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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分卷阅读25

鲜花给郁知年的气味记忆。郁知年低头看无名指上,杨恪亲自给他戴上的戒指,没犹豫就摘下来。由于保存戒指盒的史密斯还没来,郁知年将它放进了上衣的内侧口袋。
  过了几分钟,杨恪也上了车。
  雨势其实比来时大,但不需要替郁知年撑伞,所以这次杨恪没有被淋湿。
  他上了车,一开始没说话,车开了一会儿,郁知年和他同时开口。
  “我想直接去学校。”
  “你的戒指呢?”
  郁知年想起来,拿出戒指,叫了史密斯一声,把戒指递到前座,说:“你放回去吧。”
  史密斯面露诧异,看着杨恪,似乎不敢接。杨恪不做声,郁知年举了几秒,放在了车前座的置物架上。
  很小的一枚圆环在黑色皮革上摆着,看起来很是精致。如果一对相爱的人买了这对戒指,戴起来一定非常般配。
  郁知年没看杨恪,跳过戒指的话题,尽量自然地说:“我下午想去图书馆,查点资料。”他把自己想成一个假结婚无数次的人,将此当做一份日常工作,以缓解场面的尴尬。
  其实拿掉戒指、不拍照都是应该的,合照和戴着才奇怪。大概杨恪觉得受他恩惠,没有主动提。
  “你也不用因为我愿意做这个,就对我很好,”郁知年告诉他,“没有这个必要。正常相处就好。”
  杨恪没有说话。
  郁知年拿出手机,看项目组的群里有什么新的消息,各方进展一片大好。
  其余信息,是邵西霖给他发了感谢信息,再次赞扬他的速记整理,教授看完了他的初稿,提了几点修改意见,发在他的邮箱。
  郁知年专心地把意见看完了,打开手机上的备忘录,写修改思路。
  写了几个字,杨恪突然说:“史密斯定了餐厅吃午餐。”
  郁知年打字的手停下来,转头看了看杨恪。
  杨恪的表情很平静,对他说:“家里没做饭,你陪我去吃吧。”
  郁知年没有必须拒绝的理由,说“好的”。
  没多久他们到了餐厅,这次门童撑伞,不需要杨恪。
  郁知年刚要下车,余光看见杨恪手上戒指的反光,回头叫了杨恪一声。
  杨恪看他,眼里有些许疑问。他指指杨恪的手:“你的戒指忘记摘了。”
  外头雨声很大,落在门童举着的黑伞伞布,打出闷响。冰凉雨雾也飘在了郁知年的皮肤上,因为车门开着,郁知年在等杨恪。
  杨恪和郁知年对视了一段时间,才低头碰自己的戒指。
  郁知年等了一会儿,发现他的手指光搭在戒指上,一直不摘,疑惑地问:“怎么了?”
  过了几秒,杨恪突然抬起手,没摘戒指,对郁知年说:“还是先戴吧。”
  他把郁知年放在置物板上的那枚重新拿起来,给郁知年,郁知年的戒指在他的食指和拇指间,看起来很小。
  “你先戴上。”杨恪说。


第24章 二十四(2019)
  午餐后,郁知年回家拿了电脑、换了衣服再去的学校。由于他以前待着的书房已被杨恪征用,他决定去图书馆改论文。
  导师的修改意见提得很细致,他改到傍晚,只改了一半,还有其他几门课的资料没看,到去咖啡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回图书馆接着看。
  郁知年看得专注,忘记时间,接到管家电话,竟然已经接近十一点。
  管家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说快了,管家告诉他:“因为时间晚了,我让司机来接您,他应该快要到了,您结束后下楼联系他就可以。”
  郁知年挂下电话,不好意思司机久等,收拾收拾,下了楼。
  雨小了一些,风仍旧很大,吹到身上冷冰冰的,气温比前几天降低了好几度。
  郁知年站在图书馆门口,前方是凄风苦雨的黑暗,身后灯火通明。有一刹他觉得自己回到了高中的宁市。自己十七岁,在学校太晚,杨忠赟催他回家。
  不过这一刹那马上就结束了。杨忠赟两年前便已去世。他要回的地方仍旧不是家。
  上车以后,郁知年靠在椅背上看窗外。
  没有了论文和学习转移注意力,郁知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存在感变得很高,叫他万分难受。郁知年不想碰它,努力忽视。
  杨恪的要求,可能是是为了让婚姻更可信。
  因为李律师提过,再过一段时间,郁知年必须参加一次仲钦集团的董事会。集团的高管和股东都对这部分股份虎视眈眈,郁知年最好不要被人抓到把柄,所以他戴上了。
  但他确实对戒指很不习惯,就好像又多了一样压住他的东西。
  戒指像一道循环提醒的告诫:在冰冷的遗嘱信托文件、以及杨恪公司的现金需求面前,结婚的双方的自我感觉,都变得微不足道。
  通往杨恪家里的道路很宽阔,两旁的树在风里摇动。路灯的黄色光晕里,雨丝像很多条长长短短的线。
  郁知年出神地看了一段时间,有人给他打电话。他拿出手机,竟然是住他房子的学长,任恒。
  “知年,”任恒的声音很爽朗,“你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刚才碰到邵西霖,我才知道。”
  任恒和他女朋友楚思凡是少数的从未有色眼镜看过郁知年的人之一。
  在郁知年最消沉的那段时间,他们总是喊郁知年去他们家吃饭,来去都陪郁知年走在一起,给了郁知年很多陪伴和安慰。
  去年十月,任恒只剩大半年就要毕业,但房子突然被房东卖了。他们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急的焦头烂额。
  郁知年知道后,和教授确认了自己的项目时长,认为他们在赫市的时间应该没有重合,便主动请任恒住进他暂时还空置着的房子。
  “刚回来没几天,太忙了。”郁知年告诉他。
  “我听西霖说了,”任恒说,“恭喜你啊,知年!”
  郁知年机械又有点麻木地道谢,任恒告诉了郁知年一个现在看来,不知算不算好的消息:“知年,我和小凡准备提前去工作的城市,我公司催得太紧了。合计了合计,我俩准备下个礼拜就走,你有没有空,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这周哪天都行。”
  郁知年说自己也都有空。“家里吃点吧,”郁知年补充,“想你和凡姐做的菜了。”
  任恒爽快地说“行”,“哥给你整一大桌”。
  郁知年一天的心情到这里才似乎变得振奋了些许,觉得明天忽然有了点盼头。
  走进玄关,客厅的灯还亮着。郁知年走过去,见到杨恪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拿了一份资料在看。左手的戒指很显眼,茶几上还有一个香槟杯,杯中酒已被喝了大半。
  郁知年走过去,他把眼神从资料移到郁知年身上,看了郁知年几秒,说:“回来了?”
  “嗯,”郁知年解释,“看书看得忘记时间了。”
  “书不能回家看吗?”杨恪不悦地说,“还是不想回家。”
  郁知年觉得杨恪喝了酒变得无理取闹,明明书房都被他占成办公室了。不过和酒量不好的人,没有争辩的必要,郁知年不跟他计较:“我上去休息了。”
  走了几步,杨恪叫他名字。
  “郁知年。”杨恪说。
  郁知年回过头,杨恪看着他,说:“后天我去夏威夷谈一宗酒店收购,三天差,你一起去吧,当作度蜜月。”
  “……蜜月也需要吗?”郁知年迟疑地问,“李律师好像没说。”
  “嗯,”杨恪说,可能是因为郁知年沉默了片刻,没说话,他问郁知年,“你不喜欢夏威夷?”
  “我没有去过。”郁知年坦白。
  “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的,”郁知年看了他几秒,还是说,“要是可以不去,就算了吧。”
  “你工作本来也很忙,”他替杨恪想借口,“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在计划中,不用这么赶。我改论文的时间也很紧张,来来去去太折腾了。”
  杨恪没有说话,或许在考虑郁知年的提议。
  为了缓解气氛,郁知年转移话题:“对了,爷爷送我的那套房子很快就能收拾出来了。我有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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