一份没看完的资料,对翟迪说,“这么关心,你替我去谈判吧。现在改名单不是来不及。”
  “没有这个必要,”翟迪连忙推拒,而后问,“不过郁知年不去,你不用待四天了吧?”
  杨恪“嗯”了一声,告诉翟迪自己打算把行程压缩到两天,翟迪又像是犹豫了片刻,对杨恪说:“搞不懂你。”
  “他刚回国那几天,我还以为你真的正好生病了,”翟迪说,“你喜欢他怎么不早说,非扯这个信托那个遗嘱,搞得我真信了。”
  杨恪想声明实际上是郁知年喜欢他,但认为没必要,便没有说。
  “夏威夷回来你再休几天蜜月假吧,陪他在家写写论文,”翟迪并未察觉他的犹豫,告诉他,“这几年好像都只有我在度假。”
  杨恪说“再说吧”,翟迪道:“公司又不是真的不行了,你不用那么拼。”
  自从杨恪深夜找翟迪串供,几乎每一次聊天,翟迪都乐此不疲地用公司不行来调侃。杨恪觉得自己的临时之举并无好笑的地方,不过也没什么和翟迪争辩的欲望,冷淡地说:“知道了。”
  挂下电话,杨恪有些走神,很难集中精力工作,他站起来,想找一本郁知年的书放松,他爸爸又给他发来了消息。
  “我下周来赫市,”他爸爸说,“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可以和你和知年一起吃顿饭。”
  前天晚上,郁知年和赵司北说完,赵司北立刻来找他,问他和郁知年究竟怎么回事,和他确认公司的财务情况。
  杨恪一时不知从何答起,便只说公司财务没问题,等婚礼的时间定了告诉他。
  赵司北问他“你真的要和他结婚吗”,杨恪说是,反问“有什么问题”,赵司北叹了气,未再多言。
  杨恪问了赵司北抵达的时间,回复他“好”。
  第二天一早,杨恪吃过早餐,打算出门,郁知年恰好晃晃荡荡地下楼来。
  他站定了,看看杨恪和史密斯拿着的行李箱,问杨恪说:“你要去出差了吗?”
  郁知年的酒应该是完全醒了,不过看起来好像有些累,将手抬起来,遮嘴打了个哈欠,戒指还戴着,眼睛里眨出眼泪。
  杨恪看他放下手,“嗯”了一声,问他:“你想去了吗?”
  郁知年微微一愣:“去哪?”
  “夏威夷。”
  郁知年看了杨恪几秒钟,才说:“不了吧。”
  “我尽快回来。”杨恪告诉他。
  郁知年表情微显呆滞,看起来和小时候一样傻气,他的长袖卫衣袖子盖住了手背,黑发贴在脸颊上,嘴唇泛红,对杨恪“嗯”了一声。
  有一刹那,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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